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走进房间后,陈寡妇确实轻松了点。可因为我是个男的,很多话陈寡妇还是不好开口的。
见我眼神非常诚恳,陈寡妇又觉得自己应该放开一点。
毕竟,我是医生,还是妇科医生,常年接触女病患,应该不会像一般男人那样胡思乱想的。
反正呢,陈寡妇晓得,要是跟村里头哪个男人说她可能得了妇科病,那男人保证会用很惊诧的目光看着她。当然,也有可能是用很猥琐的眼神盯着她。
坐在我边上后,显得有些局促的陈寡妇就道:“黑娃,我跟你说,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
“我是医生,是白衣天屎,替病人保密是最基本的准则。”
“那挺好的,”笑了笑,左手抓着右手的陈寡妇就低下了头,并道,“这事还得从大前年那天晚上说起。”
听到陈寡妇这话,我就觉得陈寡妇应该是要讲一个非常长的故事,可等了半天,我也不见陈寡妇说话。难不成,陈寡妇那天晚上就是一直沉默不成?
就在我想要开口之际,陈寡妇就小声问道:“黑娃,你觉得女人摸自己正常不?”
陈寡妇突然换话题让我都有些不适应。
愣了下,我就道:“正常,只要是对性有了解,而且自慰过一次的女人都会喜欢上自慰的。陈阿姨,我是妇科医生,我喜欢用比较准确的词语说一些事,所以要是你听到了像荫道这类的词语,你不要觉得我是个无耻之徒啊。”
“晓得,”停顿了下,陈寡妇就问道,“为什么是正常的?难道摸自己不是因为得不到满足吗?”
“有些人是这样子的,但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我很严肃地解释道,“自慰其实可以缓解压力,因为在那过程中,你几乎会把现实里的事都忘记,沉浸在自己为自己缔造的快乐空间里。所以呢,你偶尔自慰的话,其实对你有好处。当然,不能经常这么做。不管是吃什么东西做什么事,一旦超过了那个度,好事反而会变成坏事。”
“那一般多少天一次?”
被陈寡妇这么一问,我都有些纳闷了,难不成陈寡妇经常自我安慰,还因为太频繁而感到害怕不成?
要是如此,我都想以自己纯洁的身体好好的安慰陈寡妇了。
清了下嗓子,我就道:“一般来说,一周一次就差不多。当然,偶尔可以一周两次或者三次的,这主要取决于你当时的心情。要是你很想自慰,却又因为这周已经自慰过了,你又不去自慰的话,你是不是会很难受?”
“嗯,”陈寡妇的脸都红透了。
“还有呢,女性自慰频繁一般没什么事,但男性就不能了。因为呢,男性每次自慰都会伴随着射精,但女性自慰的话,难受的可能性比较低。所以呢,陈阿姨,就算你一周两三次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你现在是一个人。”
“我有素素了。”
“她不是男的,但确实也可以帮上忙。”
就在这时,苏素素突然拉开门,并很生气地说道:“你们聊你们自己的事,不要把我扯进去。”
意味深长地看着苏素素,我道:“早上我躲在某人的……”
“闭嘴!再旧事重提!我就把你轰出去!”瞪了我几眼,苏素素就立马关上门。
见状,显得有些尴尬的陈寡妇就道:“黑娃,不好意思啊,素素打小被惯坏了,所以脾气有些那个。”
“有点大小姐,但却是个不错的好女孩,我挺喜欢的。”
“什么?”
“我挺崇拜她的,”怕被陈寡妇误会,我急忙解释道,“我在她那年纪还得向我干妈拿钱。”
“你只有干妈?”
“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不好意思啊,”看了眼我,陈寡妇道,“咱们还是聊我的病,还是从大前年那个晚上说起。”
“我正听着呢。”
对于那件事,陈寡妇其实不想提起,她甚至都没有对女儿和老公说过。或者说,那事发生之后,陈寡妇并没有说出实情,而是用谎言欺骗了他们。当然,陈寡妇之所以欺骗女儿和老公是因为她觉得那件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怕女儿听到,陈寡妇就指了指厨房。
走进厨房后,陈寡妇就坐在了土灶前的木板凳上,并腾出一大半给我坐。
我坐下来后,一直紧皱着眉头的陈寡妇就道:“那天晚上我有些受不了,就打算像平时那样摸自己。可是呢,单纯的用手摸,或者让手指进去的话,我并不能获得太多感觉。想来想去,我就决定找一样东西来弄自己。”
这是陈寡妇第一次对男人说自己自慰的事,所以心跳加快,甚至身子都开始发烫的陈寡妇就悄悄看了眼我。
见我坐得非常直,而且一脸严肃,陈寡妇就松了口气,她还担心我会用有色眼镜来看待她自己摸自己的事。
事实上,我确实就是用有色眼镜看待的。
而且呢,我早已有了反应。
陈寡妇长得这么美艳,又在说着自己摸自己的往事,性取向正常的我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我都可以去屎了。
看着火钳,陈寡妇就继续道:“我知道有些女人用茄子或者是黄瓜,可我家里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