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聪明大脑思考半天,才明白女儿每天傍晚和谁钻草垛子。她眼睛气的发红冲上前:“好啊,王八羔子睡了璐璐,提上/裤/子就想不认账,还要把我闺女送到红袖章手里,你他.妈真是茅坑里的蛆。”
“去年谨裕娶静棠姐,仅仅彩礼给了六百六十六块六角六分钱,谨裕告诉我和静棠姐离婚,要回彩礼,娶我…”周璐自嘲笑了一声,对着母亲说道,“钱婶一直对外宣称给两百块钱彩礼,若谨裕和我没有关系,我怎么知道这么隐蔽的事。”
本来用这个消息刺激张家人,没想到会用在这里。钱谨裕~她将这个名字含在舌尖绕了一圈,自以为他是自己的良人,不曾想他也是一个污浊的浑人。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仅知道钱婶给张静棠多少彩礼钱,还知道钱婶给了静棠一副银手镯,难不成我和钱谨裕也有什么关系吗?”顾城媳妇抱着一个皮肤蜡黄,比猫崽子还瘦小的婴儿出现在大家面前。
若不是钱谨裕借钱给丈夫,他们可能一直以为孩子营养跟不上皮肤才会发黄,孩子不哭不闹,饭量少,他们以为上天可怜他们,让孩子生来乖巧减轻他们的负担。
有了多余的钱,俩口子到医院检查才知道孩子得了黄疸,但是没有及时治疗,再则孩子身体十分虚弱,若再晚一些,恐怕怀中的孩子和他们缘分就在这几天结束。
邻居们知道顾城夫妻平日里不和人来往,也没见顾城夫妻和谨裕关系亲密,他们也纳闷顾城媳妇如何知道这事。
医生给孩子检查好,丈夫见她气色不好,咬紧牙关出钱又让医生给她检查一下,才知怀中的孩子极有可能是她唯一的孩子。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没有人能体会到她的心情。
顾城媳妇感激眼前的男人,愿意帮他一次。她嘴角漾出温柔的笑容:“如果有心打听消息,总能有所收获。别看我不与人来往,我知道的消息不比你们少。不信我说说你们听听?”
钱谨裕将每家每户关系串联在一起,他只说两遍,顾城媳妇记住九成。
邻居们听到顾城媳妇说的内容,干笑两声,让顾城媳妇别说了。没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人留有一手,庆幸自己没做过亏心事,要不然被顾城媳妇抖露出来,他们还怎么做人。
周璐再揭露她和钱谨裕如何如何,邻居们信她个鬼,自己妄想除掉静棠嫁给钱谨裕吃,驯养狗袭击人的事都能做出来,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当下钱谨裕去找红袖章,周璐被邻居们围住,任凭她说破嘴皮子拉钱谨裕下水,没有人搭理她。
不多时,钱谨裕带回来一群红袖章,赵毅看到周璐我见犹怜的一瞬间,眼睛里出现其他思绪。
几名红袖章上前粗鲁推、踹周璐,见她娇.弱地跪.趴在地上,年轻气盛、满脑子都是批D的红袖章没时间跟她磨叽,用绳子绑住她的双手,脱掉她脚上的鞋扇她几鞋底,然后用绳子细住鞋畔挂在她脖子上,又在她脖子上挂一块写着大字的木板。
周璐咧开嘴,一不小心扯动出红肿的脸,阴森地看着钱谨裕。她旁的本事没有,最大的本事就是认命,然后在绝境中寻找生机:“大家不奇怪前段时间钱谨裕傍晚很晚才回家,轮休的时候见不到他的人,因为和我在一起。”她耸动肩膀低沉笑了,“快抓他,钱谨裕乱搞男女关系。”
“我闲来无事到邮局旁边徘徊啊,我们七巷的人哪个时间点去邮局我都知道,是吧,顾城?”钱谨裕眼睛里流动着耀眼的光彩,看着异常紧张的顾城、李灏、潘宇几人,这几个人的父母全是教师,被下放到贫瘠的地方改造,他们都登报与父母断绝关系,每当发工资那几日,总能在邮局里看到他们的身影。
顾城不着痕迹朝几人点头,他率先走出来:“我们几个人名声不好,谨裕这个贼人怕当着大家的面跟我们玩,连累他名声也跟着坏了,所有我们平常骑车到其他地方玩。”
“是啊,小时候李强几人撒尿活泥巴威胁谨裕,逼谨裕做成碗摔响。我、潘宇、顾城三人替谨裕出头,赶跑李强几人。从那以后谨裕就是我们的跟屁虫,天天哥长哥短给我们当小弟。后来我们名声不好了,这家伙脑子有毛病,既想做我们的小弟,又想保全名声,天天望着我们的背影,差点成了一块石头,我们于心不忍才带他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玩。”一双锐利的眼睛摄出丝丝寒意,洗的发白小一截的衣服搭在他高挑的骨架上。依稀可以看出穿的是他少年时期的衣服,如今长了个子依旧穿这身衣服。
钱谨裕下意识抽动眼角,这些人真不吃亏,帮他的时候顺便阴他一下。
“他们说谎,抓他们。”周璐手中的底牌全部出完了,却没伤到钱谨裕分毫,她终于慌神了。
钱谨裕和顾城几人说话间,周婶喋喋不休骂钱谨裕,闭上眼说出女儿肚子里可能怀上钱王八的孩子,怂恿红袖章抓钱谨裕,她好霸占张静棠的彩礼和银手镯给儿子娶媳妇用。
“你妈不是说你和钱谨裕钻了草垛子,到医院验一下你是不是少女,不就知道你和钱谨裕是不是乱搞男女关系。”赵毅幽幽开口道。
“老大说的对,依照你的意思,你和钱谨裕只要有时间就厮混在一起,不可能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