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帘,肯定是没马上反应过来才只从她上车拍起,后来也没有继续跟踪他们的车子。
“大圣!我恨昨天应援物出事情!否则没准就能在农庄里偶遇宸宝宝了!”孙琼琼痛心疾首,悔恨莫及,“呜呜呜呜
呜呜呜大圣你也太会挑地方了刚好去了宸宝宝去的地方。可你的运气怎么就不能再好点帮我偶遇宸宝宝呢?”
“……”盛菡殊哑口无言,赶紧转移话题安慰她。
事实上孙琼琼并不需要盛菡殊多少安慰,她只是在盛菡殊这里发泄一下情绪,便重返网络世界,充分发挥她的大粉作用,定那些小粉丝的心,并联合其他大粉配合后援会的行动,四处冲锋陷阵为边宸辟谣,坚决否认恋情,批判偷拍明星私人行程的行为,呼吁抵
制私生等等——没拍到女人的正脸是粉丝们最大的底气,齐齐地刷那可能根本不是个女人,是边宸的哥们儿也说不准。
“口说无凭!那个人随便拍个照片就说看见宸宝宝和一个女人在上车之前雨中漫步,我也能说昨天那个时间宸宝宝在家里和我一起睡午觉!而且看那露出来的肘子,那么粗,怎么会个女的?我觉得更像宸宝宝身边的那个助理小胖。”
“嗯嗯嗯嗯!没错没错!我也觉得像个男人。”盛菡殊擦着冷汗打字过去附和孙琼琼,默默审视自己的胳膊,好想证明她的胳膊并不粗,只是昨天那件卫衣比较宽松,照片里她又是屈肘的,而且拍变形了……
行吧,没被扒出来已是万幸,粗胳膊就粗胳膊、男人就男人呗。
不过冷汗是真的有,不完全被这件事吓出来的,盛菡殊觉得屋里的暖气是不是坏了,她裹着被子都觉得冷,眼睛也酸酸胀胀的。
口干舌燥,她想喝水,又好像没睡够所以很累不想下床,瞧见贺燕西那边的床头柜还放着他昨夜的保温杯,便蠕动过去,将里头的凉水喝个精光先解燃眉之急。
喝完她重新躺下后索性也不动弹了,就着贺燕西的这半边床喘气。错觉吗?明明是同一张床,怎么贺燕西这边睡着好像比她自己那边舒服?——噢,枕头,应该是他的枕头和她的枕头不一样。
盛菡殊侧身贴紧枕头,属于贺燕西的气息愈发浓郁。唉……自从住进这里,她昨天出个门都感觉衣服上全是贺燕西的味道,要被他全方位无死角地淹没到窒息了……
再摸起手机,盛菡殊发现边宸一分钟前发了条语音过来,鼻音特别重:“我吃了感冒药睡太熟刚被我的经纪人叫醒才发现上热搜了,抱歉拖累你了,你不用害怕,我公司帮我拟好辟谣草稿了,我刚发出去。”
呼,能及时解决就好。盛菡殊回了个“OK”的手势表情过去,然后摸了摸的脸和额头。呃……好像……她和边宸一样,也因为淋雨感冒了?
——好吧,可能是感冒。那她就……不起来了,焐着被子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盛菡殊怎么抓也不抓不到,以为被她踹到了床下,睁开眼要去找,冷不防发现贺燕西站在床边。她吓得一激灵,捂住自己脆弱的小心脏,困惑不已:“我一觉睡到晚上了吗?老公你都回来了……还是我在做梦?”
问完她打了个喷嚏,伸手管贺燕西要被子:“你别抢我被子啊。”
贺燕西没撒手,煞着张脸居高临下俯瞰
她,嗓音飕凉飕凉的:“重新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昨天晚上是谁开车送你回来的?”
盛菡殊身体难受,脑子懒得转也转不动,有点烦躁:“不是说了我朋友孙琼琼陪我去采风,她负责接送。”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打算从贺燕西手里抢回被子,贺燕西当先把一团东西迎头丢过来。
盛菡殊将东西从脸上抓下,发现是她昨天穿出门的那件红色卫衣。可它们此时应该在阳台的衣架上晾着才对。-杰米</哒-
贺燕西连发炮珠似的问题紧随其后一个个砸上她脑门:“你和边宸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和他什么关系?高达利说那天颁奖典礼录制现场也曾看见边宸和你说话?”
盛菡殊迟钝地恍然贺燕西认出今天边宸恋情照片里的人是她。可他搁这儿满口问罪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比那天在酒店脱她外套还凶,她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头疼得快爆炸,盛菡殊揪住被子的一角,抖着手揪住被子的一角:“你先让我——”
“先回答我的问题。”贺燕西打断她。
“回答什么回答啊!”盛菡殊心里堵得慌,本就酸胀的眼睛分分钟要承受不住委屈的决堤,“是啊!是边宸啊!颁奖典礼录制现场是他带我进去拍摄的!昨天下雨了我没带伞也打不到车也是他送我回来的!有什么问题吗?我出门需要向你报备,交个朋友也必须经过你的批示吗?那我现在求求你也开个金口放我睡觉行不行?”
话虽如此,实际上盛菡殊根本没等他进口便躺回去,抱住枕头捂到自己的脸上,也没再管他还不还被子。
贺燕西短暂地愣了一愣,拉下脸:“你什么态度?”
盛菡殊置若罔闻,未予理会,蜷缩手脚从被单上汲取温度。
继几天前她的醉酒发疯,贺燕西又一次被她激得胸腔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