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他们夫妻两人大概是像早些回去休息。”
只差把吃醋写在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沙宴有情谊。
伽萤低笑出声。
沙宴脸上一红,羞恼对乔师兄道:“什么夫妻,乔师兄你别乱说。”
被她这声否决弄得更紧张的乔师兄并没有注意到沙宴眼底闪过的冷意,更怀疑沙宴对两人中的那男子产生了点别样心思,沉声道:“他们两人举止亲密,眉目传情,不是夫妻也必是情人。”
沙宴还想反驳,伽萤抬手打断,“这位说得没错,我们的确是夫妻。”
沙宴惊愕望去。
伽萤道:“回见。”就和伽蓝离开。
离开时还能听到背后男女的交流声。
“晏晏,别看了,不是说想喝这里的甜酒吗。”
“二师兄,我看沙姑娘怕是对那对夫妻中的男子一见钟情了。”
“别乱说!”
“谁对谁一见钟情,我才不喜欢那个男人!”
她的语气怒气冲冲。
乔师兄露出喜色,“嗯,晏晏才不喜欢。”
“小萤认识?”伽蓝问。
伽萤道:“嗯,我贴身侍女中的一位。”
伽蓝:“小萤有几位贴身侍女?”
“两位,就两位。”伽萤失笑,抬手捏了下伽蓝的脸颊。“你在学那位乔师兄吃醋?”
伽蓝放纵着她的小动作,没否认也没承认,说道:“以后有我,不需要她们。”
伽萤没有直接答应,松开手的时候顺势摸了摸他脸上被自己捏出来的红印,“我贴身的就两位,却也没有真的到贴身的程度,说不定以前你身边的人更多。”
伽蓝毫不犹豫的摇头,“没有。”
“你怎么知道,又想不起来。”伽萤道。
伽蓝很笃定,“没有。”
伽萤也不是真的不相信伽蓝,只是对他遗失的记忆有所好奇。
这种好奇也有对未知的谨慎,要知道伽蓝的身体有过意外,一直不搞清楚情况始终让人心不安。
“无赦很怕你,你在巫漠大狱的地位很高,历来巫漠大狱的高层都有人伺候,我要求只要俩个都算少的。”伽萤故意用一种泛酸的语气说,她知道这样反而会让伽蓝高兴。
事实上伽蓝果然流露出笑容,伽萤任何吃醋和表现占有欲的言行都会让他内心雀跃。
“没有,”伽蓝再三否认,又加了句,“我记得没有。”
“记得?又记起什么?”
伽蓝笑道:“无赦不是名字,是个惩罚。”
嗯?
之前巫烛也说过无赦不是名字,现在有了伽蓝后半句,伽萤眼里闪过异彩,“所以,它并不是巫漠大狱的圣兽,而是一头被关押,判决无赦的罪兽。”
忽的,伽萤发现一个要点,喃喃,“巫漠大狱,巫漠,大狱。”
她望向伽蓝,后者的神色温柔。
伽萤道:“原来大家都这样叫,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如今想来,巫漠才是那片黄沙之地的名字,大狱是关押无赦的地方。巫漠大狱……最初就不是个教派,而是个真正监狱?”
听完伽萤的这番分析,伽蓝没有任何惊讶,他虽然依旧没有完整的记忆,却本能知晓伽萤说得没错。
“哈。”伽萤笑了。
这个真相要是被中原江湖人知道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可是被巫漠大狱的自己人知晓,怕是没几个人会有大反应。这就是巫漠大狱的风格啊,从来不在乎外人是个什么看法,魔教、圣教、邪教……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他们从来都无所谓。
伽萤笑着对伽蓝问:“那你是里面关押的人,还是里面的狱警?巫烛那么怕你,后者的可能性大一点,前者也不是没可能。”
这世上还有狱霸的存在,有些狱霸比狱警还厉害。
反正在伽萤的心里,伽蓝从来都是顶尖的那一批,绝不会是被欺压的废物。
伽蓝也愿意陪着她猜测,“也可能既是狱警也是狱犯。”
“你的意思是说,作为监守者被关押。”
“嗯。”
伽萤若有所思。
这样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客栈。
两人暂时结束了对话,取来了热水一起梳洗换衣服。
躺到了床上,伽萤被搂住腰贴住他的胸膛时,忽然道:“这么说来,你和无赦是同时代的人。”
伽蓝:“……”
搂在腰上的手抖了下。
他的神色浮现些许无措的紧张。
伽萤眼眸在黑暗中盈盈水亮,“无赦在巫漠大狱的历史很长,经历过很多代教主。”
伽蓝艰难的说:“小萤嫌我……”老这个字眼到底没能在心爱的面前说出来,“年纪大?”后面这一句很轻,好像伽萤语气重一点就能把他给吹飞。
伽萤盯着他不说话,后者被看得越来越紧张。
搂在腰上的手忽松忽紧的把主人的情绪暴露个彻底。
到底没舍得叫伽蓝纠结太久,伽萤笑了一声,凑上前吻上他的唇。
后者抓住机会,比平时更急切,还有隐隐的凶狠,吮着她不放。
空气点燃,只可惜环境不适合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