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姑娘那么重视婚礼,不说别的我嫂子当年嫁过来的时候,说是那衣服不够合身,她到现在还在念叨呢。”宁振强这话术可是
经过嫂子和知星审核升级的,“我这一想,刚好我妈和嫂子帮着保媒拉纤,我这认识的人还有不少和这有关,那我正好能帮忙,也能收点好处。”
他没瞒着,要是和人家说自己做白工谁会信呢?他对于两边价格都是透明的。
“你还有认识什么人?”陈三好奇。
“多了去了,还有个老裁缝,人家那手艺特别好,绣鸳鸯枕头套早年都是人求着她绣的!还有剪字的。”
宁振强像是说得兴起,还说起了大话:“我可问过我妈了,这一套婚事操办下来,那是耗心耗力,每次都能累得不行,还花不少钱,我就寻思这我都包办了不是正方便?我帮忙拍照、婚礼、喜糖、接送……我这还琢磨出好几个花样,我嫂子听了,都说谁家要是试了,那新娘子能开心个半年一年呢!”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人家哪那么容易信我呀?我这毕竟也没什么名气不是?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愿意让我包全套,就只能先一点点做起,赚点吃的,也要家里轻省点,你也知道我家情况的,可不比你家好。”
陈三陷入思考,他疯狂心动:“振强哥,你这等我明天答复你行吗?”他得问问小玉。
宁振强看到陈三这样子,心里便知道这事成了一半,他轻笑地凑过去说了句好,一边干活还一边说:“那你要不要晚上先去我家里看看我设计的安排?要不你也没法和家里人说。”
只要看了,他这成功率就又提高了,毕竟他那些计划,可是吸取了不少小侄女好似神来一笔的建议的。
……
学校对于考试日的安排很紧凑,早上考完便是午休,下午又是上过了一两节课,才进行了剩下的一门考试。
珠算和写字课都才开始上没多久,便没有进行考核。
下午语文的考试比上午稍微多用了些时间,语文毕竟多了作文这一项。
相比于数学,语文要宁知星更上心许多。
不是说难学,问题在于现在的不少词汇用法规范、甚至读音,那都和后世截然不同,宁知星概念里的正确,可能现在就是错误,这要她最初开始学校的时候老改不过来,现在也只能靠多检查来避坑。
而最后的作文,算是学科中最让
宁知星觉得吃力的。
要知道后世的她,那是八百年没写作文了,而且他们自打初高中,就逐步开始写起了议论文,像是这类什么半命题作文,她实在觉得很陌生。
所以她前几天那是含泪兑换了小学生作文精选,仔细研究了一番。
作为一个改造值屯屯鼠,她对最近的改造值花费实在是心有不舍,若不是她和哥哥上了学以后被人夸赞小有进账的话,她是真的要开始囤货焦虑了。
一等老师收卷,教室的同学们便因为情绪的不同分为了几个阵营。
有心情平静的,照例收着课本准备回家。
有情绪激动的,今朝有酒今朝乐,反正考完我不愁。
有焦虑紧张的,死死抓住人,就开始对答案。
而他旁边的哥哥,则是那个等着人来和他对答案的欠揍第一名,甚至他还会主动出击。
“……我觉得你们说错了,这道题我回答的是借物喻人……”他滔滔不绝,旁边的人面如菜色,被他有理有据的回答说服。
而另一头并不想参与对答案大会的人有的被迫听了答案,面有不满。
宁知星悄无声息地收好书包试图从后门逃脱。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想说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呢。
也就在她要出去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前面被一团阴影挡住。
宁知星疑惑地抬头一看,这人高马大的小孩是和他们同村的吕雄。
“怎么了大熊哥?”
“都说别叫我大熊。”吕雄习惯性地抱怨后认真地看向宁知星,“阿星,你这次考得怎么样?”
他犹豫道:“我的意思是,能有……能有九十分吗?”
宁知星不明所以,可还是确定地回答:“肯定有的,我看了下,扣不了那么多分。”满分不敢说,可九十肯定是有的。
吕雄脸色惨淡,一脸凝重,握住了阿星的肩膀:“阿星,我们是好同学对不对?所以我们要互帮互助对吗?”
宁知星悟了,她感觉自己好像猜到了吕雄要说什么。
“所以说等成绩出来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和家里人说咱们考试了?”他像是看救星般地看着宁知星,就差没说句求求你了。
他等等还得找宁知中,只要他们三达成一致,这就天衣无缝了。
下次单元考再努力,这次是之前的吕雄不努力,和现在的吕雄没关系。
宁知星沉默了一会,指出了疏漏:“大熊哥,可是我们考试这件事,家里人是知道的呀?不说成绩他们也知道我们考试了吧?”
吕雄非常轻松:“没事,你就不说成绩就行,他们想不起来的,我以前……”他迅速地把话咽了回去,“反正,你就相信大熊哥就好了。”
宁知星没吭声,她真的很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