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爷相信我,那我就尽力一试,您等着好消息吧!咱和您的管事都是老相识了,那地您放心,肯定是一等一地好,宅子也是。您要多久就给答复?”
姜牙子激动过后,只觉得斗志满满,他能答应下来,那自然有他的法子。
顾诚玉听后合计了一下,他明日还要回去,若是来不及,也只能让他在顾万千手上拿银子,毕竟行程不可能耽误。
“我明日巳时之前,就要得到消息,你看如何?当然,待会肯定还要去看庄子和宅子,我让我的随从去叫管事过来。那个二百亩的,我给一千八百两没问题吧?”
顾诚玉买的多,一千八百两两百亩,这都是一般的价码,谁也不吃亏!
对于庄子和地,顾诚玉不可能比余瘫子更懂,余瘫子都买过好几回了,当然是叫他去比较妥当。
“成!”那个小庄子没什么赚头,价钱大家都有数。
“不过,明日?”姜牙子微微蹙眉,确实急了些。但他还是打算试一试,到手的鸭子不能飞了不是?
“那就明日,我这就带您家管事去看地和宅子,要是满意,我下晌就去谈!”
顾诚玉等余瘫子到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他走前交代,要是那个二百亩的庄子地好,就立马付银子。
这个他可不想算在那些分成里面,他又不傻。将一千八百两给了余瘫子,田契等明日再弄!
余瘫子对自家公子讲价的本事一直是佩服的,这法子看似好像吃了亏,可若是能降下一千两银子来,那也是好的。
其实五年期已经到了,可是余瘫子已经不打算离开顾诚玉。
离开了顾诚玉,他就什么也不是,怎么可能还做着到哪儿都受人巴结的余管事呢?
尤其在知道顾诚玉之前的毒药是骗他的,他追随的心就更加坚定了。
顾诚玉虽然是那种为了目的,不惜耍手段之人。可是他的良知还在,且还重情重义,这样好的主子,上哪里去找?
顾诚玉也没坐马车,在路上一边逛,一边走回客栈。途中还买了些小姑娘喜欢的玩意儿,这是给家里的小月买的。
一回到客栈,就来到了对面的房间敲了敲门,回去就要办喜事,他觉得有些事要和孙贤谈谈。
孙贤拉开了房门,就看到顾诚玉站在门外。
“回来了?你师兄家都去了?可用过饭了?”孙贤将顾诚玉让进来之后,就将门关上,开始打包他的行李。
这会儿叶知秋也醒了,只是人还有些迷糊。
“已经去过了,晌午随便吃了点饼子。大师兄那,今儿要去用晚饭。叶师兄好些了吗?你的酒量不行啊!才喝了那么点就醉了?”顾诚玉看着叶知秋扶着额头,从床上下来都是头重脚轻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
“快别说了,头疼欲裂,早知道就不喝那劳什子的酒。还是你好,年纪也没人灌你!不过,你也别得意,三年后就要春闱,到时候你可逃不了了!”
叶知秋被顾诚玉取笑,没好气地回道。
“我那有醒酒汤,你让茗墨给你煮一碗吧!喝了会好受些,明儿就要回去了,免得头疼再晕船,那就受罪了!”
叶知秋奇怪地看了眼顾诚玉,按照往常顾诚玉的性格,他应该会让茗墨将醒酒汤送来才是。
等顾诚玉朝他眨眼,他才明白过来,这是想和孙贤单独叙话呢!什么能让两人单独交谈?那肯定就是顾诚玉的二姐了呗?
叶知秋随后识趣地起身,“那我去茗墨那看看。”
孙贤在人情世故上比叶知秋要懂得多,顾诚玉这么一说,他就知道顾诚玉是有话要单独和他说。
等叶知秋走后,他就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在了顾诚玉对面,拿起茶壶给顾诚玉和自己都倒了杯茶,“说吧!想和我说什么事?”
两人都这么熟了,顾诚玉见状也是开门见山,“秋闱也过了,你可有之后的打算?”
“三年后的春闱,我不打算参加。”孙贤喝了口茶,望着手里的茶碗说道。
顾诚玉实在惊讶,“这是为何?”
“你别看我这次秋闱好似名次还在前面,可我知道,运气占了一半。我对三年后的春闱没信心,我决定再多读几年,等下次春闱再参加。”
孙贤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说实话,他对这次的秋闱名次这么靠前,也是惊讶万分,他没想到不但过了,还得了个好名次。
只是他有自知之明,下次春闱可不一定有那么幸运,他自身的缺陷,他自己最清楚。
顾诚玉是有真才实学的,不管是科举试题,还是诗词歌赋,他样样都拿得出手。可是,他对春闱真的没信心。所以,他决定进书院好好学习,等下次春闱再参加。
顾诚玉闻言,沉默了一瞬,“你自己的事只能你自己决定,多读几年也是为了更有把握。”
孙贤笑了笑,“我这不是怕你这个小舅子觉得我只是举人,会对不起你二姐吗?”
顾诚玉哈哈一笑,“举人已经很了不起了,我怎么会这么想?再说你又不是不考了?”
“那你打算在京城上学吗?可是要考书院?咱们靖原府也没有好的书院能教你吧?举人老爷。”顾诚玉也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