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意到了,对方不领情,就没办法了。
但是安少云就不一样了。
安少云对张承却还有些同窗之谊,见到张承找他说话,以为他有事相求,便马上站起来:“张兄何事?”
张承一看还是安少云懂事。
“安兄进一步说话。”
安少云被张承请到另一家茶楼喝茶。
张承已经仁至义尽,剩下的就看个人的造化。
安少云以为张承缺银子,想着帮他一把,没想到他带着自己听了一下午的书,茶馆里有人说书,安少云听的入了迷,把什么都忘了。
第二天魏明仁就开始有些腹痛,起初不太明显,最后越来越难受。
魏明仁心里打鼓,马上就要乡试了,自己这肚子这么不争气。
转念一想,不会是赵传安请他吃的那顿饭吧?但是赵传安自己也吃了呀?他怎么没事?
“安兄,安兄,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这两天可好?”魏明仁抓着安少云的手臂。
安少云惊诧地看着他:“魏兄,明天便是乡试了,你这可如何是好?错过今年还要等三年。”
“安兄有人害我!”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话,魏明仁崩溃了。
“谁?谁会害你?”安少云顿时想起昨天吃的那顿饭。
“不会是那顿饭吧?”
张传安和他们平时没有那么要好,为什么请他们吃饭?更何况赵传安一直跟在魏明仁身后拍马屁,难道他就一点都不想自己高中?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读书十载哪有人不想高中的?
安少云赶紧派人到客栈各处查了查,又把掌柜的和伙计叫出来,人在他们客栈出的事,他们得担责任。
掌柜的直喊冤枉。
安少云意外发现,昨天晚上有一个人押了赵传安五百两。
小伙计说,押钱的是个小斯,用的也是一个叫周棠的名字,不过咱们客栈里压根没有叫周棠的公子。
安少云顿时清醒了了,如果魏明仁和自己出了意外,那张传安就能顺利顶上去。
官场险恶众人皆知,但是没想到人还没进官场,就已经险恶到如此地步。
那昨天是张承救了他?安少云顿时对张承有了感恩之心。
乡试这天早上,张承和柳杰早早的来到天顺府的考场之外,等待着考官祭拜完祖宗,中门大开。
考生们也陆陆续续的到场。
安少云搭着魏明仁来到了考场。
魏明仁的脸色都是绿的,他不光是肚子疼而且损伤了元气,看人的眼神怪怪的,看谁都像是害他的人。
张传安还在他身后奉承着他,捧他的臭脚。
“魏兄你放心,这点小病痛不会影响你考试。”
魏明仁在安少云的提醒下已经怀疑他了,但是张传安太会来事儿,魏明仁不但没有继续怀疑他,反而有些怀疑安少云。
整个清水县就他与安少云最有希望,自己若是下去了,那安少云就是最大的赢家。
其实他没想到,安少云也差点中了招,要是没有张承横插一杠子,安少云也凶多吉少,到时候还指不定谁能笑到最后。
三柱高香燃尽之后,主考官命令差役大开中门,考生们排成两排依次进入。
考试分为四个区,天字号,地字号,甲字号,丙子号,考生们按照自己的号牌,对应自己的房间。
考生进入之后,差役马上将房间锁死。
考生在房间里待上两天,等到考完之后才能被放出来。
然而考试考到一半,考场中就有人被抬出去。
众人一阵惊慌之后,马上继续考试,谁也不知道抬出去的到底是谁,但是这时候也没有人关心别人的事。
吃喝拉撒全在这个小房子里,两天之后,考生们从这里出去,一个个浑身都是臭味。
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考试题目,也有人以议论那个被抬出去的到底是谁?
不只是谁提了一句:“魏明仁,魏兄呢?”
哪里还有魏明仁的影子魏明仁早就被抬出去了。
张承回到客栈,就见客栈里人群骚动,魏明仁披头散发的指着刚出考场的秀
才们大声咒骂
但是魏明仁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想害他,到底是怎么害得他?
无凭无据的,谁肯承认这种事?
魏明仁没有考完试,当然就没有金榜题名的可能,所以前敬畏他的那些人,全都对他嘲讽起来。
“魏兄谁能害你呀?你的才学也不过如此,有什么人值得这样对付你?”
“就是,你还不如赵传安赵兄的文采好,是你自己多想了。”
魏明仁从来没想过这些人会这样对他,这些日子他已经被众人捧的晕晕乎乎的,现在被人一棒子打醒了。
赵传安也嗤笑道:“魏兄啊,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大家都是同窗,谁会害你,你要置我等何地呀,我对你太失望了!”
众人一听这话瞬间抱团,把魏明仁排挤出去。
安少云十分为难,他也觉得魏明仁被人暗算了,但是魏明仁不相信他,反而怀疑他。
张承拿着一本书,装着书呆子的模样悠哉悠哉的看笑话。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