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
瑞王嘲讽的看着二人,莹莹顿时全身颤抖不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说道:“王爷恕罪,妾身是不曾有此心,我家叶妹妹才来此地,不知爷的好,待妾身给她再说说,要不,我给她服些‘极快乐’,让她真正感受一般什么才是这人世间的极致快乐.......”
“滚开!”瑞王一脚将莹莹踢开,走到叶君宜面前,拎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你想逃走?”
“想。”叶君宜平静的答道。
“哈哈.......”
瑞王狂笑一阵,忽然一把将她拎到外面的珊瑚树下,随手将上面的珍奇宝贝掳了一把下来,递到她面前道:“徐子谦有这种好地方吗?”忽然他将那把东西往四处一洒,大厅里的那结祼体男女立即一哄而上去争抢那些宝贝,为了能抢到这些东西,那些祼体男女开始互相斗殴,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瑞王却是不管他们,又将叶君宜的拖到张长桌上,将她甩上桌子上,死死的卡住她的脖子,大声的吼道:‘他真有那么好吗?琪儿,你竟是宁愿去给他做妾也不要我了,他真有那么好吗?不,你是贱,你是个贱人,不就是嫌我不行吗?你贱,你是个贱人,你是放荡的小淫妇,本王今天就让你瞧瞧,我究竟是行不行,你瞧瞧,我是行的,我是行的。“
说着,他朝了那群祼体男女跑去,那群人见他来了,一片惊叫声,就像是那羊圈里的羊见钻了一只狼进去,四处逃窜,一个瘦弱的女人躲闪不及,被他捉了个正着。瑞王将那个女人拎到叶君宜旁边,像对春兰一般,对其进行无所不及的凌辱、虐待。随着那女人一声盖过一声的惨叫声,雪白的皮肤顿时血红一片。
“为什么又不行了?为什么又不行了?”
瑞王抬起头来,沾满鲜血的嘴不停惊恐的叫着,直挺挺的站着,把他那焉搭搭的玩意使劲往那女人嘴里塞,那个女人呜呜咽咽的着含着那恶心的玩意吸吮着。
“哦,不,不.........”
瑞王痛苦的尖叫声在大厅里回荡着,那群祼体的男女全吓得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尽所能的找着能藏身的地方,忽然只听瑞王身下的女人痛苦的尖叫一声,瑞王一把将那个女人扔了出去,那女人被摔在金光闪烁的大厅中间,顿时脑浆四溅。旁身着半透纱衣的女子们马上来有次序的收拾着,几人将那女人拖走,几人拿了盆、水、巾等物抹地板,瞬息之间,大厅里便是如什么事也没发生,干干净净。
瑞王颤抖着手,倒了一大杯酒,将它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忽然对着叶君宜露出一个狞笑:“琪儿,你莫担心本王,本王是可以好好的宠爱你的,拿来。”
旁边的一个纱衣女子立即给他的杯子倒上了酒,然后拿出一个纸包,从中倒出一种白色的粉末来混合在酒中。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瑞王狎笑着,端着杯子走向叶君宜,“来,我们一人一口这’极快乐’,喝下它,本王就好好的宠爱你一回。”
叶君宜坐在在长桌上,吓得用手撑着,直往后退。瑞王却那里肯放过她,边说着,边是伸手来捏住她的下巴,把酒往她的嘴里灌。
“王爷,王爷。”
叶君宜正躲无可躲,眼见着嘴里已是被灌进了一口,大厅里忽然想直一阵急促的声音,瑞王听了一转头,叶君宜顺势将那酒推开,吐出嘴里的酒。
“谁敢是来坏爷我的好事?”瑞王对那忽然急急的撞进大厅,跪倒在地的人喝道,“你是那一个不要命的?”
“回爷,小的不敢,”那个人颤声道,“实是王妃叫小的赶快来找爷去,王妃她快顶不住了。”
“怎么回事?本王才走了多大一会,外面就生了何许事?”
瑞王将酒杯一下子丢在地上,双臂伸开,让那些纱衣女子给他穿上刚叶君宜才来时见到的那身行头。
“回爷的话,”那个下人语无伦次的回道,“眼见着宴都要结束了,忽然跑出一个什么叶大人来捣乱,说他老爹是宰相大人,说是谁敢是为难他,他老爹就会让谁倒霉.........”
“那个叶成绍么?”瑞王不耐的打断他的话,又坐了下来,“他定是喝醉了发酒疯,管他做甚,由得他去。”
“不行呀,”那个下人擦着额上的汗道,“他带了一大群儒生来闹,说是瑞王失德,看上了当今京城第一美女,靖国府之妻,趁了徐侯爷在外平暴乱,巡灾情,便借了这次为郡主做生,诓了徐夫人来,将徐夫人关押在瑞王府的地下宫殿里........”
“胡闹!”瑞王拍了一把桌子,狂怒的吼道,“是谁给他说的这些?是谁?又是谁给他说本王这府里有地下宫殿的?”
“这,”那个下人汗水直是往下滴,“小的不知,不过爷,你还是快出去看吧,那个李大人带了好多儒生来,让你交出徐夫人来。说是这光天化日下,无数的人皆是见了徐夫人进入了府里的,如今却是无一人再见到。你若是不交出徐夫人来,他们就冲进来搜,直是搜到夫人为止,还说,还说.........”
“说!”穿上衣服的瑞王又是一副人模狗样,平静的对那个下人道,“他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