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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2 / 4)

上去不是很聪明的样子,至少到处拉仇恨这点还是很符合容敛心意的。

正巧他今日心情还算不错,于是忐忑守在门外的妖仆也听到妖皇首肯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层层叠叠的宫门打开,身着白衣的公子给了侍从一个眼神,将汤盅端了过来,挺直脊背,大跨步朝寝殿内走去。

妖仆看着这位林公子的背影,内心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门完完全全合上之后,他才感到有些后怕和庆幸。

还好不久前他就和林公子搭上线。妖仆再清楚不过,这么多年来,陛下的寝殿,即便是那几个宠臣,也是没有资格入内的。

也许......一直空悬的后位...真可能要有着落了。

妖仆这么想着,转头将几位侍从请出了寝殿的范围。

另一头,林任怀着期待兴奋,又有些不安的心,将汤盅稳稳放在寝殿的黑色雕花檀木桌上,一边轻声道:“恭喜陛下出道,这是我方才熬制的鹿血汤,火候正好,凉了后饮用最合适。”

他说完后,整个寝殿又恢复了寂静,静到让林任站立不安。

许久后,他才听到水声淅淅沥沥响起,充满磁性的声音从隔着数道墙的远处传出,“过来。”

林任走进了满是水雾的浴池。

男人就靠在池沿边,双眼微阖,眼角的红痕和头顶的束冠同色,完美到有些妖异的面容在厚重的水雾里若隐若现,凝结的水雾从他赤/裸的身前划下,没入朦胧水面。

林任屏住了呼吸。

即便是他,如此直面青丘九尾一族的魅惑能力,依旧会止不住地式神。

容敛没有睁眼,而是慵懒地挥了挥手,“过来,帮我解开发冠。”

“是,陛下。”

唯恐触怒他,林任连忙低头收回视线。

发间传来微微牵动,容敛掀了掀眼皮。

水面上,白衣公子跪在他身后的池子旁,保养得当的如玉双手轻轻缠绕着红色发绳,神情依旧还是平日里那副看起来清清冷冷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乍一下看到这样的画面,竟然让容敛感到有些莫名的熟悉,熟悉到识海隐隐作痛。

“陛下,我......”

林任将发冠解下后,轻轻放在一旁,忽然就被身前人攥住了手腕,一时愣住。

男子眉心紧紧拧起,头顶有大颗大颗汗珠滚落,毫无瑕疵的脸上露出一个罕见的痛苦表情。

这个景象,似乎同一个早已经消去的碎片重叠起来。可容敛翻遍了记忆的角落,依旧找寻不到这股熟悉感的来源。

“陛下,您这是——”

林任大骇,正想说话,却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大力直直拽了过去。

“哗啦啦啦啦——”

水花四溅。

刚刚还跪在池边的白衣公子直接被拽下了水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林任一脸。

他能感到施加在手腕上的力道并未撤去,反而越收越紧,扯向那片如玉般的胸前。

满目水雾里,林任看到容敛已然变成金色的冰冷竖瞳,巨大的白色九尾虚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威压慑的他根本不敢乱动丝毫。

恍惚间,他听到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阿辞......”

但这声掺杂着痛苦的叹息实在太轻太快,快到近似错觉。

辞?

听起来倒是像个人名。

就在林任浑身僵硬不敢动的时候,妖化的容敛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似乎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忽然失态,将人扯下浴池的动作,搭在白衣公子身上的手猛然发力。

这下,林任浑身湿透的衣服便化作碎裂的布片。

对于这种事情,妖族的接受程度都很高,于是林任便顺着下巴捏起的力道下仰头,被迫接受了一个漫长而充满掠夺意味的吻。

这是容敛第一次吻他。

林任欣喜地收紧手指,正准备搭上对方脖颈时,忽然对上一双带着还未褪去冰冷色彩的金色妖瞳。

男人停下了动作,神色阴鸷。

他一只手举着一块林任再熟悉不过的,刻着怒放佛莲的玉牌,语气听不出喜怒。

“这张玉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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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又是柳元。

没来由的,宗辞有些莫名的烦躁。

从山下回来后,他打坐了一晚,第二天天亮才走出房门。

按照约定,今日就是他和外门弟子王秉约好在山下见面的时间。

头一次,宗辞生出了反悔的心思。

要是他早知道柳元也来帮忙,并且还撺掇王秉来求他,他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谁知道那个鬼域的高层在打什么坏主意?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可并不美妙。

旭日还未升起,远处的云层被朝阳染红,山间一只只巨大的飞鸟盘旋鸣叫,下面平台上的仙宫红墙白瓦,有一种不可亵渎的圣洁感。

遥遥望着这片景色,宗辞深吸一口晨间清新的空气,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玄字房的房檐。

不知道为什么,前天晚上一别之后,他对天机门主为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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