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爱妃喝了吧, 朕觉得爱妃最近瘦了不少!”
田贵妃身子一僵, “万岁爷,这是臣妾给你炖的啊, 臣妾喝下怕是不好?”
季言之冷笑:“爱妃迟疑不敢,莫非里面有毒?”
毒倒不至于, 就是里面那啥数量有点儿多, 以至于喝了的话绝逼会当场流鼻血什么的…田贵妃的几分怯意就是来源于此。
这是标准的己所不欲必施于人, 自己都不敢喝,给季大佬送来,真当季大佬脾气好不会拒绝啊!
真天真,往回季言之没说什么,是因为打发宫娥送来的汤水都贡献给了下水道。而今儿, 谁让袁贵妃和田贵妃想不开,非要亲自跑来送汤呢。于是很悲催的,在季言之似笑非笑的眼神下, 她们各自喝下了各自精心准备的补肾靓汤。
“味道如何?”季言之笑眯眯地问。
被怪味儿席卷的袁贵妃、田贵妃强忍下呕吐的**,刚要开口说味道还好时,点点血迹就从秀气的琼鼻中流了出来。袁贵妃吓得花容失色, 田贵妃更是哭了…
“万岁爷…”田贵妃哭得梨花带雨道:“臣妾这……莫非受了内伤?”
刚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的季言之喷了,这说的什么国际玩笑话, 受了内伤?明明是火气过旺,又吃了大补汤水的缘故好不好。
对田贵妃的不着调有了进一步认识,季言之啼笑皆非间也没有了收拾人的兴致。
季言之大发慈悲的道:“行了,既然受了内伤…就回去好生歇着吧, 免得内伤加重,造成脑水积压以至于脑子彻底被水浸泡就不好了……”
这‘安慰’人的话可真是……
至少被‘安慰’的当事人田贵妃,和一旁‘无辜’受牵连的袁贵妃,两人的心情别提有多酸爽了。亲自送汤邀宠的行为,一点好处没捞着不说,还落下了‘脑子有水’的‘赞美’!
这场算得上趣事的风波结束后,季言之又陷入了忙碌状态中……
当然了这种忙碌也可以说季言之自找的,因为将《各国通史——华夏明史篇》翻来覆去,什么细节都吃透了的季言之真的不敢相信明朝,特别是明朝末年官员们的节操……
可以说明朝末年的官员们是深懂两面三刀、阳奉阴违、见风使舵、挖大明基石卖敌方的精髓,季言之敢用他们,但却不敢深信他们,因为就连季言之都不敢保证在没有强大的情报组织作为监督、牵制手段的情况下,不会被这些没有节操的文人墨客给卖了。
所以季言之必然要事事过问,最好事事亲为,即使只起了一个开头,到后来验收结果也是如此,必然要有锦衣卫或者东西两厂的人从旁监督。
这样做,必然会造成一个后果,那就是连季大佬都有了帝王都有的‘多疑’病。没办法,碰到这样的手下,没‘多疑’的毛病都要装作有。
季言之一边忙碌着做统筹银两各地赈灾赈灾,一边忙碌用‘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得来的粮草、吩咐各地军队要物尽其用的用来操练士兵。
就这样忙忙忙,忙碌到崇祯三年的时候。在这一年,荷兰人利用海盗内讧之机偷袭厦门湾的消息传回中枢朝廷后,季言之直接就懵了。然后反应过来是自己忘了罗列崇祯三年大事的季言之直接炸了,当即就下令厦门湾附近的漳州月港与采州安平港的驻军,围剿所有参与了偷袭厦门湾的荷兰人。
季言之如此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睚眦必报的行为,少不得又有一些只有一张嘴有用,耍嘴炮耍得溜的文人开始叫嚣什么‘礼仪之邦,当以德服人’,‘当今天子杀戮之心过重,乃是穷兵黯武之道也’等等的话。
季言之这个人吧,有时候其实挺随和的,但更多的时候,特别是他忙碌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儿来用的时候,那就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小心眼到了极致。
平时的时候,这些文人唧唧歪歪的,季言之也就把他们当成屁一样的轻轻放过,但季言之已经暴躁如雷、恨不得将荷兰一起给灭国的情况下,他们还敢唧唧歪歪胡说八道什么的,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所以毫无意外,在季言之下令全力围剿来明煽动闹事的外国佬的同时,直接以‘既然你们那么会说,教化方外愚民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为由,果断的将他们一干等直接踢出了国门,让他们成了‘有生之年不能回国系列’之一。
虽说因为欧洲资格主义的兴起,涌现了很多狂热的淘金者来到东方,但讲真他们人数总和加起来和大明的一个州县相比,都少得可怜。
即便仗着火~器之威,但火~器~弹~药终有尽时,何况这时候的大明火~器比起欧洲的其他国家来讲并没有弱到哪儿去,即使弱,呵,用人海战术磨也将敌方给磨死了……
何况这方位面的大明官兵将士在季言之各种调~教下,虽说因为时间短的缘故战斗力其实没提升多少,但总得来讲却没有多少人敢做逃兵。什么双方一开战,大明官兵将士就开始丢盔弃甲、望敌而逃的事情敢出现,季言之就敢让他们连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和手足亲眷一起去地府玩儿。
扯远了,总之跑来东方淘金还敢煽动闹事的荷兰人这回在大明沿海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