竞赛公演就含情脉脉地对唱,芮疏予这种人,不是真的在和你谈恋爱他会那么干?”
“哇,现在这个年头和导师合唱个歌都能被按头恋情了,那景老师我和您这次有对舞表演,我俩是准备领证了么?”
景莲似乎也有些忌惮她的伶牙俐齿,冷笑了一声,“你巧舌如簧也没用。”
“那这么说,您是有证据来证明我和芮老师实锤?不然景老师,造谣的可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她也冷了脸。
景莲眯了一下眼,轻蔑地说,“周二凌晨我经过芮疏予的别墅听到里面有人在唱生日歌,我后来去查了一下所有人的资料,只有你是那天生日,我想请问,你俩如果不是在谈恋爱,他算是什么身份可以做东给你过生日?”
她听到这话,刚刚提在喉咙口的那口气瞬间松了下来,但一时却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在景莲露出轻慢的笑容、以为自己已经得逞了的时候,她长吁了一口气,用像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首先,景老师,我很敬佩你作为一个明星对别人的八卦这么孜孜不倦甚至亲自下场追查的精神,其次,的确,那天是我的生日,而做东帮我过生日的是我姐,徐老师和芮老师。”
在景莲的脸色渐渐变化的时候,她补上了最后一击,“噢不好意思,还有Djay老师。”
“桃晴是我亲姐,她远从片场赶过来给我过生日,借了芮老师的别墅一用,和芮老师跟我谈恋爱有什么关系?如果您觉得有关系,请您去问问我姐姐,看看她会怎么回答您,”
她说完这句话,直接打开了门,枉顾景莲一脸菜色的表情,大步往外走去,“不知道您和她拍戏拍了这么久,有没有彻底了解她风雨欲来的脾气。”
...
过了一会,等桃心确保景莲和另两个导师去吃饭了,她才悄悄去了芮疏予的别墅。
进了屋,他正咬着罐酸奶百无聊赖地在打switch,见她来了,他立刻扔了手柄,起身朝她走过来。
“你们组不是第一个结束的么,”他对她挑挑眉,示意她去看钟,“怎么这么久才过来?那个疯子又抓住你们了?”
她听到他把景莲称作为“疯子”,忍不住偏头笑了一下,“没有,被书书她们拖着再练了几遍。”
他倒也没有怀疑她说的话,只是把自己整个人都支在她的背上,像只大型树袋熊似的,“我饿了。”
“你这桌上一堆吃的,干吗不先吃一点?”她轻拍了下他的额头。
芮大导师二话不说,直接侧过脸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嘴中还振振有词,“嗯,我的外卖终于送到了,真香。”
桃心:……
她拿这个脸皮比谁都厚的家伙毫无办法,但又忍不住地发笑。
不远处段艾伦的房间里立刻传来了干呕的声音,随后二蠢穿上外套,像一阵风一样从他们身边卷过,顺便把大门摔得震天响。
“单身狗真可怜,”他挑了挑眉,拉着她去沙发上坐。
她踢了他一脚,打开晚饭的包装盒,心里却还在思考着景莲接下去是不是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虽说这样对他有所隐瞒不太好,但她确实不太想把这件事告诉他,她不想给他增添烦恼,也不想影响到他。
她不希望自己是个事事都要靠他来解决和保护的人,这段感情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已经默默地为她做了那么多,能够她自己解决的、她不想再让他操心。
她想保护这个对她而言最最重要的男人。
“虽说我看不上疯子,但你们组的表演确实不错,”芮疏予这时把一碗鸡丝粥推到她的面前,给她递了把调羹,“阮只醒她们比不过你们。”
她看了他一眼,“你带的组,被疯子打败,你不憋屈?”
“这有什么,”他耸了耸肩,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师傅再好,进不进门也得看徒弟,再说只要最终结果能突出你,我甘心陪跑。”
她心底暖得不行,调皮地朝他比了个心,“爱你噢男朋友。”
“来点实际的,”某人又旁若无人地耍起了流氓。
桃心已经习惯了他这一套,这时例行公事一般转过头去亲了他一下,结果又被他一把扣住手臂,反压在沙发靠背上,亲了个透彻。
最后她被亲得眼角也有点儿发红了,微张着唇瞪他,“……你怎么每次都自说自话给自己加餐?”
他喉结轻滚,发出了低低的笑声,抵着她的额头说,“今天得多加点,明天公演结束之后我要出发去拍公益短片,怕自己扛不住。”
“你要去几天?”
“三天。”
谁料她还没说话,他就立刻堵了她的话头,“你别跟我说三天一晃而过很快的,我立刻掐死你。”
她笑得眼睛都弯了,“不快不快,我离开你一秒钟都活不了,这总行了吧?”
芮疏予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忽而就转了刚刚嬉笑的态度,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和我在一起,你累不累?”
她这时愣了一下,打趣道,“干吗?每天给自己加餐胁迫我,终于良心发现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的眸子亮亮的,嗓音却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