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你好像也变白了一点。”
要知道,之前张兰兰一直都是黑瘦黑瘦的,在班上被起了个非洲人的称号,可是现在,她的确是有变白一点。
两个人顿住脚步,都是诧异万分。
张兰兰首先道:“我这一周都没有抹防晒啊,而且天气这么热,太阳这么晒,我也一如既往地没有打伞。”
“我也是。”晏黎喃喃道:“我每天还是和以前吃的一样多,晚上回去也没有运动,而且每天早上我们还要多吃一块甜品,不长胖才怪——怎么还可能瘦?”
两个人都是匪夷所思。
学校里的甜品店开张了快一个月,转眼入秋,她们两个算是最坚持每天去甜品店报道的了,可是,她们越是吃,一天一天的,张兰兰就越是白一点,晏黎就越是瘦一点。
她们感到诧异万分的同时,又觉得可能是心理作用,毕竟从称上来看,晏黎体重并没有减少,但是有这样的心理作用,多少也是个安慰,于是去甜品店吃得更勤快了。
而不只是她们有这样的感觉,事实上,学校论坛也有很多人忍不住发贴,说——
学校旁边那家甜品店到底是什么配方的啊,好吃也就算了,竟然没有变胖,而且吃了以后竟然没有像吃别的甜品一样,疯狂长痘。
其他人效果没有张兰兰和晏黎这样明显,她们只是觉得——
她们很多女生一向都是吃一小块甜的就疯狂长痘的体质,可近来在这家甜品店买了数次甜品,脸上却居然仍然光光滑滑,一颗痘都没有长。
这简直是奇了怪了!
那就说明这甜品做到了几乎零Gi,可是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真的有什么特别的配方不成?
这件事情暂时还只是在学校里传开了,但是对于忙忙碌碌、丝毫不觉时光飞逝的谢糖等人而言,赚钱倒是赚得飞快。
几个人合计了一下,这大半个月、将近一个月以来,除去成本,可能总的还赚了好几万块,现在只是刚起步,小小甜品店赚的不多,但是,如果继续做下去,必定能够赚更多钱。
甜品店一路经营稳妥,而且有方秋照顾着,谢糖心里多少踏实很多。
她已经有些存款,但现在就离开谢家,肯定是不够的。她心里隐隐有了做一个品牌的主意,但是现在还并没有确定,也不好意思和任何人说。
但无论如何,这个夏末,谢糖无比充实,不仅要忙甜品店的事情,还要抽空去汪教授那边学习,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这段时间,陆昼果真没再出现在她面前,自从上次公交车上直截了当地拒绝之后,陆昼似乎终于放弃了。谢糖心里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上一世,当她还是那个站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卑微胆怯的谢糖的时候,她经常清晨早早来到学校,从走廊上,悄悄往下看。
陆昼和他的几个朋友拎着书包从校门口进来,意气飞扬,他有时候单肩背书包,有的时候一只手拎着,有的时候还会很搞笑地用额头顶着,有点中二,又有点酷。
他有时会扯着嘴角笑,但大多数时候面无表情臭一张脸,肩胛骨都透出躁意,仿佛有起床气。
他很快就消失在他们系教学楼拐角,谢糖的视线只能追随他一段路。
那时候,站在阴影里的谢糖,最向往的无非就是陆昼那样骄傲张扬的人。
可是现在,清晨,谢糖放下书包,走到走廊上,深呼吸一口气,感受浅金色的阳光洒在自己身上,教室里,桌子上的课本被风吹得飞快翻动。时间不总是凝固不前,书页能往回翻,时光却一去不返。
她的视线不再追光似的落向那固定某一处。
她茶色的眸子里没了怯懦和不自信,也没有了因父母和姐姐带来的阴影,更多的是坚定、澄澈,和对即将到来的事情的规划。
她乌黑长发沐着清晨的阳光,她终于站在了阳光底下。
她也就没看到,这一天,陆昼照例从校门口进来,向宏和关宇昨晚去参加系里一个女生的生日宴会去了,又是K歌又是打游戏的,混吃混喝玩得很晚,今早起不来床,索性请假,而陆昼一向懒得去那种地方,今早便一个人来。
陆昼单手插兜,背着书包,低着头走进来,似乎是感觉到什么一般,抬起头来。
他脚步一顿。
初阳升起,陆昼修长的影子被拉在地上,孤零零的,遥遥地,他抿着唇,看向了她。他逆着光,漆黑的眸子里也就没有光照进来。
*
而谢父最近忙得焦头烂额,酒店出了点事情,被一个外国人当众索赔,本来只是小事一桩,可当时,那家分店的酒店经理没有处理好,以至于之后险些上了社会新闻。
谢父一怒之下,将那家分店从上到下裁掉了许多人,公司的事情过于忙碌,导致他暂时无暇分心顾及谢糖与陆昼的事情。
出现了这次危机之后,几个股东自然趁机提出难题,要求开展新的项目,而谢氏酒店长久以来最为人诟病的就是它的甜点方向,算是非常拖后腿的一个经营项目。
谢父自然也想不管多少高薪,只要能聘请到一个地位顶级的美食鉴定师来做活招牌,又或者是买到特别特殊的配方,来让甜品经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