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这么想着,蒋义腿猛地往上一台,膝盖用力顶上了王厉的胃部。
随即耳边响起王厉一声惨叫,脖颈上力道一松,蒋义脚后跟终于落到了地上。
蒋义没继续在店里停留,一个箭步推开网吧门冲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往对面小街跑去,很快王厉一拨人就从后面追了过来。
蒋义边跑边给祁梦茹发了个语音:“网吧有人来闹事,我带出去了,你找个人来顶班。”接着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往小街后面的胡同内跑去。
小街后面的胡同和一个小区的侧围栏相临,长而封闭,两边都是墙,基本没有人会到这个胡同里来,很时候他收拾这群混混。
蒋义跑到胡同深处停下了,转身跟王厉一伙人撞了个照面。
几个男人跑了这么一段距离已经开始微喘了,对于经常在道上混的人来说,这样的体力很不像话。
蒋义心里的把握又增加了几分。
王厉恶狠狠道:“还跑,现在看你跑哪去。”
蒋义冷声道:“别废话,要动手快点。”根本就没把那几个人放眼里 。
“艹!给老子打废那逼崽子。”
真正动起手没有一个人是蒋义的对手,蒋义打了那么多年架,对付这些人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蒋义刚把一个人踹到墙角,抬头就看见有两个人各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粗木棍冲着蒋义挥过来。
“啧,麻烦。”蒋义啐道,他险险躲过两击,很快那两根木棍又甩了过来。
两根木棍,左一根右一根,闪躲起来很困难,但任意一根砸到身上都够呛。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蒋义决定冒次险。
蒋义顺着两根木棍砸过来的方向加快速度一个闪身跨步到两个人身后,抬起右腿一人一脚全踢在两个人小腿肚子上,把两个人踹倒在地,捡起两人脱手的木棍丢远了去。
蒋义居高临下,蔑了眼躺在地上呻吟的几人,讥嘲道:“你们真有本事,几个人打我一个,还拿了武器,现在一个个躺在地上叫唤得真欢啊,丢人不。”
蒋义越骂越过瘾。在躺在地上呻吟的人里找寻着王厉:“还口口声声说帮你堂弟报仇,就你这样垃圾,还想要复仇?你配吗?”
蒋义眼神不断在几个人里面来回扫视,嘴里的话都骂出去了,硬是没看见王厉的身影,心底猛地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肩背传来一阵被猛力击打的钝痛,紧接着就是持续性的耳鸣和双眼泛花。
蒋义捂着肩膀艰难地回过头,模模糊糊看见王厉站在他身后,举着一根木棍一脸奸笑。
刚刚他就是用手里的木棍偷袭了蒋义。
王厉花了不少力气打这一棍,费力地喘息,嘴里不忘讥笑道:“嗨哟嘴巴可真能说,小逼崽子跟老子斗,你很能打啊?我让你打,就冲着我脸这,打啊!”
蒋义痛得快没知觉了,腿脚发软有点站不稳,倒是把王厉的话听去了七七八八,没力气说话,心里还在想着:这王厉要求还真变态,上赶着给人揍。
蒋义咬牙忍了一会儿,硬是一声没吭,努力去看清眼前的东西,隐约看见地上趴着的那些人都慢慢爬起来了,一瘸一拐地将他围了起来,好几个手里都拿了棍棒,那仗势像是要锁蒋义的命。
蒋义太久没打架了,这副身体的反应能力根本跟不上他的意识,所以才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棍,以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根本承受不了这一棍,就算他现在精神上想继续坚持,但意识的逐渐流失告诉他身体不允许他那么放肆。
蒋义不甘心,他好不容易开启新的人生,没想到最后还是交代在了棍棒之下,他竟然换了个地方还在泥潭里,和上辈子一样卑微。
他失去意识前,听到了一段熟悉的鸣笛,那是他上辈子经常听得到的,警车的鸣笛。
蒋义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天花板闪着紫幽幽的灯光,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蒋义整条左胳膊都冰凉冰凉,手背上插着导管连着点滴瓶。
沁凉的感觉顺着血管流上来,他打了个哆嗦。
蒋义动了动。
“嘶!”小幅度的移动牵扯到了肩背处受伤的地方,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说明他还活着,这还是书里的世界,真好。
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有点闹腾。
蒋义强撑着床板坐起身来,动作太过艰难导致床板发出难听的“吱呀”声,很快病房门打开,外面的人进来了。
祁梦茹拿着一个热水壶进来,刚经历了一次不愉快的谈话,她表情很严肃。但在看到蒋义的那一刻,脸上表情立马转化为担忧:“你怎么坐起来了?”
蒋义:“刚睡醒了,你送我来的?”
祁梦茹放下水壶,帮蒋义把病床靠背摇起来,好让蒋义靠着:“你给我发微信我就觉得不对报了警,还没到那警察就打电话来说你昏迷了已经送到医院检查,但闹事的那些人听到鸣笛都跑了。”
蒋义默了默,点头轻轻应了声。
祁梦茹有些许烦躁:“监控都能看到进网吧的是哪几个混蛋,那些警察偏说胡同没监控不算直接证据,还要着手调查,鬼知道他们得调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