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哪里敢再看。
程玉酌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在他的催促中走上前去,手却不敢去拉开他的衣带。
谁知道拉了下是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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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凛却在她的靠近中有些耐不住了。
他干脆握住了她的手,“看来阿娴不太清楚这衣裳是怎么脱的。”
他握着她的手径直拉开了腰间的系带。
程玉酌连忙闭上了眼睛。
赵凛暗笑。
然而,紧贴胸膛的衣衫并没有随着系带解开落了下来。
赵凛见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干脆将她的手贴上了衣衫的边缘。
“这衣裳贴的太紧,阿娴帮我揭开吧。”
可这哪里是揭开,他拉着她的手抵上他的胸膛。
程玉酌手掌贴上紧实的胸膛,好像是被烫了一样,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她要收手,一切行为早就被男人预料到了。
男人拉的她紧紧的,不许她松开,反而握着她的手在他胸膛上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熟悉了起来。
他胸膛紧实,每一块之间分明有序,程玉酌就算是不睁开眼,也大体知道方位。
她脸已经烫地好像浸泡了沸水,可男人就是不松开她。
明明他的胸膛也烫了起来,像有一团火烧在其中。
“阿娴可熟悉了?不怕了吧?”
赵凛声音也有些低哑,在柔弱无骨的女人手摩挲下,浑身的热流东奔西突。
他另一只手抬手抚上了她的脸。
“阿娴,睁开眼睛看我。”
女子在他的呼唤下如害怕的小孩子一样试探地睁开了眼睛。
赵凛朝着她展颜一笑,声音越发低哑迷醉。
“你自己的男人,摸都摸了,还怕看一眼吗?”
程玉酌听了!这话,脸蛋更是如同被催熟的樱桃,红了个透。
赵凛又将她拉近了许多,将她柔软的手拉到了腋下腰边。
“这还有一根带子。”
可他根本也不是为了解开带子。
那腰精而细,程玉酌被他拉着握了腰在手中,仿佛能感到腰身筋肉的跳动。
程玉酌手抖了。
赵凛低头轻笑,低声诱她,“你看我这腰可还成?”
程玉酌不禁手抖了,心也颤了。
“太子爷”她鼻尖冒汗,“别闹了,快点换衣裳吧!”
赵凛越发笑了起来,他说好,手臂一抖,就将湿透的中衣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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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娴你瞧,我多听话呀!”
程玉酌目光乱飘着含混点头,“嗯嗯”
谁料他又道了一句,“褪了中衣,可还有亵裤呢,这你可得帮我。”
他提到亵裤,程玉酌目光不由地扫了一眼。
一扫之下,心都快跳出来了。
方才某些地方有中衣挡着,还瞧不出什么,可眼下中衣已去,某些的地方可就显山露水了!
程玉酌下意识要跑。
赵凛因为她这招走为上计不知道吃了多少亏,这次可不成了,她稍微一动,他手下便是一拉,径直将她拥进了怀里。
只是这一次的拥抱,和从前都不一样。
程玉酌被顶到了!
她慌了,要去推开赵凛,“太子爷,不可不可!”
赵凛方才已经在深吸气按捺了,可有些事并不是他说了算的。
他用力地去安抚,也去安抚程玉酌,“阿娴,我们只是抱抱!”
程玉酌能信才有鬼!
何况某些东西本就是让她恐惧的罪恶之源!
她使劲去推赵凛,“太子爷,不成不成,快松了我!”
她已经不是方才脸红心跳的正常反应了,赵凛立刻松开了她。
赵凛主动推开半步远,细细看着她发白的脸上,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汗珠,不用说也晓得定然是冷汗。
她红润的樱唇此刻也褪去了血色,在小巧下巴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无措。
赵凛心头丝丝地疼。
他找到症结了。
果然是那不安定的东西!
他苦笑,可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当年做了什么,才让她怕了这么多年,怕成这个样子。
他转身倒了茶水给她,“喝口水缓一缓。”
男人还赤着上半身,程玉酌知道自己这般对他来说,只怕也难熬得紧,便道,“太子爷也喝杯茶吧,快些换了衣裳”
“好。”赵凛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身上的燥热稍稍褪了些。
赵凛拉了她的手坐了。
他小心觑着她,试探着问,“阿娴,当年我中毒,不记得事了,那夜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想从她口中知道答案,可这是妄想。
话音一落,她神情又紧张起来,手下也下意识抓紧。
他连忙哄了她,“好了阿娴,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别怕。”
如是劝了几句,程玉酌才稍稍放下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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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凛是真的不敢说了,她稍稍有些紧张他比她还紧张。
两人扯开话题说了些旁的事情。
可赵凛心里却想,他当年到底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