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霍昭洵就像是两个极端。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几乎没有血色,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好看人偶。
白樱走上去,乐不惑立刻
给她递了一张椅子,“公主您请坐。”
白樱也没跟他客气,施施然坐下来,开始为霍昭清把脉。
在她把脉的时间里,霍昭洵和乐不惑都安静地站在一旁,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一些,生怕惊扰了她就治不好人了。
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白樱把霍昭清的手放回被子里面,一回头,就对上了两张期待的脸,只不过一个外放,一个内敛一些。
“怎么样怎么样,能治吗?”乐不惑紧张地问。
霍昭洵没有说话,但是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紧张和忐忑。
白樱左右欣赏了一下他们表情的不同,轻笑一声,“嗯,能治。”
霍昭洵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旁边的乐不惑已经激动地嚷了起来:“真的?真的能治吗?”
白樱点了点头,补充道:“由于病人头部受创比较严重,又延误了两年,所以,虽然能治,但是过程会比较麻烦,要想他彻底康复,应当需要不下半年的时间。”
“只要他能醒,别说是半年了,就是一年,两年,我们也都等得起!”乐不惑高兴不已。
霍昭洵努力按捺住内心的澎湃,但是声音听上去仍旧有些颤抖,“你打算怎么治?需要我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