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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帮任小姐带上吗?”
任渺渺从善如流,“那就谢谢啦!”
笑着从她手里取过吊坠,江勉轻轻拨开浓密黝黑的长发,轻轻环扣。
终于,光洁的金属搭上了少女白皙无瑕的脖颈,他才把头发拨正。
“谢谢男朋友啦!”她小跑到玄关处的全身镜前摆弄。
看到少女的姿态,江勉笑了笑,抬手看了眼时间,神色一凝,赶忙低头急匆匆拆了蛋糕,开始点蜡烛。
他催促:“对了,你把灯关了。”
任渺渺回头,一手捏着吊坠,一手按了墙上的开关。
“你怎么比我这个真正过生日的人还要着急啊?”
他在桌前点亮了最后一支蜡烛,“快到北京时间十二点了。”
语气甚笃定,脸上是也认真的神色。
“知道了,我来了!”
暗下来的房间里,侧边的窗户漏进了城市的霓虹与夜色,蛋糕上烛火跳动。
任渺渺走到桌上,与他相对,细小却明亮的光落在彼此的脸庞上。
她摇了一下他,问值不值得曾经的乐队主唱为她唱一首生日快乐歌。
江勉眸光沉沉地看着她,“值得。”
跟着温润嗓音划过宁静夜晚,为她低吟那首最简单的生日祝福。
在温柔的歌声里,少女面带微笑,双手合十,郑重地许下新一岁的愿望:
希望她的22岁一切都好。
希望身边的人健康快乐。
最后,希望要与江勉长久、快乐、顺遂。
“好啦,许愿完毕!”任渺渺睁眼,吹灭蜡烛,顺势开了主灯。
江勉叉开了餐具,让她切蛋糕。
“算了,今天太晚了,不如把蛋糕收进冰箱,当明天早上的早餐吧。”她道。
现在确实不早了,江勉点头,“也好,想也吃不下了。”
他又道:“好了,那就去洗澡吧,洗完睡觉。”
他得在周一上午回学校。
在东京玩的时间有限,一两天内,任渺渺想去的地方又太多,只有晚上早点休息,明天才有精力逛。
任渺渺迟钝了一下,应:“……哦。”
她脑子却开始想歪了。
她默默去收拾睡衣,脑袋里还在不断冒着泡泡。
去洗澡=等下,要那个吗?
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一周了。
那种陌生的痛楚在脑海的印象越来越模糊了,同样尚未被捕捉清楚的愉悦也被忘了七七八八。
浴室的水哗啦啦地流淌着。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水汽蒸得任渺渺面红耳赤。
这种事有了开头,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说实话,她尚未食髓知味,确实想再试一次,回忆起那种感觉的。
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
任渺渺睡衣整齐,跑到床畔,推了推江勉,“我好了。”
“……行。”男人从手机前抬眸,拾起了手边的衣物。
浴室里再度响起了淋漓的流水声,任渺渺的眼睛盯着消消乐,其实身体紧绷着,注意力全然在耳朵上。
水声停了,里间的玻璃门开了,电吹风呜呜地响着……
吧嗒吧嗒,是拖着水渍的鞋,踏进来的声音。
然后,身侧床垫下陷,她能感觉到背后的未散尽的湿润以及身体的温热。
淡定,慢慢来。
任渺渺如是告诉自己。
忽而神经一僵,是男人宽大的掌心扶住了她的腰身,缓缓移到柔软的肚子上。
像有一团火在喉咙里烧着,她不停地吞口水,却完全无法熄灭。
身后的男人什么都不说,手掌却还在缓缓向上。
任渺渺咬咬牙,准备回头。
“还不睡?”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一把夺走手机,身后的男人声色略带严厉,“你打算明天几点起来?还说明天银座、原宿、涩谷都要去?”
“我……我……”任渺渺耳根立马红透。
确实旅途的时间安排得很紧。
所以,只有她一直在满脑子地想搞黄色吗?
啊啊啊!好尴尬。
她立马向被子里缩了缩,双手攥紧了被角,“我……就睡了,明天早点起床!”
江勉低着头笑,呼出的鼻息刚好扑在她的后颈上。
“上回,”他顿了顿,又正
色道,“你好些了吗?”
那次之后,她说了每天还有少许出血与不适。
两人又是异地状态,所以这事儿还一直让江勉记着,心里微微犯怵,怕伤到她。
任渺渺思忖了一下,才明白他在问什么。所以他是想等她恢复完全好吗?
她抿了抿唇,转过身,在他额心烙了一些吻,抬起眸子瞅着他,“呃,我差不多完全好了……你不用担心了。”
“你确定?”
“嗯。”
江勉看她认真解释的模样,不禁促狭一笑,继而收紧了手臂,“行了,知道了,睡吧。”
“哦……”她小声嘟囔。
“怎么,我听着还有点幽怨和不满?”他戏谑,“就这么想跟哥哥做?”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