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寻她,堂堂皇子、太子至今已是皇帝,竟真的没有再碰过别人。
赵凛看到她的动作,心肝具颤。
“阿娴”
程玉酌咬咬唇,抬手落在他的手臂上。
“六郎,我信你。”
这话音落地的那一瞬,赵凛只想将她拥进怀中嵌在胸前。
他托起她柔软的手。
“阿娴放心。”
他托着她的头慢慢将她放平在床榻上。
他感受着她紧张的颤抖,冲着她温柔地笑,轻轻吻上了她的眉心。
这吻极轻好似羽毛,她在这吻中有了些许镇定。
更多的吻落了下来,告诉她,这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她的轻颤并未停下,喘息连连,时不时的嗯声从口鼻透出。
赵凛知道她也在尽力接受,每一个轻吻都在继续安抚,极富耐心地让她放松下来。
耐心安抚比书上所写的时间要长许多。
赵凛的耐心没有崩掉,直到她浑身松软了下来,不再像之前一样紧绷,眼中满是柔和的水光。
赵凛柔柔笑了,握住了她的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几乎与此同时,贴近了她。
怀中的人下意识地惊慌推他。
赵凛连忙抱着她柔声哄她,“阿娴,信我,别怕,我们相互熟悉,我会好好给你治疗的。”
按照任太医所言,治疗的过程每一步都必须小心无比,不然恐引发反效果。
赵凛想想五年前稀里糊涂做的错事,眼下只能加倍小心不畅。
“阿娴,别怕,我不会让你不舒服。”
!“嗯”
她信他,攥着手低声应下。
赵凛扣住了她的手,与她十字相扣,慢慢与她相互接触
她绷紧又软下。
这场治疗于程玉酌来说是难关,决定着两人的以后。
但对赵凛来说同样难,也决定着他男人的雄风。
他把牙关又咬紧了几分,仍由风吹雨打、草木卷噬,也不能松懈。
怀中的人脸上水雾弥散,分不清是细密的汗珠还是溢出的泪珠。
这一场治疗实在太不容易了。
好在渐渐地,她已迷失,没有抗拒,只攀着他的肩头。
她这般,赵凛脊背的汗毛都快要倒□□了
室内渐渐变暗,几根蜡烛拖着长芯子灭了下来。
赵凛纵咬着牙顶住,也已经到了极限。
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目光颤颤地露出请求的意思。
赵凛明白她的意思,可这更令他压力倍增。
“阿娴,再过一会,咱们要治疗的更透彻些才好,遵医嘱”
她摇头,都快哭了。
赵凛瞧得心肝乱颤,军心动摇。
而她红透的樱唇开了口,声音有些哑哑的娇软。
“六郎”
赵凛被这一声唤得青筋暴起。
“好吧好吧”
程玉酌几乎晕了过去,在赵凛怀中轻颤着。
赵凛心疼地抱着她,将她打湿的细发挽在耳后,算算自己的时间,也不算短。
书上说久别重逢的这一次很难守住,他倒是守住了,也晓得了到底有多难。
尤其是同自己心中爱的那个人一起。
他用薄被掩了她,目光流连,又有些不耐的躁动。
“阿娴,我们要不要”
话没说完,她便撑起了最后的力气惊慌地看了过来,要推开他。
赵凛连连道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弄你了,咱们下次再说。”
赵凛只怕让她有半分不愉快,心想下次也好。
春之图上的内容太多了,他得好好研习研习,今次可真是全胜,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翌日程玉酌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在地上,幸而赵凛!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可是腿软?我抱你。”
程玉酌又羞又臊,咬了唇说不用,要自己来。
赵凛想到当年她受了自己一夜,第二日强撑着离去,心下疼得不行。
程玉酌见小棉子上了膳,便脚步飞快地不见了,羞得不行。
“快放我下来。”
“不成!”赵凛不同意,抱着她坐了下来,“五年前你吃了那样大的苦,如今我岂能让你有半分不适?”
程玉酌苦笑不得,“那都过去了,我如今没什么不适。”
“你只当是我赵凛补给你的,但我今日补不完,我要用今生来补,这都是我的阿娴应该得到的。”
程玉酌愣了,鼻子有些酸。
“六郎”
赵凛却笑了,吻在了她的脸庞。
“我喂你用膳。”
已为太后的皇后娘娘来的时候,赵凛还抱着程玉酌不肯撒手,恨不能同她粘成一个人才好。
太后亲自派人把他叫了出来。
“皇上今日怎么没上朝?!”
赵凛也不心虚,“朕已经连续上朝一月有余了,就歇这一日有何不可?”
太后也不觉得有何不可,可他歇着却是因为女人,这就有点不成了!
太后倒没有不喜程玉酌,可自己的儿子三迷五道的,实在令她不适。
“皇上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