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很好。”他笑,“就算出什么问题,我第一时间肯定护着你。”
“乌鸦嘴!”她讨厌他这样说。
“你关心我啊?”他好像还挺开心的,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吻,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温蓝受不了被他这样看着,别过头去。
他却伸手将她的脸又扳回来,热烫的唇径直贴上来,又扣着她吻了会儿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温蓝红着脸平复了一下心跳,没敢回头,悄悄看前面的周丛。
好在周丛神色平淡,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但温蓝肯定他听到了看到了,就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确实是一个合格的秘书,怪不得江景行出行都带着他,偶尔还当司机使。
他司机其实有好几个,但还是习惯压榨周丛。
偏偏这人还甘之如饴,对江景行忠心耿耿。
只能说,愿打愿挨,尊重祝福。
去的地方在一处立交桥底下,一个独门院落,是仿日式庭院的设计。木质走廊上悬着纸风筝和鱼灯笼,院中流水潺潺,玻璃墙内,身着和服的艺伎低头碎步走过。
面孔都涂得雪白,温蓝觉得有意思:“这是真日本人还是假的?”
他笑:“一会儿我帮你问问老板?”
她也笑。
这地方的环境确实好,人也不多。越是高级的餐厅人流越不会很密集,这是常识,甚至有些餐厅为了保持优越的环境会刻意空出一些包厢。
江景行点了两份鱼子酱,剩下的将菜单推给她:“你自己看,想吃什么自己点。”
温蓝随意一瞥,看到价格后面清一色的几个0,默默往下翻。
她也不是吝啬的人,但像他这样一顿饭吃上五位数,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尝尝这个寿司吧。”见她翻到其中一页,他修长的手指按住页面,随意点了下红黄相交的这盘寿司,笑道,“这个鱼是每天从北海道空运过来的,很新鲜。这边的梅子酒也不错,你要试试嘛?”
“你看着点吧。”她合上菜单,推回他面前,默默喝了口茶。
真是贵。
再新鲜再珍惜的食材,也就是生鱼片,难道还是吃鲍参翅肚长大的?
当然,这话说出来就煞风景了,她没说。
每个人的生长环境决定了消费水平,没必要以自己的标准去看待别人。算了,反正是他付钱。
东西上来后,她就默默吃着。
江景行吃东西的速度很慢,似乎再美味的食物都见惯不惯了,很难在他心里兴起什么波澜。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着,一边给她介绍这道菜的产地、那边的风土人情,说些趣事。
温蓝默默听着,偶尔点一下头,或者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
一顿饭吃得还挺尽兴的。
江景行很会聊天,讲的故事也很有水平,尤其是说话的时候,一双漆沉深邃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她,眼底的情意让她心跳得特别快。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她脸烫烫的,好像发烧了似的。
她伸手捧了捧,这种感觉就越发明显了。
“不舒服吗?”他起身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
温蓝摇摇头;“还好,就是有些热。”
江景行:“吃饱了吗?”
她“嗯”了声,然后打了个饱嗝。
温蓝有些窘迫,下意识看了他一眼,果然看到他眼底浮起笑意。
她懊恼极了,为在他面前丢了脸面。
走到外面时,她也没回头跟他说话,自己跟自己生着闷气。
他将手搭在她腰里,自然地环着她,低头贴在她耳边:“瞧你,我又没有笑话你。”
温蓝抬起头看他。
看到她扬起的脸孔,他怔了下。她喝醉的样子格外迷人,白皙的脸上染上了驼红,眼神迷离,欲语还休。
虽然还没有东倒西歪,也是一副醉眼惺忪的样子。
他托着她,按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他的唇很干燥,混着淡淡的酒香,和她唇间的味道混到一起。她被他亲得有些站不住,软得仿佛化成了水。
他松开她,指尖细细描摹着她的轮廓,感受着她纤弱柔美的气息,笑了一下。
他亲她的时候,她就特别乖,哪里平时的刺猬样儿?
“你好会吻哦,江景行。”她有些迷糊地说。
“是你水平太烂。”他扶着她,半托半抱将她抱上了后座。
脚下太虚浮了,她下意识想要去勾住什么,就这么勾住他的脖子,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又窝到他怀里蹭着。
“别乱蹭,起反应了。”他低头看她,语气郑重。
温蓝被他说得一愣,迷糊地眨了下眼睛,似乎是酒醒了些。
他笑,指腹捻着她的唇慢慢揉压着,又按着她吻了会儿。
很晚了,路上车流稀疏,很快就到了地方。
江景行轻易就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入户大堂。
头顶的大灯明晃晃的,照得她清醒了。
她柔软的手挂在他肩上,推推他:“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他倒没勉强,将她放下了地,只是在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