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问题,只做工千万要精细......”
绯歌想做两个大型的不倒翁底座,上面再做个支架,将人固定在上面弄个真人不倒翁玩。
这东西看着新奇,又逢过节,名义上送给元春,她们这些小丫头们也玩一玩。
正好过年热闹热闹。
说了自己的要求,放了定金,又叫车夫带着那婆子送那老伯回家,也好认个门。
等婆子和那车夫一道走了,绯歌才转身去了路上纸扎店买了香烛纸钱。
当年权倾天下的睿亲王,如今他的女儿祭拜他都要小心翼翼,说来何其可悲可笑。
早起拎了一篮子的点心果子,都供在观音庙里了。如今买了香烛纸纸后,绯歌又去一旁的点心铺子买了两样点心。
拎着准备好的东西,绯歌开始挑不起眼的小路走。
一边等着天色暗一些,一边寻找十字路口。
苏家给先人烧纸钱的一些习惯和这个时代很像,如果不能去墓前,就必须是在天色暗下来以后挑个十字路口进行。
要在地上画一个留有出口的圈,然后将纸钱和供口放在圈子里烧掉。
按规矩,纸钱的第一张钱上还要写上‘收款人’的籍贯和姓名,否则那边是绝对收不到钱的。
出门前,绯歌就将一块画眉用的铜黛放到了荷包里,回头用铜黛做笔写上籍贯和名讳便可。
下晌有些阴天,似是要下雪,所以不到申时,天就暗了下来。
绯歌在路口转悠的时候,路过一间酒肆,还进去打了两斤酒,一路拎着到了早先踩好点的十字路口。
写名字,画圈,摆上供品,再点着第一张纸钱,用着比往日低不少的声音轻轻的唤了声‘父王’。
绯歌买了好多的纸钱,每烧一打都会唤一声‘父王’。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哽噎。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您当初怎么就不造个反呢。
人真是很奇怪的一种生物。
明明只是相处了不足一年的时间,可这位‘父王’在她心里的地位却不低。
他很忙,每天都要见很多的人。不过只要他在王府,都会叫人将绯歌抱到跟前。
绯歌也乖,不哭不闹。被抱在怀里听着此生的父亲说着那些她记不住的地名也没听过的人名。
有的时候看看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听听他们的说话声也能睡得香甜。
食金咽玉,金枝玉叶,她是王府唯一的子嗣,自出生便受着独一无二的宠爱。说一句掌上明珠,都不足以形容睿亲王待绯歌的珍视和舐犊情深。
纸钱快烧完的时候,绯歌突然发现不远处站了几个人。火光映照下,彼此的容貌穿着看得一清二楚。
绯歌哆嗦了一下,慌乱间想起这些人洽好是那日在观音庙里遇到过的其中一支人马。
低下头,借着身上披风的掩饰,绯歌又故技重施的吹起了气哨。
这一次,她只吹了一阵风,也只是将她自己吹跑了。
其他人仍然留在原地,怔怔看着一阵风后就消失的人和地上那未燃尽的香火......
这风真真是邪门了,难道是王爷天上有灵?
今日是睿亲王的祭日,为了找到真正的小郡主,九星旗的人这两天一盯着各大纸扎铺子和城里城外的寺庙庵堂。
好在绯歌是打发了贾家下人,独自一人买纸钱香烛的时候被人发现的踪迹,不然她就是回了荣国府估计也得被人找到。
绯歌摸了摸脸,今天之后几年内她都不会再出府了。
绕了些路,又从一处后墙翻进荣国府,绯歌才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绯歌刚往前走了几步,便听到墙角有人在说话。
在直接走出去和躲一会儿在出去之间,绯歌果断选择了后者。
蹲下来,小心猫好自己,绯歌双手放在身前小心的搓了两下。
这天真冷诶。
“你婚事...真的定下来了?”
一个略微有些耳熟的男声响起,绯歌还在想这人是谁时,一个更熟悉的女声也响了起来。“你巴巴的打发人叫我出来,就问这事儿?”
“怎么就定了他?那我们,我们。”那男人听了这话,明显有些气急败坏,似是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到是那女声,仍旧嘴巴锋利,不改本色。“别我们,我们的。谁和你是我们呢。”说出来的话,还带着些娇蛮和委屈。
绯歌:“......”
原来这么早就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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