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到时候那新科状元也会去啊。”
“新科状元?文官如何会打猎。”
“啧,我说的是武举状元,今年的状元我听说是东昌谢家的人。”
“东昌谢家?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世家。”
“你不知道吧,这东昌谢家啊,原先可是出过大人物的,当年太祖开国的时候,就有这谢家祖先的一份功劳,不过听闻是太祖登基后,谢家的那老祖宗就解甲归田了。”
“原来如此。”
秦展未与这些大臣一同走,他独自一人慢步走在皇城的石砖路上,路上偶有几个清理水坑的太监经过向他行了行礼。
冬日里的太阳瞧着有些惨白,明晃晃地挂在当头的天空上,却不能驱走冬日的寒冷。有几名太监宫人小声抱怨天冷,见这些大臣走了过去后,就又缩成一团继续干活。
秦展平日有练剑锻炼身体的习惯,所以走在路上也并未感到多冷,倒是等在宫门的下人一见到他就递了斗篷过来,唯恐他冻坏了似的。
回到相府,一随从立即呈了一封信给他。
梁令宜约他冬猎时见一面。
秦展把拆开了的信件放在火盆里烧掉,双眼闭上躺在椅子上小憩片刻。有下人在门外敲门。
“何事。”
“大人,”一下人进来,道:“东院那边出事了,老夫人让大人下朝后就到荣安堂去。”
等秦展走到荣安堂的时候,发现西院里的人都在,就连不受老夫人待见的林姨娘也在。秦二爷和秦玉是跪在地上的,秦二爷的脸上还有被人挠过的痕迹,一旁的秦二夫人正用帕子抹泪哭嚎道:“……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夫人要替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