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睡梦中被吓醒,我睁眼就看到,众星欺月阵夺来的长岛国国运居然丝丝缕缕的弥漫入我儿子的身体里。”
“虽然我仔细检查过,暂时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异常,可实在放心不下,仔细一看,我辖区内的多数小孩都经历了国运入体……这会不会带来什么后果?”
“你说这原本滋养植物的,突然滋养到了人身上,会不会把人给滋养成植物人啊!还是说植物不分国界,人分,我儿子身上得了那长岛国的国运,会长成一个一鬼-子?”
谢芸:“……”
扎纸道姑灵机一动,问谢芸和镇度道长,“伟人曾经说过,青少年是祖国的花朵,你说是不是这个意思?花朵也是植物啊!”
“土地上生长的花朵能够得到众星欺月阵的滋养而开花结果,祖国的花朵得到众星欺月阵的滋养也能说得过去。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谢芸和镇度道长听着扎纸道姑这独辟蹊径的解释,隐约感觉有些扯淡,可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语……只剩两脸懵逼。
眼看着镇度道长都急坏了,谢芸也顾不得进泰山大殿了,赶紧进泰山堂查了一下,查到原因后才出来。
她问镇度道长,“你儿子是不是接触过孔圣人的经史典籍之作?”
镇度道长一愣,“是,我们鲁东的孩子,哪个不是背着论语长大的?”
谢芸恍然大悟,同镇度道长说,“你回去查一查,循着滋养你儿子身体的那缕国运找一找,看根源是不是在孔圣人的杏林中?众星欺月阵若是汲取来的国运太多,会经由一些人道至宝来转嫁到人身上,滋养人的生机。”
“你说你儿子体内有长岛国的国运滋养,我想,你辖区内的人道至宝应当是孔圣人的杏林了……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的,这也算是小孩的一场机缘。”
泰山大帝的声音陡然出现在三人身后,他把手中那面金光闪闪的笏板拿给谢芸、镇度道长和扎纸道姑看,“不是孔圣的杏林,是本座的七星笏板。”
说完,泰山大帝看了一眼谢芸,道:“你只记得镇度的辖区内有杏林,不记得泰山也在了?”
谢芸脸色一红。
泰山大帝不再逗谢芸,而是同镇度道长解释说,“本座的七星笏板同样以北斗七星为引,此处恰巧与众星欺月阵相合,因而引发了一阵天地赐福。你放宽心,有了这天地赐福,日后这片土地上长大的人,个个身高八尺,容貌昳丽,具龙凤之姿。”
镇度道长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俯首长拜,“谢大帝赐福!”
谢芸与扎纸道姑对视一眼,也打算纳头拜一下。
人镇度道长都拜了,她俩要是不拜,显得很不会做人。
泰山大帝道:“无需这般,要谢也应当谢太平为你布下了这般圆融磅礴的众星欺月阵。可怜太平,她辖区内的百姓却是无福享受到这次赐福了。”
谢芸觉得自己还能为辖区的百姓稍微争取一下,“大帝,我回去就号召人给您建道观,您看能给我辖区内的百姓也补一场赐福吗?”
扎纸道姑和镇度道长齐齐感到窒息。
这太平道友实在是太敢说了……面前这位尊神可是堂堂泰山大帝,哪是你能讨价还价的存在?你就不怕把泰山大帝惹恼了,直接削了你的活阴差之职,再把你投到十八层地狱去?
泰山大帝并没有像镇度道长与扎纸道姑想象中那般反应,而是轻笑了一声,“供奉本座的,不是泰山,而是心中的灵山。所有在心中灵山供奉本座的人,此刻都沾到了天地所赐的福运,日后只要福运在,赐福就在,每时每刻都在。”
谢芸明白了,并非泰山大帝偏袒鲁东省人,而是因为鲁东省人一直都将泰山大帝供奉在心间,发自肺腑地尊重礼敬。
想想自个儿小时候那破四旧的浩荡之风,谢芸都没脸替自己辖区内的百姓同泰山大帝讨赐福了。
只希望泰山大帝不要同凡人一般计较。
泰山大帝看向远处,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由远及近狂奔而来,他伸手一招,上一秒还在千百里之外的白色身影下一秒就出现在他的掌心。
泰山大帝的手心一番,那白色身影落地,正是胡六姐。
“小六,你可打听到了原因?那长岛国发生了何等变故?数月前,本座观长岛国国运,还坚若磐石,怎么今日突然就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垮了?”
胡六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香汗,一边拍狐狸尾巴上沾的灰土一边说,“是老美对长岛国的经济动手了。长岛国引以为傲的金融行业,被直接拦腰收割,不,是卡着脚脖子收割了。”
“长岛国内此刻哀嚎遍地,难以计数的资本家挤在机场,排队等着乘飞机出逃……我听几个正当权的鬼-子说,老美这次下手,威力比丢两百个核弹还要严重。”
泰山大帝闭目感应,他在长岛国没有信徒,无法渗透到长岛国中去,可眼下借着长岛国的动荡以及国内弥漫着的衰败之气与死亡之气,能够窥见些许端倪。
片刻之后,泰山大帝睁开眼,道:“确实如此,比死亡更残忍的,是万念俱灰,是生不如死。”
“你们且回去吧,长岛国国运动荡之际,正是汲取窃夺长岛国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