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你一。”
这个抽成比庄师伯让康子转达的二八分好多了。他笑眯眯地把符收了起来,不满足地说:“小友,怎么就这三张,多折一些呗,市场的需求很旺盛,不少人向我打听这个符。”
姜瑜一本正经地说:“平心静气符极耗精力,我一个月也就得这么三张。”其实是姜瑜觉得一个月二十块就足够花了,没必要弄那么打眼的事。
庄师伯嘴角抽了抽,看姜瑜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当他不知道,她随手一折,不到两分钟,一张符就出炉了,扯什么犊子。
姜瑜瞧出了他的鄙视,笑呵呵地说:“庄师伯应该比我更懂才是,物以稀为贵,什么多了都不值钱。一张卖十块,跟十张卖十块,你选择前者还是后者?”
当然是前者,事情都要少很多。庄师伯明白了姜瑜的用意,不知是赞还是讽地说了一句:“你这小丫头倒是狡猾。”
姜瑜就权当他这是赞美了,笑嘻嘻地说:“多谢,多谢,今天来找庄师伯,还有一桩事想请你帮忙。庄师伯走南闯北,认不认识金安公社的人?”
庄师伯的客户大多是县城的,还有一部分是市里的,农村极少。他摇头:“怎么,遇上什么难事了?”
“也不是,就是没工作,想去金安公社找个活干,问问庄师伯有没有法子。”姜瑜半真半假地说。
听她说没事干,庄师伯眼珠子一溜,嘿嘿直笑说:“这还不简单,直接留在我这里呗,咱们联手,一起发财。”
他老早就想把姜瑜留在县城了。他出人脉,姜瑜出技术,何愁发不了财。
“不干。”姜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偶尔来一单还行,天天在县城里搞迷信,万一哪天庄师伯的靠山倒了,她第一个倒霉。
她也奉劝庄师伯:“你低调点,别太招摇了。”这年头,革委会的人也不安全,他们天天举报、抓人,冷不防也会被想上位或者跟他们有仇的在背后捅他们一刀,随时都可能倒下来。
庄师伯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过一天算一天,每天有吃有喝,过得顺心自在就行了,哪一天倒霉,被人弄了,我也认栽。我这辈子没吃过什么苦头,就是去地下见了阎王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他这是典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姜瑜也不劝了,只问:“这个忙,你帮不帮?随便给我弄个临时工干干就行。”
临时工而已,这要求不高,庄师伯应承了下来:“行,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和住址啊,不然怎么安排。”这下不愁找不到这滑不溜秋的小妮子了。
姜瑜勾起唇,冲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叫姜瑜,姜子牙的姜,周瑜的瑜,周全安的继女。”
卧槽!庄师伯惊得嘴巴大张,表情那个惊讶:“你……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难怪周老三前一阵子那么倒霉呢,拿了姜瑜那张符回去就没事了。刚开始他也怀疑是姜瑜捣的鬼,后来见识了符箓的妙用,他把这一切归结到符箓的作用上头了。原来真的是他想多了。
不过就他所知,周老三的继女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娃,听说书读得比较多。也没听周老三说她在道法方面有什么天赋啊。
姜瑜笑笑:“这个嘛,是个秘密。相信庄师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庄师伯见过姜瑜层出不穷的诡异手段,可不想跟这个诡异的丫头为敌,当即表态:“你放心,我嘴巴很紧,在周老三面前,我什么都不会泄露的。”
姜瑜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张黄纸,当着庄师伯的面,对折了几下,折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递给了庄师伯:“这是谢礼,长时间佩戴,能少病少灾,延年益寿。不过嘛,我修炼不到家,这东西只能持续一周的时间,过后就得换新的才行。”
庄师伯的笑凝结在了嘴角,颇无奈地说:“你这丫头心眼就是多。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我,你都还不放心吗?成,我一周之内一定把这件事给你办好,一周后康子去金安公社,你得给我弄张好点符啊。”能多活些年,谁不想啊。
姜瑜也投桃报李,笑道:“这是当然,庄师伯尽管放心,包你满意。”
离开了庄师伯的四合院,已经快到中午了,这个时间去找人很不合适,姜瑜决定下午再去找胡利民,她先去了邮局。
梁毅给她寄了个包裹回来,今天来了县城,正好一并取了。
把包裹单递给邮电局工作人员后,很快,对方就找到了包裹,将之交给了姜瑜。这个包裹并不大,但很沉,姜瑜掂了掂,足足有十几斤,也不知里面究竟装了什么玩意儿。
她非常好奇,干脆找了个没人的巷子,坐在路边的青石板上打开了包裹。
最上面是用土布包着的一本书,姜瑜打开一看,这本书的名字叫《蔡特金传》。克拉拉·蔡特金,国际妇女运动之母,三八妇女节就是她倡议的。
梁毅竟然寄这本书给她,姜瑜觉得很有意思。估计他是没法回答她那天的吐槽,所以找了这本书给她。这本书很旧,书皮已经起了毛边,纸张也泛黄了,不知梁毅从哪个旮旯里翻出来的。
姜瑜翻开了书本,里面还夹杂着梁毅写给她的一张纸条,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