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保存到空间里,拿到现代去卖。
话说,只要想想自己学了好多在现代大多数姑娘都不会的东西,楠笙就生出一股骄傲来。
到底不算白走来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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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银子解决的事儿那就不算事儿。
于是在旁的姑娘忙着给未婚夫送节礼时,楠笙直接叫来石玖家的去人伢子那里挑了个手艺好的绣娘送到薛家。还明确告诉石玖家的,挑个年纪大一些的送过去。
其实送绣娘这也挺实惠哒。
都快实惠大发了,好伐~
薛姨妈和宝钗在听说薛蟠送了个说书人给楠笙,当即就有些呼吸困难,一双双眼睛瞪得老大,直接被薛蟠这骚操作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可等知道楠笙也回送了个人时,薛姨妈和宝钗的呼吸倒是瞬间平稳了,可心里却囧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所以这就是那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呗?
说好听点叫志趣相投,说难听点这就是一丘之貉。
幸好是这两人凑到一起去了,倒也省得坑旁人了。
楠笙和薛蟠互送彼此的节礼一时在荣国府传了个上下皆知不说,就连时刻关注憨憨恋情的越岩听说了,也是喷茶大笑,不能自己。
有趣,有趣,太有趣了~
楠笙做事还算做全套,她不但送了绣娘,还着人买了几匹男人常用的衣服料子,一并着人送到薛家。
薛蟠见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美的不得了。一改往年吝啬,正经做了几件袍子。一做好就穿到身上,洋洋得意的到处炫耀。
楠笙和刘泰定亲好几年,不管是刘泰还是刘家,都不曾在年节生辰时派人送礼送物或是派个媳妇婆子上门问候一声。如今刚刚和薛蟠订下亲事,薛家那边就给足了楠笙体面,也叫楠笙的心又朝薛家偏了偏。
然而楠笙心有顾虑,自是不肯多做亲近。然后对薛家和薛蟠的态度就跟薛姨妈对楠笙似的,冷一阵,热一阵,不冷不热又一阵。
“昨儿夜里睡的那般沉,怎么还是这副没睡够的样子?”黛玉咽下嘴里的鸡蓉粥,担心的看向楠笙,“要不,晚些时候悄悄打发人请个郎中过来看一眼吧。”
这些年因为楠笙装病,所以是看遍了太医院的太医和京城有名的郎中。弄到最后真生病了,都不敢直接叫郎中。而是看着情况,再根据当初和张友士学的那点皮毛,自己下个诊断再叫丫头按着诊断去抓药。
也或是借着出府便宜的机会,坐着马车亲自去远一点的药堂请郎中把脉看诊,或是装上几副药,或是扎上几根银针。
楠笙打了个哈欠,不以为意的摇头,“冬天了嘛。”春困秋眨夏打盹,冬天猫冬睡不醒。
见楠笙这么说,黛玉仍旧不放心的说道,“也罢了,再看看吧。若实在不好,明儿不管怎么着都得看郎中了。”
“知道啦。”将面前的水晶蒸饺往黛玉面前推了推,“快些吃,一会儿还要去东府呢。”
今日东府做东,要开家宴。楠笙和黛玉不好不去打个转,便决定吃饱喝足了再跟着贾母去听戏吃酒。
用过了早膳,楠笙和黛玉又换了衣裙,这才带着丫头出了园子直奔荣庆堂。
去的时候贾母正在用早膳,问了楠笙和黛玉一回,知道她俩用过了,到底又让丫头给她二人一人盛了一碗野鸡崽子汤捧着喝。
黛玉小口小口的喝着汤,视线不经意间落在贾母脸上。
那张慈祥的面庞,曾经有她最期待的亲情。如今黛玉摇了摇头,压下心里各种翻滚的思绪。
成长的代价就是失去原来的那颗初心吧。
没有人能够永远像白纸一样没有故事,总要咽下一些委屈,然后一字不提的擦干眼泪继续生活。
旁人如此,黛玉亦然。
楠笙一直以为她将黛玉保护的很好,其实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个敏感的姑娘又怎么可能是她想保护就能保护得了的呢。
黛玉不过是看清楚了,她在每个人心中的位置和重量,然后按着那个人给她的定位做林姑娘罢了。
她知道楠笙希望她无忧无虑,每天都欢快的生活。她知道楠笙喜欢看她发小脾气撒娇的样子;她知道楠笙一边希望她知世故却不世故,一边又希望她圆滑到不会被任何任何事伤害;然而她更知道楠笙正在等一个离开的契机。
此时看着楠笙笑意莹莹的奉承老太太,黛玉心知楠笙去留都是为了她。
私下里,楠笙对老太太并不算多尊重。她说史家一定是跟贾家有仇,这才将老太太嫁到贾家来的。
阖家儿孙没个上进的也就算了,还都一个个的目光短浅,不知所谓。尤其是被她当成宝惯着的宝玉惯得这宝玉越发不知天高地厚。
随着年纪的增长,黛玉也越发看不上被楠笙满心满眼嫌弃的宝玉。然而想到楠笙那一波三折的亲事,黛玉又觉得宝玉这样的也挺好。
既不会像刘泰那样狼子野心,手段阴损。也不像薛蟠那样俗不可耐,胸无点墨。
如果一定要嫁人,宝玉未尝不是个好选择。若是可以不嫁人,真想和楠笙做个伴
“老太太,老太太救命呀。赖家要杀人灭口了。”就在楠笙扶着贾母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