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最后的寄托也破灭了,宴老爷子面色如蜡,没有一丝光泽。
方缇抱着女儿在门口兜兜转转了几
圈,好不容易把小家伙哄得重新笑开颜,等再回头时,宴老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不过她也不在意。
到了晚上宴知淮回来,她还特地跟他告了儿子的状,说祈宝欺负妹妹。
宴知淮本来就对儿子意见很大,心疼女儿之余,顺便落井下石:“这小子就应该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欺负妹妹是不对的。”
方缇失笑,这么丁点大的孩子,还知道教训啊?
但她还是有点好奇,“那你想怎么给他教训?”
“给他戒奶吧,以后就让他跟奶瓶为伴。”男人理直气壮地道。
方缇:“……”
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宴知淮先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私心,你还学会夹带私活了你?”
他顺手把她搂入怀里,低头在她的脖颈上蹭了蹭,委屈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他就是个第三者。”
方缇:“……”
这人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
她正要继续批评他几句,房门忽然传来一阵着急的敲响。
“先生,太太,不好了!”
方缇急忙从他怀里跳下来,过去打开房门,“涟姐,怎么了?”
“太太,老先生他……出事了!”
涟姐一脸沉痛。
宴知淮猛然抬头,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