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扫了一眼他的眼睛, 等待青年的下文。
时间却看向了了超人的方向：“诶嘿，别躲啦，我已经看到你了哦～”
超人：“……”
超人不觉得有和这个概念化身解释他到底是不是在躲藏的必要。
“童话和守护他们的计划被你改变了, 后面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是你的剧本。”蝙蝠侠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抛出几句话来试探青年。
“怎么能说是我把童话他们的剧本改变了呢，”青年“诶”了一声，反驳, “应该说是我把他们的计划创新了才对嘛——我还把另一个时间线上的丑送来给你们了呢。”
另一个时间线, 其实也就是其他的平行世界了。
“即使他足够幸运, 没有成为小丑，”蝙蝠侠对此并没有什么感想，“也会有下一个他。”
小丑与蝙蝠侠，就像是天生的宿敌。
有哥谭, 就会有蝙蝠侠，更会有小丑。
“真的——吗？”时间击了下掌：“我帮你们看一下好了。”
他左眼金光流转的速度加快, 里面看不分明的指针似乎转动了些许。
“咦。”他语气欢快地说：“他过得还不错——而且, 可能从今以后都不会再有小丑了。”
这个说法引起了蝙蝠侠的注意。
哥谭这个地方, 就算没有这个小丑，也会出现下一个超级反派。既然他说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小丑了, 那么就意味着——
“是的！”青年郑重宣布：“那个世界的哥谭已经从淤泥里挣扎出来啦！”
真正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蝙蝠侠发现自己比想象的要冷静。
“是什么因素造成的。”
他不觉得只凭借自己一己之力，就可以完全将哥谭拖出火坑。在说这句话的同时, 他也开始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变化，一个小丑吗？——这绝对不可能。
“我再看一看，”听到蝙蝠侠这么说，青年似乎再次发动了能力，“根源应该是……一个黑发蓝眼的女孩……”
“她问布鲁斯·韦恩喊‘父亲’。”
蝙蝠侠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超人：“……B, 你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个孩子？”
时间继续快乐地说：“按照原本的轨迹，小丑还是小丑，他没有被我拉到这里。但是现在这个因素也解除了，所以你女儿的动作就更快了。”
他兴致勃勃地翻看着：“她好像走了和你不太相同的道路呢。”
“对了，她只存在于其他世界中，”时间最后补充一句，“平行世界嘛，总会有一些或多或少的改变。”
比如说，他们看到的幻境。
蝙蝠侠当然知道这个。他只是为他的女儿感到骄傲，仅此而已。
“小丑现在在什么地方。”
“诶，你这个人真是没有意思，我告诉你哦，我不开心的话，可是不会让小丑出……”
蝙蝠侠点一下头，转身就走。
时间：“……”
唉呀。他倒是忘了，蝙蝠侠其实比谁都要更厌恶小丑。
可是这样的话，他的计划就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如果他们都不在意小丑，那小丑在他手里岂不是就是个烫手山芋——哦不，赔钱货嘛。
时间虽然站在智慧那边，但让他这么选择阵营的原因其实只有一个。
就像平行世界的那个小丑，未来罪孽重重的罪犯帝王，背负着无尽的罪与血。
时间因着自身的特性，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却没将对方直接扼杀在摇篮里，在蝙蝠侠给他宝石的时候也只是旁观。
如果换做金发组，恐怕早把小丑剐了个几百遍了。
——当然时间也不会主动出手帮助那些人就是了。
除去这一点，更多的时候，他的性格其实比较乖张。
“算了，我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吧。”青年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无力地妥协道。
“那面大镜子里面就关着小丑，是童话的能力。金发组他们本身的计划应该是先弄走小丑，让他在那里面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体验一把目标实现的快感，然后傲慢再趁着这个机会，以小丑本身作为模板去创造一个新的‘角色’，让他社死。”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在把小丑在大众眼皮子底下放出来，坐在幕后看戏。”
超人：“……”
心有够黑的。
这反差，想想都为Joker感到开心呢（笑）。
***
时间发现了这个计划。
他先拿走了空间的宝石——这个事情不管皇后还是智慧都是知道的，不过她们觉得可能会带来一些有趣的改变，并没有去阻止。
时间顺利地达到了计划的第一步。
时间和空间如果能组合在一起，向来是无往不利的，所以时间才会选择在计划的开始去拿空间的宝石。
而它也正是接下来大部分操作的基础。
在童话和傲慢按他们的剧本进行的时候，时间用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使用了童话的镜子，并且添加了空间的部分能力，使之达成了一个近乎幻境的效果，让它笼罩在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