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善良和爱感动了男主,成为男主的逆鳞,成为男主黑暗深渊里的一束光。
在男主封印破除,恢复记忆和神力后,董谣想要跑,却被男主狠狠压在墙上,红着眼亲到腿软。
南宫导等着回去,见黎谆谆站在原地失神,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黎大小姐?”
许是因为将要回到现实世界去,他冷冰冰的嗓音听起来有了些温度。
黎谆谆回过神,走到之前画圈召唤他的地方,伸出脚在地上扒拉了两下。
但她昨天画了太多圈,一时间有些分辨不出哪个才是最后一次召唤他出来的圈,只能凭着感觉将附近地上的圈都擦一遍。
黎谆谆擦到一半时,察觉到蜘蛛窟上有异动,似乎是有人在喊叫着‘黎殊’。
她随手将验心镜的碎片用布料包裹好,藏进了衣袖中,加快了脚下的动作。
来的人不少,以防他们看到南宫导,她扫了一眼黑蛛王的巢穴:“那边石头多,你先去躲躲。”
这句话是命令,不管他想不想去,身体已经动了起来。
花危他们的速度比她想象中要更快些,南宫导刚走进巢穴,花危已是率着天山门人从天而降,十几人像是雨点般砸了下来,落足在黎谆谆的不远处。
花危发丝凌乱,衣衫上尽是干涸的泥点,面色几乎可称上惨白。当黎谆谆转过身,只感觉一阵风卷来,还未回过神,人已经被他紧紧扣进了怀里。
她怔了一下,脑袋贴在他胸膛上,竟是连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跳很快,快得像是要跃出来,砰砰有力,紊乱的温热呼吸萦绕在她鼻息间,她听到他颤抖的嗓音:“黎黎,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黎谆谆仰起头,正巧看到他泛红含泪的双眸。她挑了挑眉,视线透过他的侧肩,看向黑蛛王巢穴的方向。
南宫导正在看着她。
她自然而然将那直勾勾的眼神,理解为了催促。
看在他十万块钱还没转账的份上,她没动什么坏心思,一边应付花危,一边用脚尖在地上不动声色地擦圈圈。
也不知凑巧擦掉了哪个圈,上一瞬还在黑蛛王巢穴外徘徊的南宫导,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了。
黎谆谆确定他离开后,抬眸看向花危:“萎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花危听见她的声音,理智渐渐回归,他怔愣于自己下意识的失态,紧扣住她纤薄肩臂的手臂慢慢松开。
他垂眸想要掩饰眸中的泪意,视线却还是不住朝着她身上扫去:“你有没有受伤?”
黎谆谆摇头。
她狼狈的模样不亚于花危,赤红色的长裙被勾的破破烂烂,苍白的脸上满是干涸的血迹,青丝凌散着垂落在身侧。
这是她方才销毁A4纸时,顺便给自己补的‘妆’。毕竟在蜘蛛窟里待了一晚上,要是干干净净站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找,只会落人话柄,惹人生疑。
26见花危心疼的眼神,激动道:“黎谆谆啊啊啊,你快掉个眼泪,你看他眼睛都红了——”
“不会哭。”黎谆谆回了它一句,视线越过花危,看向周遭的来人。
董谣竟然没来。
“师妹怎么样了?”她叩住他的手臂,一脸急切,仿佛很担心董谣似的。
“她手臂被灼伤了,还在仁和馆疗伤。”
说起来,花危根本不知道董谣的手臂是在什么时候灼伤的。他和董谣一起陷进泥浆后,再醒来时,便身处在一个机关暗道里。
那时候董谣的手臂就已经开始溃烂,花危一心记挂着蜘蛛窟里的黎谆谆,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率人赶回此地,也没来得及关心董谣伤势如何。
黎谆谆一听见灼伤,立刻了然。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却清楚——她踢飞出去的那颗腐烂程度还算新鲜的脑袋,上面沾着黑蛛王的毒液。
她向来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董谣抢了黎殊的未婚夫,搞坏了黎殊的储物戒,害得黎殊为了自证清白,舍命进蜘蛛窟去寻什么验心镜。
原文中的黎殊可是因此落下一身沉疴,脸也被黑蛛王的毒液毁了容。
董谣既然招惹了她,那就休想全身而退。
来寻黎谆谆的人里,还有花危的父亲,天山掌门花悲。
花悲从人群中走出,双目打量着黎谆谆,意味深长地问道:“师侄女,你一个人,在蜘蛛窟里待了一整夜?”
她闻声看过去,不用26提醒也猜出来了这人是谁。这父子二人模样生的极像,只是花悲看上去更成熟稳重,那双眼眸里是历经沧桑后的深黯、淡漠。
“师叔,你看那处……”黎谆谆伸出沾满血污的玉指,指向不远处地上暗色的血泊。
她只清理了A4纸和文件夹,南宫导遗留在此处的西装外套和皮鞋都还在原地。
光是看血泊中的残肢断臂,便也知道此地在不久之前经历了怎样的残酷厮杀。
花悲敏锐地注意到蜿蜒血河中,那长得像是鞋履,又像是小船的物什,还有地上沾染血迹的残破布料,看起来不像是六界之物。
“昨日萎哥被董谣师妹拉进了泥浆里,师妹喊叫声太大,引来了黑蛛王。师叔也知,我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