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叛者。凯撒目前只知道瞎打,但众人对凯撒的信任远远比对左泊棠、大佬的要多——
保住大佬的突破口不在于凯撒是不是狼,而在于削减答卷对大佬的影响。
巫瑾看向年轻的太阳王:“我要反驳的是占星师。”
长桌一片哗然,占星师的答卷与左泊棠、凯撒相同,且占星师本身不在贵族之列,巫瑾是要浪费宝贵的辩护机会反驳一个投票之外的选手……
占星师一愣,皱眉看向巫瑾。
巫瑾语速飞快:“占星师一共4人,昨晚被反叛者剿灭的有3人。昨晚之前,没有一位占星师自爆身份。就连国王、王后都不知道占星师的预言验卡能力。那么反叛者是怎么知道的?”
“还是说,4位占星师中有一位就是反叛者本身。”
“如果是,那么最大的可能不是他被‘其他反叛者淘汰’,而是就站在我们的面前。就在现在。”
长桌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嗖的从巫瑾移向占星师。
象征辩护计时的沙漏轻声流淌。
巫瑾扣着时间:“当然,一切假设的前提是‘占星师是预言者’。那么截止现在,我们至少有3位预言者存在。”
“假设他们都是国王阵营,人数足以破坏游戏平衡。一旦他们中有人不是——”
巫瑾语气并不迫人,在简单翻模之后语速放缓,像在叙述某个故事。
“如果我是反叛者,我会想,该怎样以最小代价打赢这一局。”
“很不幸,抽中贵族席位的都是常驻于A等级的练习生,国王甚至不可战胜——”巫瑾笑眯眯看向魏衍:“那么作为反叛者,策略将会非常直白。比起费劲心力在夜晚武斗淘汰选手,不如靠国王阵营‘自发’把肱股之臣投出去。”
“更不幸的是,昨晚我已经损失了一位‘贵族’。要知道只有贵族才能进入投票席,影响选票走向。那么这一次,我选择保护仅有的贵族。第二夜,被我送入阿波罗厅的卧底,最好能不占用贵族位。”
“我需要一个能让他进入阿波罗厅、并引导投票的非贵族身份。”
“比如预言师。”
“至于他究竟能不能预言——”
沙漏趋于流尽,巫瑾最后开口:“当一种卡牌类别被淘汰完毕,剩下的唯一仅存者,可以给自己安插任何身份,可以宣称是预言师,是女巫,甚至是国王影卫。毕竟,被淘汰的同僚无法反驳。”
“神卡不够,可以造神。”
巫瑾向魏衍微微点头。视线越过一张张愕然的脸庞。
“两种情况皆有可能。我尊重每一张选票的决策,”巫瑾说道:“我只想陈述一点,如果‘多数答案’无法被证明正确,少数服从多数并非明智选择。”
9点,第二轮投票开始。
长桌上显见的有人开始犹豫,直到选票结果出来——
卫时7票,左泊棠1票,弃权4票。
距离十二点还差3个小时,巫瑾多拉出来两票弃权票微乎其微,少年看向投票板,肩膀微沉。
中场休息间隙,神色微郁的占星师走向左泊棠,巫瑾和薇拉短暂交流。魏衍没有禁止任何拉票行为,仅在下一轮辩护前提醒。等到12点,一位贵族的卡牌必须上交给节目组。
9点半,占星师反驳回合。
这位练习生直截了当开口。
“很遗憾,长桌12位贵族自始至终被乐师在带节奏。反叛者阵营、不占用贵族位,却能左右投票结果。”他摊手:“符合这个条件的,显然是巫乐师,而不是我。”
长桌边缘红玫瑰一声惊叹:“少能辩多,退就是进。”
第三轮投票再变,卫时增到8票,左泊棠1票,弃权3票。
“……”巫瑾差点抓狂,贵族席里哪里来这么迅速的墙头草!
10点。
再过两小时,夜晚的钟声即将敲响。巫瑾捧着咖啡杯的掌心再次汗湿,脑海中疯狂旋转一切被忽略的细节,在即将灌下第三杯咖啡时被卫时制止。
巫瑾有气无力:“你这张卡实在是……”
卫时安抚小卷毛:“嗯。”
巫瑾:“要是真辩不过来,等着我去巴士底狱探监。”
一把扇子递到他面前。
巫瑾一顿,断然扔回给卫时:“你这是安排遗孀?我还能再拿扇子找楚楚完成任务不成!”他顺便瞅了眼大佬的一闪而过腕表:“刚才你们怎么验卡来着的——”
验卡。
少年忽然一顿。
卫时满意,利落把扇子收走。
巫瑾突然反应过来:“……等、等等,你根本就没打算把扇子给我!”
10点半,长桌两端,巫瑾再度与占星师对峙。
先手在占星师手中。
这位练习生再次强调了自己的占星师身份。
巫瑾直直看向他:“我想知道,上一昼夜中你验的是谁的卡。”
“得知验卡结果后,为什么不同国王汇报。只有一类神卡不会向国王寻求庇护,就是反叛阵营。”
占星师反驳的极快:“验卡条件苛刻,需要对方心甘情愿交出卡牌。上一轮我并未验卡。”
巫瑾点头:“所以,今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