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人还是沈业。
沈业道:“你现在把我叫回去,是想用对付我妈的手段,把我也弄死在家里,是吧?”
杨明眼神闪烁:“你瞎扯什么……”
沈业盯着他的脸:“我看你面相,你坏事做尽,老天爷也看不下去,马上就要有报应了。”
这完全就是诅咒,杨明差点破口大骂,可他忽然想起石芭蕉的围脖,又想到富裕实业老总的儿子也是沈业找回来的,心里不免有点发毛。
或许……沈业真有本事?
他虚张声势:“我是你爸,如果我出事,你也脱不了关系。”
言下之意,让沈业别诅咒他。
沈业微微地笑:“本来我没打算这么早找你报仇,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
他也想试试桃木笔画出来的符纸的真正威力。
可能是害怕沈业动手,杨明先一步给保镖下达指令:“把他抓起来!”
保镖应声而动。
叶泽冷下脸,挡在沈业跟前。
沈业望着他高大挺直的背,一时有些发愣。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危难时刻站出来保护他,从前他都是保护者的角色……叶泽二话不说挡在他跟前,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比刚刚叶泽关心他还要叫人动容。他心里软软的,暖暖的,觉得比蹭紫气还要舒服。
“把他交给我。”叶泽低低道。
他有的是办法让杨明一家付出代价。
沈业回过神,摇头道:“我自己来。”
他第一天穿来时就打定主意,要亲手替原主报仇。
叶泽静静地看他几秒,到底没有勉强他。
在他们说话间,叶家的保镖已经把杨明的手下全部打趴下,杨明吓得往院门口跑。
沈业挡住他的去路:“像你这种凤凰男,联合小三害死原配妻子,夺取岳家家产,是要遭天打雷劈的,知道不?”
杨明呸一声:“我就不信老天能把我怎么样!”
这么多年他算计沈家,生意场上算计同行,手里不止一条人命,也没见有什么报应,反而活得更好。他只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说报应,倒是那些和他作对的,全死了。
“死不悔改!”沈业眼神冷下去,一道符打到杨明头顶。
下一秒,杨明头顶就响起一阵巨响,这道符纸居然真的像一道雷劈在杨明头上。杨明吓得四处逃窜,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符纸的追踪。最后他被符纸劈中,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衣服和头发烧焦,身上也皮开肉绽。
沈业走到杨明跟前,踢他几脚。杨明痛苦地呻·吟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今天就留你一命。”沈业将他踢出院门,低头抚·摸着桃木笔,由衷道,“这可真是个宝贝啊!”
他用普通毛笔画符,绝对不可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
杨明还剩一口气,把遍体鳞伤的身体蜷缩在一起,气若游丝道:“你……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沈业当然不可能回答他,淡淡道:“杨继祖只中了最简单的符纸,每天都得躺在床上当残废,你比他严重得多,赶紧去医院吧,否则命都保不住。”
杨明的脸一下子变狰狞,阴沉地盯住沈业,就好像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要不是不能动,杨明肯定会跳起来抽沈业耳光。
“小畜生,我是你爸,我生你养你,你这么待我,就不怕遭报应?!”杨明恶狠狠地诅咒着。之前他还想哄着沈业回去,把沈外婆手里的金条弄到手,现在撕破脸,他就毫无顾忌,破口大骂道:“你就跟你亲妈一样讨人嫌!早知道就该直接弄死你!”
沈业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被骂得挺高兴,毕竟杨明也只能在嘴巴上逞能。
“你这种坏事做绝的畜生居然还相信报应呢?”沈业笑嘻嘻地走到他跟前,踢他一脚,“就是有报应,也该报应在你头上呀,刚刚你不就被天打雷劈了吗?”
想起刚刚符纸的威力,杨明一阵后怕,又恨得直翻白眼。
沈业扫过他被符纸劈得黑黢黢的脸,道:“我再给你看个面相,这二十多年刘月娟一直给你戴绿帽,杨继祖也不是你生的。你啊,就是个万年王八。”
杨明一口血喷出来:“你给我闭嘴!我不会被你挑拨离间的,你死心吧!”
沈业不理会他,继续道:“你有一个兄弟叫戴志银吧?他是你和刘月娟的初中同学,跟了你几十年,暗地里帮你做了不少坏事,对吧?他替你杀人放火,帮你转移沈家的财产,你把他当最好的兄弟,可你不知道,他跟刘月娟早就暗度陈仓,杨继祖就是他儿子。”
通过原主的记忆,他还知道叶家一直是传说一样的存在。沈家也算是富贵之家,可沈家和叶家比起来那就是云泥之别。如果当年不是沈外公救过叶老爷子的命,两家根本就不会有交集,沈业和叶泽也不可能结下婚约。
沈业不禁暗暗叹息。
现在他和叶泽的差距更大,毕竟沈家的财产已经被杨明转走了,而他身上还欠着两百万呢……
叶泽并不知道他在感慨什么,正准备把外婆抱上车。沈业见状,连忙回神,干脆连人带椅子,把外婆抬上车。
车厢很大,完全可以将轮椅放下。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