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那不?不止是我妹妹昨晚要往那个池塘跳,其他几个小姑娘中,有两个前两天就跑回去了。那个保安平时比较负责任,觉得事情不对,就经常在边上转悠着。我特意给那些姑娘的家长打电话问了的,都说自己孩子白天没啥事,吃吃喝喝睡睡一点毛病都没有。就是晚上,一到晚上就折腾,一
会说自己梦到一个小男孩,一会说自己被淹死了。总不能这几个小姑娘全是演的吧?”
梅柏生听完,伸手捏了捏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平安符,给自己壮了下胆。
“我爷爷奶奶又联系了什么庙里的大师,准备让人过来看看的。要真是有什么脏东西跟着,那也得赶走了。”闫一天把房门推开,带着梅柏生进去。
梅柏生跟闫一天的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打了声招呼,因为经常一起玩的,所以跟他们也熟悉得
很。
“我来看看妹妹。”这会的梅柏生态度还是比较恭敬的。
“有心了。”闫一天的父亲冲他点了点头。--
梅柏生环顾了下这个房间,他不是蒋仙灵,什么也看不出来,但莫名的就是感觉这个房间有点凉飕飕的。明明整套房都开着暖气,进大门开始就只需要穿件单褂,可梅柏生还是觉得有股凉意是从心底里窜起来的。
对于真的接触过的男人来说,梅柏生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升起了警惕。好在身上有蒋半仙给的符,还有讨过来的纸替,倒也没太担心。
他走上前,看了眼闫莉莉,小姑娘脸色苍白眼下青黑,哪怕是睡着觉都很不安稳的样子,眉头皱得紧紧的。
跟闫莉莉也接触过不少次的梅柏生把这个小姑娘也当自己妹妹看待,见她这样,想了想,从自己脖子上挂的一圈符里面取下一个,递给闫一天的妈妈。
“青姨,这是我认识的一位大师给我的,你放到莉莉枕头底下试试。”
闵青看了眼这个黄纸做的符,想说他们这房间里到处都贴满了各种符,一点用都没有。但这是人孩子递过来的,不接不好。她赶紧接过去,道了声谢。
“谢谢柏生啊。”
她把符放到自己女儿枕头底下,说来也神奇,几乎是刚放好的一瞬间,躺在床上皱着眉的闫莉莉眉头就舒展开了,甚至连苍白的小脸都恢复了些血色,低沉的呼吸声也变得平缓了。
这变化自然没逃过旁边人的眼睛,闫一天的奶奶直接一把抓着梅柏生的手,期盼的低声问道:“小梅啊,给你符的大师是哪里人?能不能请到家里来?”
……
自从在游轮上被蒋仙灵坑得跳舞,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跳一曲非常妖娆的舞,梅柏生就一直纠结着杀人犯法这个点。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跟蒋仙灵同归于尽,省得他有一天忍不住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如果说他这一辈子的丢脸时刻,那可以说,从他认识蒋仙灵之后,这种高光时刻就一直存在的。
最主要的是,这些时刻,其实都是可以避免的,但蒋仙灵那个女人,不让他好过。
那天晚上跳完舞之后,他就没多大意识,等第二天醒过来,蒋仙灵早就逃之夭夭。刚好公司又发生一些事情,梅柏生愣是没时间去找她算账,才让她苟活了这么几天。
等他应闫一天奶奶的要求,要把蒋仙灵带过去的时候,他这张脸就黑得跟锅底灰一样
。
一直到站在半山公寓的门前,都没什么好脸色。
跟着他一起来的闫一天一路都没敢说话,这会站在门口见他门神一样杵好几分钟了,忍不住提醒道:“那什么,要按门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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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柏生黑着脸摇摇头,直接印上指纹就进去了。
“啊?原来你跟这个大师这么熟悉,他家房子的指纹你都有。呕,里面怎么了?厕所炸了?怎么这么臭?
”
捧着螺蛳粉的汤喝得贼带劲的蒋半仙:?
“啊,是梅梅啊!怎么有空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了呢!”蒋半仙放下碗,笑眯眯的看向走在闫一天身后的梅柏生,没错过他黑黑的脸色。
梅柏生哼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厕所吃饭呢!”--
“嘿嘿嘿,螺蛳粉知道吗?广城特色美食,闻着臭吃着香,跟臭豆腐同理。”蒋半仙半点不介意他说的话。
闫一天看看梅柏生又看看蒋半仙,然后转悠着在房子里找人,“柏生,你说的大师在哪呢?就蒋小姐一个人啊?总不能是蒋小姐吧?上次在游轮上她不是只会看相和算命吗?这次可不一样,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蒋半仙眨了眨眼睛,默默的又吸溜了一口汤,然后轻咳一声,“不干净的东西?鄙人不才,就喜欢抓不干净的东西来着。”
梅柏生坐到沙发上,阴沉沉的看着蒋仙灵。
“对,大师就是她。”他说道,然后又强调了一句,“挺厉害的。”
闫一天停下转悠的脚步,也不管蒋半仙是不是真的能抓不干净的东西,反正梅柏生说什么他信什么。
他直接扑到她面前,“既然这样,麻烦蒋小姐跟我们走一趟行不行?我妹妹身上发生了一些怪事,昨天晚上差点跳河了。现在急切的需要蒋小姐不蒋大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