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的没的?”苏父搡了苏晓一把,让他坐直。
“要不是因为你早点发现消息有功,迟早把你手机没收掉。”
“热搜没了啊!”苏晓急急地把手机拿到苏父面前,“和付家有关的,连带着我们家也没了!”
苏父把手机拿远了点,眯着眼睛看清。
然后问苏赫:“你找人撤热搜了?”
“没有。”
“那不对劲啊”
苏晓着急:“现在都说是我们家心虚了!要发个声明吗?”
“发什么发?不发!”苏父把文件一抖,“继续看。”
这边努力云淡风轻,不受外界影响,专心寻找线索。
隔壁别墅里却已经摸到了那根线。
“确认吗?”淩白看着桌面上的资料,指节轻轻在上面扣着。
“还不太确认,”孙助理在温度适宜的室内流着汗,也顾不上擦,“但肯定是有关。”
“排查大量资料后,那几年与离山福利院有隐秘资金往来的是这个人,这个人表面是做慈善,但实际应该是洗钱,外加和内部人员有隐秘的交易。”
“我们废了很大力气,还动用了淩家在b市留下的不少关系,才查到这个人和付家,还有那家都有关系。”
如果罪魁祸首真的仅仅是一个付家,淩白完全不用顾及。
就算再加上一个宋家,也不是不可以解决。
但如果是那家
想要真的落实,就得有确凿的证据。
“查一查那两年他家的资金往来,还有那个人叫什么?”
“魏钱。”
“魏钱那段时间的行踪,和最近他的行踪,也查一查。”淩白对着那人资料里的履历栏仔细看了会,“这种事情,他以前敢做,现在未必就放得下。”
以前的证据不好找,现在的还不简单么
“是。”孙助理接过指令往外走。
等出了门,他才敢摸出手帕,在额头上狠狠擦过几下。
谁知道自家少爷追女孩子,还能追出个陈年旧
案来?
谁知道陈年旧案背后,居然是魏家的那个小儿子!
想到他们查到的资料,孙助理叹了口气。
希望他们做的事情能为少爷积点福报,让少爷病情别再恶化了。
楼下的客厅里,爱德华医生正在笑眯眯地逗小边牧,一只手举得老高,让小边牧努力去够。
“聊好了?”
“嗯,”孙助理招呼小边牧过来,问他,“什么时候检查?”
爱德华医生摸摸下巴:“我看他精神状态挺好,有空就下午,没空就明天。”
孙助理捏着小边牧的爪爪,算了下时间。
“下午吧,明天少爷应该有得忙。”
毕竟杏湖那个项目都准备两个月了,最后去和政府确认的时机可不能受到一点耽搁。
放下小边牧的爪爪,孙助理转回去征得淩白同意。
一队人出了揽月园,往检查的私立医院行驶过去。
苏家花房里。
柏泠刚刚完成一幅新画。
是她的第二幅人像,一共用时六天。
画上是一个十岁的女孩,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戒指糖,糖的颜色是青绿色,看起来应该是酸酸甜甜苹果味。
她的膝盖上放着一本彩页童话书,右手点在纸上,正对着另一头笑。
明明也只是一个孩子,却做出大人的模样,只有脸上那个可爱的小梨涡暴露了满满的稚气。
柏泠把画笔放下,用兑了一点酒精的湿毛巾把手上沾着的颜料擦去。
摆放在一侧的画完成度很高,不亚于她之前完成的任何一幅画作。
甚至还隐隐比某些更高上一线。
但低着头,她竟然不敢再抬头看第二眼。
她私自给那段记忆添上了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结局美满,像是那本有彩页的童话书。
可现实里,真正的凶手没抓到,连食言不救的付芷柔也没有一丝愧疚地过着奢靡的生活。
画内画外,是两个世界。
等画上的颜料完全干了,她才抱着画架往陈列室走。
把画和其他画作放在一起,并列排好。
数了一下,正好是画展要求的一半,二十五幅。
把陈列室的灯熄灭,柏泠往外走,恰好看见在她房间门外踌躇的苏母。
“妈?”
苏母刚准备敲门,就看见
寻找的对象从隔壁房间走出来,被小小惊到了一下。
随后就快速调整好,过来牵住她的手。
“有件事,妈想和你商量一下。”
把柏泠拉到二楼楼道边一个小小的茶室坐下,苏母先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才摩挲着茶杯壁说出来意。
“现在已经是二月底了,下周三月二号,就是你的十九周岁生日。”
“最近出的事情有点多,可能不太方便办宴会庆祝,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如果不是苏母来询问,柏泠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了。
三月二日是原身的生日。
她一直过的是五月的生日,所以差不点都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