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虽是迁延不愈,倒也不会致命。可是她最钟爱的儿子逐渐的长大,有一日去与国后探病时,竟是发现自己的母后才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自己搜罗的美女竟是无人能及........”
“住口!”房族长全身颤抖不已,额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厉声道:“你休得再胡说,你信不信我就此将你的头割下?”
“这是事实!”乔三郎忽然起身,迅速的转过身去,逼视着他,房族长似乎十分的害怕,不敢与他对视,拿刀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一步一步踉跄的往后退,乔三郎却不放过他,一步步的向前逼去,边连声说道,“这不是胡说。实际上你也怀疑过,是吗?如此盛年,在探望儿子病情之后突然发病死去,甚至你将她的尸体从皇陵弄回来的时候,冒着天下之大不违,悄然偷看了她的身体,果是伤痕累累吧?”
房族长被逼供到墙角,躲无可躲,慢慢的滑到地上,绝望的望着乔三的嘴在继续说着:“好吧,我们继续说上面的话。自有这发现后,瑞王便开始日思夜思,如何能得到自己的母后,终于病倒在了床榻上。毫不知情的陈皇后,心疼至极,到瑞王府探望。瑞王一听自己的母后来了,大喜过望,借口有重要的事私下与母后谈,支开了所有的下人。那陈皇后因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又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自是不防。那知这些下人一走光,瑞王便兽性大发,将自己的母后用了黑色蔓陀罗迷昏。中毒的皇后浑然不知事,不仅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发生了床第之事,更是被他全身弄得伤痕累累。
清醒后的陈皇后知道后,痛不欲生,回到皇宫后,便服了毒药自杀而亡。当然,依她对儿子的无限宠爱,死前仍是做足了工夫,将这一切掩饰得干干净净。”
“不,不,”此时的房族长老态毕现,与刚才的精干模样完全不同,仿若就真是这个偏僻山村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人,很多事,虽说已经了然于胸,却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心存一丝不会有的侥幸。然而,此时这一切被人毫不留情的道出,就仿若是在心上插着的一刀尖刀,在狠狠的转动着,血流如注。顿时,老族长闭上双眼,仰面向上,泪流满面,嘴里却仍是嗫儒着,“这不可能,不可能,她是他的亲生母亲啊,不,不.........”
“好吧,这不可能。”乔三俯视向下,又目咄咄逼人,“那明月呢?”
“明月?”旁边一直呆立着的房林听了顿时眼中精光毕现,直咄咄的望着乔三,而房中的另外两人却无人注意到他。
“明月?”房族长颤动着双唇,半天方茫然的喃喃道,“明月她是自愿的,她是自愿的,我拦也拦住她,她就要去找他.......”
“自愿?”乔三冷笑一声道,“是,先行她见了一面那人,被他那衣冠楚楚的外表所惑,不顾你的阻拦,悄悄跑到他身边去。可是,你知道吗?刚一见到他,她就后悔了。本侯的命运是明月救的,这易容药也是她给本侯的。在地宫中,她对本侯讲述了整件事的头尾。那一日,她一去,瑞王便带她到了地宫,她被那场面给吓住了,求自己的亲表哥看在老父亲为他做过这么多事的份上放过她,求他看在与自己与他也算是流有相同的血液的份上,放过她。可是,这畜生没放过她。是,他嫌弃明丑,不愿意碰她,可他让十几个黑衣护卫当着他的面强了明月。”
房林全身青筋暴出,握拳的手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水。
“不,不——”房族长痛苦的声音震耳欲聋。
“国舅大人,你看这个。”乔三从怀里掏出一个蝴蝶结来,递给他,柔声道,“明月强忍着一切折磨,只为了能活着能回来再见你一面,希望能唤醒你对这个畜生的愚忠,为陈皇后和她报仇。你知道吗?当日也是她拼了性命才将我夫妻二人送出来,她是个好姑娘啊!可惜、可惜呀!”
房族长全身颤抖不已,仿佛那个蝴蝶结是一个极可怕而又极可爱的东西,看着那个大红的蝴蝶结,神色不断的变化着,一会儿似是怜爱,霎时又流露出恐惧,转眼,眼中却是一股强烈的恨意!
很久、很久,他才伸出干枯的手,颤抖的拿过那个蝴蝶结来,仔细、仔细的端详着,忽然,泣不成声惨叫一声:“天!我的儿啊......儿啊........”
中午时分,叶君宜拿了孩子们的谢礼:一斤黄米、两个鸡蛋高高兴兴的回破屋子里,依照她的计划,今天把这个假男人喂得饱饱的,然后看她明天能不能走,若是她实在不能走,那就只好自己的一个准备出山找回家的路。
她拿着东西一打开门,不由得愣了一下:乔三一手执壶一手拿杯正愉快的自斟自酌,小桌上鸡肉汤一大碗、鱼肉全大盘,还有些干货、小菜,足有七、八样。
“回来了?”
见她愣在那儿半天未进来,乔三懒洋洋的唤了她一声,她一下子醒了过来:好个假男人,老娘在外面累死累活挣钱养你,你倒还在这里好吃好喝。
这么想着,也不问她这些那来的,顺手将手上的东西扔在旁边,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快吃吧,吃了我们就走。”
“噗!”
叶君宜正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