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与人的差距可真是大,金秀秦达一心想着把秦月珍多卖点钱,秦阿南却想着怎么才能不委屈了秦月珍。ぁ菠℡萝℡小ぁ说 秦月珍感慨的摇摇头: “哈!南好叔,你真是……太好心了。你记得莫桂花嫁过来第一年的时候,我特别特别瘦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你瘦的路都走不动,我娘还偷偷熬粥给你吃呢。” “可不是!要是没有你和阿婆,我大概早饿死了。那时候,因为莫桂花看不惯我,和我爹商量的,要弄死我,我爹亲口说的,打死了看得出来,饿死了看不出来,所以是打算饿死我的。南好叔,你觉得,这样的爹,你哪里有对不起我们家?” 秦阿南张大嘴瞪大眼看着秦月珍,手还作势生气的拍了秦月珍一下: “有这样的事?小珍啊,那你那时怎么不和我说啊,你这个可怜孩子啊!你要是早点讲,我干脆早点把你要到我们家来啊!” 秦月珍苦笑,心说她这不是换了芯子吗?要是照着原来的秦月珍,就算活着,这两天也不知道又遭几次打了呢,哪里敢跟人家提家里的事。 她只好说: “那时候我小,心里害怕,不敢讲。后来,还是我舅舅无意一句话救了我。我舅舅路过我们家,看我瘦的坐在地上不动,对我爹说,‘死了也好,小珍死了,我就好来把她娘的嫁妆搬回去了’,莫桂花不舍得我娘的嫁妆,才开始给我吃东西呢!” 秦阿南眼睛都红了:“作孽啊!秦达这么的不担事,不像爹,会遭报应的!小珍,你赶紧到我家来吧,我晚上就去和秦达说。” “不,南好叔,你不要主动提,刚才我和莫桂花干了一架,她正巴不得我立刻离开呢,我爹等会儿肯定会来和你说的,不过我听着他和我奶奶想多要你的钱,你千万别松口,你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啊?这……万一你爹不舍得了呢?” 一边是弃之如敝屣,一边是害怕得不到,秦月珍握住南好叔的手,声音都放柔了: “好叔你别担心,不会的,莫桂花嘴碎又小肚鸡肠,一定会在他耳边碎碎念的,他们都已经盘算着怎么花那三十块钱了,绝不会不舍得的。好叔,以后我会赚钱还你的。” 南好叔疼爱的戳戳她头: “你傻不傻啊,赚钱还我什么,你到我家我不知道多开心!你以前倒不会说这种话,只会使劲的帮我们家干活,我不让你干,你还哭,现在倒会说这种见外话了。” “呵呵,我现在偷懒了。” “哪里是,你现在还能帮我赶走那些欺负我的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贴心话,秦阿南赶着去上工,两人才各自走开。 秦月珍先回家,她惦记着空间呢。 家里这个时候无人,秦月珍赶紧关了门进空间。 嗬!昨天放下的竹鞭,已经长了十几根竹子上来,青青翠绿,给这空旷的空间一下子增添了风景。 秦月珍不禁翘起了嘴角,等走过去细看,发现地下还有好些个竹笋呢! 她选了七八根最嫩的拔了上来,剥了壳,直接用手便把笋撕成了一条一条,放在河边的石头上,等风干。 这么嫩的笋,不是这个时节能有的东西,太招眼了,她可不敢拿出去吃,但是风干了藏起来,也是好的。 她又去看番薯。 好家伙,一夜之间,番薯都已经藤蔓满地了。 秦月珍好奇的扒拉起一根藤蔓,土地松,藤蔓一起,带上来好几个红皮番薯,每个都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要大。 秦月珍拉了两个小一些的下来,跑去河边洗洗,咬一口,又脆又甜,比前世的一些苹果还甜,真好吃! 秦月珍拿在手里边走边吃着去看香椿树。 香椿树的个头又长了半米,树干却粗了一倍,最让人惊讶的是,昨天秦月珍明明采走了嫩芽,可今天,它却又长出了嫩芽,看起来,正好比昨天多了一倍似的。 秦月珍一边咬着番薯一边琢磨:“按理,要是平常的香椿树,嫩芽不采,就长大长老不能吃了,而这香椿树,树长高长粗了,嫩芽却没长老,难道这空间,还会自动保持物种最好阶段的功能?” 秦月珍踮着脚,特意把香椿芽采了一半下来,放在树下,又去拔了一根嫩竹笋也放在树下。 她得观察一下空间的功能。 做好了这些,秦月珍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夜饭花籽,从竹子那边走起,走了有五十步,走出一条小路来,再把夜饭花籽顺着小路撒了下去,她希望,明天或后天能看见鲜花满园。 她有一个计划,想要在空间里修建一个庄园的计划。 既然是庄园,自然有花草有房子,花草倒好说,这房子……木头的她建不动,竹子的应该可以。反正空间里无风无雨,只要简单的搭起来就行了。 倒是各种工具,她得从现在开始就一点一点的准备起来,种地的工具,建竹屋的工具,都得慢慢的收集起来。 现在这个年月,种地都是一起出工的,锄头和镰刀是每家每户自己带的,每个人都写着名字,不好随便拿到,要是谁发现少了农器具,那是要闹的众人皆知的,秦月珍可不想为了偷个农器具被人盯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做竹器的工具就更难一些了,可能要队里开了证明,到公社才买得到呢。 只能先等一等了。 中午,秦达放工回来,胡乱的扒拉了几口饭,就出了后门。 一会儿回来了,先回自己房间,再鬼鬼祟祟的喊金秀:“娘,你来一下,我找样东西找不着。” 饭桌上,依然只有金秀和秦月珍,莫桂花刚才盛了饭,狠狠的瞪了秦月珍两眼,拉着儿子去房里吃了。 这时候金秀见儿子喊,就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