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做先生开学堂,还能受到官府的补助与宣传。
胡昭自己耐不住寂寞,在山林里圈养了鸡鸭,又与山下百姓沟通密切,教导他们礼仪,驱散蒙昧,不知不觉,属于胡昭的“学堂”也办了起来,他教人随意,百姓们又敬重爱戴他,还替他去领了官府补助。拿到两只兔子的时候,胡昭哭笑不得,将它们丢到了院子里养着,没想到不过两个月,两只兔子变成了八只兔子……
刘宏不仅给曹操留下了富可敌国的财富,还给他留了许多破铜烂铁,刀枪剑盾,甚至还有矿藏。
有了这些,他能够给兵卒们打精良的兵器,能换上最佳的马具,还有余力让人去造攻城器械。
曹操作为主公,只要立在那边,就多得是人通过各种各样的法子来讨好他,他越是表现出礼贤下士,不拘一格的用人方式,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拿到“好处”,就会有更多的人献上来良方,为他的事业添砖加瓦。
发现了棉花得到升官赏赐,学习胡人专研出更善于骑兵发挥余地的马具,又能得到升官赏赐,甚至有人跋山涉水为曹操带来了蜀地的“花椒”,冬天吃了这椒烧出来的菜还能冒出一身汗来,曹操见有御寒之用,又厚赏了那人。
许昌朝堂
就这样在稚嫩又充满了新鲜血液的活力酝酿中,悄然成型,新年一到,借着春天祭,曹操以帝王诏令颁布大赦的消息,进一步减免赋税,从原本的上交一半收成,改为了上交四成。
改年号兴平为建安,权势滔天的曹司空正式展开了属于他个人特色的摄政。
不久,帝王刘协立伏家女为皇后,升董氏为董妃。
看上去,以伏家、董家为首的外戚已经在帝王身边抱团成形,也将有越来越多的人以帝王之命,
挑战曹操的权威。
曹操听闻伏皇后与董妃的事,反而松了口气,悄悄对身边最近的谋士郭嘉道:“总算是冒出来了,你看现在摆在明面上来斗,总比在私底下搞阴的要好多了不是?”--
郭嘉被酒水呛了一下,以一种“我的主公脑壳有病”的眼神打量曹操半晌,终于相信曹操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生气,反而还有些跃跃欲试?
“主公就眼看着陛下扶持自己的人脉?”在郭嘉看来,刘协搞一些小动作,那是做帝王的头脑不清醒,胆儿肥了,在不断触碰他们主公的底线,这样放任下去,迟早有一天要出事。
不是刘协彻底得罪了曹操被以血腥手段镇压,就是曹操吃到刘协给予的大亏。
这两件都不是郭嘉希望看到的,前者有损曹操的名声,后者则损害了曹操的利益。
“他在我的掌心里,不管跳到哪一个角落,还是在掌心里跳,”曹操表示刘协的举动一切都在掌握中。
从小皇帝的行动来看,他显然是不甘心受到曹操摆布的,只是到底年幼。太沉不住气了一些。
“我不是财物,更不是绝色美人,哪里会人人都爱呢?”曹操打趣道:“会有与我作对的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我比较希望那些人能够跳到我的面前来,光明正大地指着鼻子骂我。”
玩明刚,他从没怕过谁,玩阴谋,他也不畏惧谁。
曹操转移了话题:“我来找你问策可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是为了攻打陶谦的事情。他至今不肯归还泰山郡,一直都在东边矗立在那,就像是一根刺梗在我心间,让我怪难受的,我打算开春以后就发兵攻打陶谦,平定徐州叛乱。”
郭嘉想了想,委婉劝曹操道:“陶谦那胆小鬼,现在只怕是缩在徐州不愿探出头了,主公如今三个州的治下正在打基础,巩固政令,这个时候攻打徐州有些为时过早了。”
曹操拢下了耳朵,失望道:“经历了冬天的休整,将士们的状态都恢复了,春耕以后正是派兵的好时候,这次不打徐州,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郭嘉:“徐州那儿世家多到比三个州加起来都多,错综复杂的关系乱着呢,陶谦与当地氏族互惠互利,现在正是感情浓的时候,主公若是去攻打,就是打下来了,当地人或许也不乐意听您的政令。”
这些日子以来,曹操颁布的政令已经充分显示出了他的为政观念,无论是办学堂,推广造纸,无一不在挑战大族的底线。
郭嘉见曹操有想要打仗的意思,灵活的头脑飞速运转起来:不如暂时将主公的注意力引开,比起徐州,近在咫尺的强敌才是令人担忧的。
郭嘉解释道:“您想要攻打徐州,那么在此之前,何不先将身边的忧患给解决了,免得到时候有人偷袭您的后方?”
“身边的忧患,你是说宛城?”
只需要郭嘉轻轻一提起,曹操就已经想到了天下局势。
那雄居在宛城的张绣本是西凉
将领张济的侄儿,在张济死后统帅其旧部将宛城给打了下来,这根梗在南面的刺,收拾起来不难,曹操想了想,应下了郭嘉的提醒:“那么先劝降张绣,若是他不从,那就发兵攻打他。”
二人又聊了片刻,郭嘉对宛城局势分析地还算清晰,张济当初往南屯兵,是因为缺少粮草,张绣在宛城那边发展时日不多,还未完全得到当地人的支持,根基不稳。
“张绣身边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