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有没有可能是从外面开的。”叶君宜大声的问道。“那斧头似乎是被那人拿在手上的,并未插在门栓上,是否他在痛苦至极时,也在想用那斧头撬开这门进去?”
“聪明!”
红衣女人用手扭了一下她的脸,蹲了下去,用珠子细照门下面,在门角处,她用剑将上面的花藤和泥土刨开,露出一个被斧头砍缺的一角,。她先双手将剑这缺的一个小角伸进去,似乎在捣鼓什么东西,不一会,只听到一个骨碌碌的声音,她小心用左手将剑固定,右手伸出来,将左臂上缠绕着的一圈圈金丝抽了出来,小心的放进小洞中,不到片刻,只听“咚”的一声响,门从里自外,自得开了。
正在这时,那巨蟒突然撞开洞口,腾空而起!
红衣女子一把将叶君宜拉到自己身后,站直身体面对着巨蟒。
叶君宜张大了嘴正欲大声惊叫,忽然,那巨蟒隔了二人二步远的距离却停了下来,伸出一米来长的杏子,直盯盯的望着红衣女人。
原来它不瞎的!
红衣女子身子挺立,高大挺拔,举起右手,那手心里忽然落出一个蝴蝶玉坠,那玉中似有着一股星般灿烂的流光在里面流转着。巨蟒看了半响,缓缓的向外缩回身子,慢慢的消失在了洞口外,“扑通”一声之后,再也没了声响。
“呀——”
巨蟒刚走,洞中的黑色蔓陀罗花似是感应到了帮手已走,而仇还未报,竟是一阵怪叫,未被剑砍断的蔓陀藤蔓呼呼全是快速的朝石门攀了过来。瞬间,石门边上便有无数根蔓陀罗藤蔓昂然挺立了过来。
红衣女子推着叶君宜进了石门,快速的挥剑斩去,伸进石门的藤蔓尽悉被斩断,她也跳了进来,按了一下石门边上的突起,石门“支”的一声,迅速的合拢了,竟还有不甘心的蔓陀罗追上来,被石门碾碎。
叶君宜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这个间地下屋子,这里不用她们辛苦的举着珠子了,因为这洞顶上便有一珠鹅蛋大小的珠子了出灿灿的白光,照亮了整间屋子。
这是一间用于祭祀的房间,四处是白色的幔帐,前面是张大的贡桌。地下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尸骨。到处散落着一些金玉器盆,显然,这些是用于装祭祀用的物品,而这些人被关在里面,先行行了侥幸之心,欲将这些物品偷出去。但后来却是绝望了,得知已无生还希望后,便是大力的砸掉了这些东西。最有力的证据,就是那屋子中间被砸的灵牌了。
叶君宜将它捡了起来,抹开上面的灰的,轻声念道:“大齐皇后陈氏之灵,哦,原来这竟是祭祀陈皇后的地方。”
“哼!”红衣女子低哼一声,“瑞王自得搞出来的吧,圣上那知道这个。陈皇后生前被他活活气死,死后,他倒还舍不得了,给弄出这些个名堂来。”
叶君宜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轻轻将上面的灰试净,放回到前方的灵龛上去。这灵牌被摔得有些裂开了,摆放着,怎么也要歪一下,她便一再的将它放正。
“别管它了,”红衣女子带着薄怒,松了一下胸前的领口,“这陈皇后生前便不是甚好人,常是干政,尤其是生了瑞王这个祸害,生前对他十分宠溺,以至造成了多少无辜百姓遭殃,甚至于你我二人陷入此等境地。”
“但听说她是个极能干的女子,”叶君宜不以为然道,“一生辛苦操持,在内贤惠照顾圣上及几位皇子、公主,在外毫无所保留的辅住他打天下、登基,可惜的是,圣上的心却不在她的身上,一生苦苦恋着的竟是其他女子。而她唯一的儿子,疼爱有加,却是不争气,背着她残暴地仁,尤其在她死后,更是变本加厉。还有她曾是视和亲生的恪王、福平公主,可是如她般将她视作母亲了?”
“哼。”女人轻哼一声,摇了摇头,不再说话,默默的在四周的墙壁上摸索,找是否有暗门。
这灵牌怎么也放不平稳,灵龛内似有什么东西挡着,她爬山上贡桌,上去仔细的看了一下,只见灵龛的一角有点凹凸不平,再看一下灵牌,以前应该是这也有一角也这个点是想契合的,只是这灵牌被摔得有些走形了,所以怎么也不如契合不上去。
“你在做甚?”
红衣女子突然听到叶君宜在敲打灵牌,转身问她。
“这灵牌有些坏了,所以放不上去,我修理一下。”
“唉!”红衣女子叹息的摇了一下头,在这个时候还关心别人的灵牌?她走过去,拿过灵牌来,用手板弄了几下,裂开的地方合了上去,虽不是恢复如初,但缝也合得严严实实的了。
“谢谢。”
叶君宜伸手拿回灵牌,看也没看她一眼,将灵牌放回灵龛上。
“咚——”
灵牌刚是放好,突然间听到一阵沉闷的声音,叶君宜正奇怪的抬头望上看,去正对上了红衣女子有些惊恐的目光。她站在贡桌上,应该比这红衣女子高吧,怎么现在是要仰头才能看到她?只见那女人快速的伸出手来,欲是抓住她贡桌却是快速的往下一沉,红衣女子没抓住人,竟是一下也扑了下来,倒在了叶君宜的身上。
”哦!“
那个红衣女子很沉,压得叶君宜骨头都快断了,加上贡桌忽然下沉的惊惧,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