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道平南王到底要怎么和已经被他做掉的王总管里应外合,将平南王世子偷渡进紫禁城和他调换。
季言之抿嘴一笑,显然心情极好的吩咐:“陆三蛋,卖门票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记住,可不要让朕感到失望哦,不然,呵呵,朕保管会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的道理。”
陆小凤:“草民遵命,定会让一百张门票全给卖了…”
领了命令,陆小凤便离开了皇宫。
季言之继续处理政务。他将太监们已经整理别类的奏折一一批阅完毕后,便是一个半时辰过去。
季言之去了慈宁宫,给不得不开始吃斋念佛的李太后请安。
李太后麻木的看着,越发芝兰玉树、清隽俊美的季言之,突然心生感慨:“皇帝,翊镠那儿,你打算如何,真的不打算放他前往藩地就藩?”
季言之光风霁月,很是美好的扯扯嘴巴:“留在母后身边,伺候母后不好?”
“的确是不好,好男儿志在四方,翊镠的年龄也不小了,总留住于后宫不是那么一回儿事啊!”
“的确不是那么一回事。”季言之依然用欠扁的表情,欠扁的语气,不慌不忙的说道:“只是最近时局怕是有些乱,儿臣真怕四皇弟出京就藩的途中遭遇什么不测,要知道就连儿臣的冯厂督的遭遇了刺客,要是四皇弟碰上,还有命在吗?”
李太后瞬间咬牙:“你这是威胁?”
“母后说笑了,儿臣怎么会威胁你呢,儿臣只是出于手足亲情,担忧四皇弟的安危罢了。”
说起朱翊镠,这家伙也是一个搞笑的主。
最开始被季言之‘提溜’‘入住’慈宁宫,朱翊镠恐惧了一段时间。甚至因为恐惧,那胖得像小猪崽子的圆润身材,开始急速的消瘦,差点就成了能行走的人皮骷髅。
当然了,这不是朱翊镠的结局。
因为在李太后母爱的关怀下,确定了自身其实很安全,只是暂时失去了自由的朱翊镠开始又放松自我,于是体重又开始回升,到最后,明明只比季言之小了三岁,但已经是两个季言之的体积。
这不,季言之和着李太后‘温馨’的聊天之时,朱翊镠就跟滚动的土拨鼠一样,滚了进来。
“皇兄。”
朱翊镠扬起嘴巴,努力使自己露出的笑容显得和蔼可亲。但问题是,脸上的横肉过多,导致笑容有些狰狞。当然了,依着季言之那白切黑的性格,直接就无视了这过于狰狞的笑容,很是温和可亲的道。
“四皇弟多日不见,你又肥了不少啊!”
朱翊镠脸上的笑容瞬间崩裂了不少,肥什么的,就不能用胖来形容吗。
莫名觉得自己成了某种只知道吃和睡的生物,朱翊镠转而可怜巴巴的望了一眼木头墩子似的,麻木却心仍空有算计的李太后,无声在告状。妈,你瞧瞧你生的长子,当着你的面就欺负你的幼子,真的太不不孝了,
你是第一天才知晓,你的皇帝哥哥很恶劣吗。
李太后叹了一口气,突然意阑珊的道:“行了,要是你还当翊镠是你的亲弟弟,过段时日你就让他在京开府建邸吧!”
季言之挑眉:“母后决定了?”
“这不是皇帝一直以来,想让哀家答应的吧!”
留在京城也好,至少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朱翊镠的封地虽说距离京城并不远,不过一两天的路程。只是……说李太后对于季言之防备过度也好,反正李太后是不敢让朱翊镠去属地就藩的,就怕这一去,他们母子二人就是永别。
而季言之说的话是威胁吗,其实不算是,而是关心。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大明的时局的的确确风起云涌。而这固然有季言之的放任,有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但从某些方面来讲确实很不安全。至少就季言之知道的而言,冯保带着宫九一路返京,就遭遇了不下一次的刺杀。嗯,说到冯保和宫九,算起来应该抵达京师了吧!
冯保和宫九的确快抵达了京师,而不是已经抵达了京师。之所以路上拖沓浪费了一大半的时间,除了遭遇不下一场的莫名其妙刺杀外,还有宫九那时不时的找虐行为。
讲真,即使冯保自认算得上世间顶尖的高手之一,也扛不住宫九变态的性格。这一路上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的踏上京城的范围后,却碰到了司空摘星这位将偷当成一门学问,一门艺术的贼。冯保一时轻敌,让司空摘星偷了代表他身份的东厂厂督的腰牌。
冯保气坏了,在宫九的煽风点火之下,开始疯狂的追杀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的轻功很好,比之陆小凤还要好。而冯保的武功很高,但轻功并不算得上多好,所以追杀一段时间后,就被司空摘星甩掉了。
气急败坏的冯保将宫九送进宫里,让他和他白切黑的皇帝堂哥大眼瞪小眼后,便命令东厂全力追缴司空摘星。锦衣卫听闻厂督腰牌被盗之事,出于同僚关怀,也从中掺了一脚……
于是认为偷是一门艺术,是一门学问的司空摘星的日子真心不好过起来。官府的人追缴他,江湖中的人为了那一大笔奖金也在追杀他。好在司空摘星会易容,不然黑白两道都出手对付他的情况下,说不得司空摘星早就成了死人。
“不行,我得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