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咽了口吐沫,再次磕头在地。
“奴婢再也不敢对程司珍不敬了!”
程玉酌顿了一下。
赵凛却笑着点了头。
秦玉紫看见了刀口的离去,心下略松,可关起来?
要关多久?
若是关到太子南巡回京,那可得三月啊!
岂不是耽误了她的亲事?!
她祈求地看向太子,太子“和善”地笑了笑。
“关一年吧。”
秦玉紫倒抽一口冷气,直接晕厥在了地上。
一年!
她嫁不成了!
直到秦玉紫被拉了下去,程玉酌还没能回过神来。
赵凛走到她面前,“阿娴?你怎么了?”
程玉酌抬头向他看去,太子和他的身影不停在她眼前交错重合。
程玉酌看不清了,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时候不早了,快歇息吧!”
说完,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迅速回了房间。
晚了一步被关在门外的静静在呜呜叫。
赵凛皱着眉看了她的房门两眼,叫了静静过来。
“你主子怎么了?”
静静:呜
翌日,赵凛走得很早,程玉酌听见了他的动静,便闷在房中没有出门。
赵凛院子里停留了一会,见她房门不开,想她还未睡醒,只能离开了。
直到他走了,程玉酌才开了门,把在外流浪一夜的静静叫了进来。
静静委屈巴巴,程玉酌拍了拍它的脑袋,“委屈你了,非是我不让你进门,是我实在是”
!怕了他。
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就是太子?!
她一想到这一点,两腿发软浑身发麻,全然不敢深想。
程玉酌连忙摇头,这个盘旋不去的念头过于匪夷所思,这不可能是真的!
不过她却得到了出门前去襄阳的薛远,自半路上传回来的消息。
薛远到了亳州附近。
那亳州乃是贵妃娘娘的娘家戚氏一族世代生息之地。
戚贵妃的祖母要过八十大寿,有传闻说同为戚氏出身的襄王妃会亲自前来。
程玉酌是知道那襄王妃戚婧的。
从前在宫中,贵妃召见戚婧,她倒是遇上过一次,看起来脾性柔和,那时程玉酌可没想到她会嫁给襄王。
程玉酌给薛远捎了信,说这是个好机会,让他好生打探。
程玉酌不由琢磨。
要是那人暂时离开小院就好了,这样她也可以去亳州探一探情形。
若是他不走,她自然不方便去,而且,他恐怕也不会让她去。
真是个难缠的泼皮。
程玉酌暗暗祈祷,他最好有事在身暂时离去
磨蹭了一阵,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程姝的胭脂铺子就要关了门。
程玉酌还不想回程家小院,琢磨着该去哪里再磨蹭一阵,到时候回了家直接进屋睡觉,免得再闹出昨日的事来。
可成彭却找到了她这里。
“姑姑,天晚了,还不回去吗?”
程玉酌十分尴尬,看来那人已经在程家等着她了!
是不是又要做没有脸皮的事情?!
程玉酌装作有事的样子,说不急,同成彭道,“你先回吧,我还有些事。”
可成彭却说,“姑姑的事我可以找人帮着做,百户那边有事要同姑姑当面说。”
程玉酌讶然。
有事?还要当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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