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可有查到什么。”夏景宇捂了下腹部的伤口,艰难问道:“父皇为何非要留在行宫这里查,难道,幕后真凶是在行宫里?”
“皇上的心思谁能猜到。反正太医也让你好好静养,你只管养伤就行,至于那害你的人,就算你父皇查不出来,母后也绝不会放过的。”说到此处,皇后眼露狠厉道。
“母后,”夏景宇挥手屏退下人,转身看着皇后道:“你是否猜到是谁害的儿臣?”
皇后冷眼望着庭院外的花草,轻声道:“你若被害,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自然谁就是凶手。”
“母后是说——这事是老四做的?”
“目前虽无证据,不过你若出事,他夏景行自是最大的受益者。太后一贯偏心德妃和四皇子,一心想让你父皇立四皇子当太子,若不是你占着个嫡出的身份,又是长子,他们早就得逞,这宫里也没有你我母子两人的立身之地了。”
“皇祖母想让父皇立四弟为太子,此事当真?”夏景宇阴沉着脸问。他竟不知自己这个皇祖母会偏心到这地步,亏得他整日到慈宁宫请安问候。太后还多次跟他抱怨怎么父皇还不立他为太子,他占嫡占长,立为太子天经地义,也不知父皇有甚好犹豫的。
“自然当真。她还自以为戏演地好,母后不知道呢。”皇后眸色泛冷,嘴角一扯,道:“不然你以为景行只与你差一岁,为何迟迟没有定下正妃,这还是你皇祖母拦着不让,非要为他选出最适合当皇后的妃子呢。”
宽大的寝殿里,纱帘无风却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