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南说了一阵,两只眼睛好奇的看着秦凝。●菠/萝/小●说 秦凝挠头:“姆妈,这种话,你叫我……怎么写……” “啊?你不会写啊?哦哦,那没关系的,你就大概大概写一下,商量还是要和阿三阿姨商量的呀!” 秦凝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要红了,不得不解释的清楚一点:“不是不会写。姆妈,这个嫁人……招女婿什么的,是不是说的太早了?” “啊?早?哪里早!你今年十四,明年就十五了啊,咱们村最早十三的也嫁了,最迟十八是老姑娘了啊!那,你嫁出去我是不舍得的!所以要早点和阿姨商量啊,要是我们这里招女婿招不到,叫阿山阿姨帮我们在部队看一个!你写,一定要写!阿山阿姨见过世面,让阿山阿姨帮我们想想,啊,乖囡!” 这看着颇好脾气的秦阿南,却在这个事情上固执起来,秦凝抚额。 没办法,她要这么写就这么写吧,反正她秦凝是不想结婚的,男人有几个好的! 秦凝就只管按照她说的写了,家长里短,写了五页纸,还好前世的时候外婆通文墨,秦凝很小的时候,外婆不给她轻易出去玩,就让她在家写大字,她如今的几个毛笔字颇拿得出手。 最后,秦阿南还叹气:“唉,我也没什么寄给你阿山阿姨!这些年,尽拿她的东西了。人啊,欠着别人的,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别人说阿山阿姨过得好,给我一点算什么,话怎么能这么说呢,阿山阿姨自己不要过日子的?在外头生活,连根草都是钱啊!” 秦凝很认同秦阿南的想法,再好的人际关系,血肉亲情,也应该是有来有去的,而不该是一方单方面的付出,这样才能长久和睦。 秦凝便说道:“姆妈,我有个主意,你看要不要……” 秦凝趴在秦阿南耳朵边说了几句。 秦阿南两眼发亮:“真的?” “真的!现在天黑了,你等一下,我出去拿!” 秦凝拎着一个篮子就出了门,在外边随便溜达一圈,就从空间里拿了几十个番薯出来回家了:“姆妈你看,我那天从秦述床后头拿出来就埋在外头地里了,我们做番薯干给阿山阿姨寄去!” 秦阿南翻着几个红皮番薯,说:“哎哟,这么好的番薯啊!秦述觉悟比我还差,我只是吃自己的,秦述竟然偷生产队的!囡啊,你说,我们是不是要还给生产队啊?” 这可把秦凝吓坏了。 “姆妈啊,你还给了生产队,怎么说啊?说我装神弄鬼才从秦述家床后头翻出来的?” “啊,对对对,不能说不能说。那,吃了!不不,煮了!” “煮了不好寄出去,我们做薯干。” “怎么做啊?” “姆妈,你帮我烧火,我来做。” 母女两个倒腾了小半宿,秦阿南烧火,秦凝在灶上忙。 先是洗净切条蒸了半熟,再放在锅里小火慢慢烘干,等第一锅快好的时候,秦凝先拿给秦阿南尝:“你试试怎么样?” “哦哦哦,好吃好吃!哦哦哦,我的囡番薯干也会做的,囡啊,你去把信拿出来,把这个事情添上!” 秦凝晕死! 这种事怎么好和人家说呢,她只好如实劝秦阿南: “姆妈,这个事还是不要说了,阿山阿姨是军属,要是知道我们半夜在家做这些,再问我们红薯哪里来的……算了吧。” “……对对!谁也不能告诉!那个,囡啊,你留几根我吃啊!” “你放心,地里还有几个,我明天晚上去挖出来,改日单独给你做。” “真真好的!囡啊,我开心死了!” 秦阿南心满意足的去睡了,毕竟劳动了一天,又干这半宿的活,实在是累了,秦阿南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凝洗了锅灶,把门户又检查一遍才去西边的房里睡。 秦阿南给了秦凝房里一盏煤油灯,还把她自己房间的箱子扛了一个过来,被子也选好的给秦凝,现在秦凝住的,和在秦达家已经是天翻地覆了。 她也赶紧的上了床,放下帐子就进了空间。 哎呀呀,吓她一跳,下午丢进去的草,已经窜了半人高! 夜饭花也长出了枝叶,一丛丛的开在竹子的附近,虽然还没有开花,但很是茂盛。 看来,越是平常的东西,在空间里越是长的快啊!这样的话,明天的两个工分就有了。 秦凝又去看竹子,昨天的竹子又长高长粗了好多,但昨天拔走竹笋的地方,又长出了许多的竹笋,抬头看昨天那香椿树也是一样,昨天采掉的半天,果然又长出了将近一倍多。 看来,这个空间真的是只要收割了,第二日就会成倍增长的神奇土地。 秦凝高兴极了,却发现还不止如此。 她昨天采了放在香椿树下的一些嫩香椿和一根鲜竹笋,完全的没有失去水分,依然像是刚刚采摘下来一样的鲜嫩。 而撕开成条摊在石头上风干的笋条也一样,并没有风干,而是依然嫩嫩的,像刚刚撕开。 这么说,这个空间是有保持食物鲜美的功能的呢! 既然这样,不风干就不风干吧!改天她得试试,别的拿进来的东西是不是也能这样,要是一直有保鲜的功能,这空间岂不是一个特大型保鲜冰箱了吗,不要太幸福啊! 秦凝心情美极了,去把竹笋和香椿芽都撸下来,因为只有撸下来,明天才会长出更多,而撸下来的东西还能保鲜,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的话,不用多久,新鲜竹笋和嫩香椿芽都可以卖钱了,这是这个时代能来钱比较正当的方式了,她心向往之啊! 处理好这些,秦凝又把下午拔的野生茭白和野生菱角放进月亮河。 月亮河的水不冷不热,舒服极了,秦凝趴在河岸上种了几棵野生茭白,忍不住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