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想这是一个误会。”
清润的嗓音说出一句无辜的话, 江满月听着他说着奇奇怪怪的词语, 亲爱的?倒是挺有意思的词, 然而江满月还是板着一张酸不拉几的臭脸。
言采显得非常无辜,手里冒出小刺,往自己的手腕一扎,疼得挤出几滴湿ll润的眼泪。
湿ll漉ll漉的眼睛漾着一汪泉水,眨眨眼睛, 泫然欲泣(假象, 疼的。), 努力卖着萌让江满月忘记招惹回来的那一朵烂桃花。
江满月手里痒痒,想捏一把言采近来被他养出点肉的脸颊,想到还在算账,又缩回了手。
吃醋的爱人好——难哄。言采只好继续哄,把江满月用力往凳子一推,咚的一声,江满月的屁ll股砸在硬ll邦ll邦的凳子上, 江满月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大的力气。嘶!屁ll股砸的好疼。
疼, 不能说。不男人。
言采也呆呆地缩回手,异能恢复之后, 一下子忘记自己不是弱鸡了, 没控制好力度,把人直接推ll倒了。
把两只作恶的手藏起来,言采一屁ll股坐到江满月腿ll上。这一招是他以前见别人用的。
某基地大佬的情人就是这么哄他的, 次次灵验,连八级的丧尸晶石都能拱手相让,可见这一招用处之大。言采有样学样,机械模仿,也学会了这么一招,第一次就用在江满月身上了。
言采一屁ll股坐上去,才发现这一招不太好用啊。贴得他好不舒服。也不能说不舒服,就是接触的地方,总有点麻ll麻的,酥ll酥的。
言采腾一下就要站起来,这种高端招数,学不会,真学不会!
江满月将他拉住。
“不许动,就用这个姿势。”江满月眯起一双危险的眼睛,“我喜欢。你要是想让我不吃醋,就这样坐着跟我好好说说。”
言采要坐起来的身形一顿,又坐了下去。怪怪的,就怪怪的吧,先把乱吃醋的人哄好。
“他怎么认识你的?”
说到这个,言采可气了,动作太大,差点掉下去。怕滑ll下去,他就搂着江满月的脖子,跟他告状。
“他不是好人!”
听到这个评价,江满月很满意。看来这个人连情敌的资格都没有。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言采之前没有跟江满月说过这件事是因为那个人说了江满月的坏话,那些话言采不想让江满月听到。
现在也一样。
所以他告状的时候也省略了一些内容。
“他撞倒我的鱼,弄ll湿我的衣服,还凶我!简直就是个坏蛋!”言采张牙舞爪的,模样凶凶的。
“这么坏?”江满月听着,大概知道肯定有些是言采夸张的。不过,他很愿意言采夸大事实。
很显然。那家伙在言采这里就是路边的垃圾。
“对啊。所以他送的什么信啊,真的跟我没有关系!我根本不认识那人。亲爱的,我心里只有你。”言采像只没骨头的猫咪一样蹭了蹭江满月,软的像滩水似地挂在他身上。
“亲爱的,是什么词?”他说出自己的好奇。言采究竟是哪里的人,他不是不好奇的。但他想等言采主动告诉他。
“亲爱的就是……”言采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现代词,半晌才想到一个自认为很妙的解释,拖长了音调越说越小声,“亲爱的——就是——我爱你的意思。”
“你也是我亲爱的。”江满月学以致用,立刻就用了这个词。
言采脸红了。
这、这就是在变相对他表白,说我爱你啊!
真、真是太好了!
“不过要我不吃醋,还不够。”江满月从来不是个好人,一肚子都是坏水,只有言采一直说他是个好人。
“你还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言采问出口的时候就觉得不用再问了。
江满月身ll体ll力ll行地回答了他一晚上。言采再也不问补偿这个问题了,坑人的嘛。
偷ll腥后的江满月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逼死单身汉的餍ll足的气息。
连情敌这个身份都不配的陈少立刻就被江满月抛在脑后,不过江满月还是去见了这个人。
以奸夫的名义。
陈少对江满月不熟,并不太清楚江满月长什么样,因此看到江满月以情敌的身份出现,并没有丝毫怀疑。
陈少坐在椅子上,抬起头打量江满月,评估着这个奸夫的实力。发现对方竟然相貌英俊身量高大颇有气度。
陈少也难掩嫉妒。人都不愿意比自己出色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自认自己已经是风流倜傥人物,哪里还容得下另外一个人。
只好在心里拼命贬低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小白脸,才稍稍让自己好过。
充其量只是个长得好看的花架子罢了,没有身份身家,长得再出色又如何。陈少把江满月当成了用脸招摇过市的小白脸。
江满月坐到椅子上,让人上了茶。
“你就是那个奸夫?”陈少开门见山。
江满月淡定地闻着茶水的味道,却不喝,细细品味着茶水的香味色泽,最近言采在研究他那个山头的茶树,见天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