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
闫总瞥了眼莘烛玩新游戏:“一起?”
莘烛忍笑:“这是单机游戏。”
闫幽玖:“…………”
热切期待被老婆三言两语浇灭,闫总委屈,手臂一揽将人搁腿上,吧唧亲上去。
“喂,嗯?”
好一会儿,闫总才抿了抿唇:“小烛欺负老公了。”
面红耳赤,莘烛掐他脸:“现在才是!”
闫幽玖倒抽凉气。
疼。
分明没用什么力气,见他煞有介事地又抽气又蹙眉,莘烛气笑了:“你怎么不去当演员。”
闫幽玖牵着他手珍爱地亲了一下:“赚钱不够快,我想养老婆。”
莘烛:“…………”
信了你邪。
两人胡扯了几下,闫总表情一凝:“小烛,我们举办婚礼吧,我很想。”
他眸漆黑幽邃,像是镶嵌两颗黑曜石。
想抠下来。
莘烛手指蠢蠢欲动,“随便吧。”
吧唧嘴了一个,闫幽玖笑吟吟地亲亲抱抱举高高:“好,我先准备,到时候小烛选!”
主题那么多,总有一款小烛会心动,“日期就定下个月吧。”
莘烛:“…………”
几天后就下月。
哭笑不得地捏住他脸,莘大佬没好气地道:“心火婚庆了解一下。”
闫幽玖含笑地点头:“嗯,都听小烛。”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快亲上了。
保二一个急刹车,莘烛一个跟头摔出去,好在闫幽玖眼疾手快一揽一拢,将人拽进怀里。
温馨气氛如绚烂气泡被人戳破,闫幽玖脸色不佳:“怎么?”
保二拧眉:“……可能是碰瓷。”
莘烛眉梢微挑,惊讶地眨眼,又眨眨眼:“诶?”
他只在电视或手机上常见,首次碰到。
有点意思。
闫幽玖眯眼:“撞着了么?”
保二摇头:“没有,我反应迅速,不过,对方估计是赖上来,她已经躺地上了。”
不光躺在地上,还“哎呦哎呦”地抱着腿乱叫:“我腿!”
不走心表演只能给十分,不能再多了。
莘烛下车,蹲下瞧乐子。
后边几辆车蹭蹭蹭下来群奶娃娃,有样学样围着老太太蹲成了一圈儿。
饕餮宝宝咂咂嘴、运运气,判断肚子里还能容纳一个人空地儿:“碰瓷就给我吃了呗!”
貔貅宝宝啧啧称奇:“真稀奇。”
“吼难听。”
犼宝宝实力嫌弃,迅速堵住毛茸茸耳朵。
“老婆子你喊得不对,你得哭,不哭怎么能表现惨呢,还得流血才逼真。”
穷奇吊儿郎当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指责她不敬业。
“…………”
“苍天啊,我腿断了!”老太太扯着嗓子嚎,周遭目光像看猴儿,险些让她绷不住面皮。
穷奇岔腿半蹲,“啧”了一声,嘴角咧出噬人笑,逮着只老鼠,撕血淋淋。
他将血抹在老太太脸上:“这才像个样。”
“太不敬业!”
老太太是真吓着了,她惊恐地望着小混混掏出匕首。
穷奇笑容充斥着血腥与杀戮:“匕首给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啊!疯子,救命啊!”
顾不上碰瓷,老太太惊骇地弹起来,拎起小布包健步如飞地逃了:“杀人啦!神经病杀人啦!”
步伐矫健,老太太压根没有断腿迹象。
穷奇“tui”了一口。
什么玩意。有手有脚不自力更生,搁这儿碰瓷谁呢?
捡破烂乞丐都比她值得尊敬。
莘烛搓了搓下巴,评价道:“她不该走,装心脏病复发成功率会大些。”
三头犬默默地躺在车顶,小心翼翼地埋着脑袋。
不跑怕是真得断腿。
他家主人刚狠,极可能选择假戏真做打断腿,然后双倍赔偿,眨眼让老太太梦想成真。
貔貅宝宝感觉不太舒坦:“老板?”
莘烛摸摸他头。
不用在意跳梁小丑,多行不义必自毙,这老太太已经造孽设了因,即将偿还恶果。
他方才看过她面相,尖酸刻薄,不孝不慈,养孩子也一个德行。
老年没人能给她送终,最终大概凄惨离世。
最重要是她害死了两条命。
漆黑因果线缠身,已有怨鬼跟在她身边等着报仇了。
老太太满脸晦气地回家,狠狠地摔了布包,口中骂骂咧咧,各种脏字往外冒:“犊子……”
仿佛真正害她落魄是豪门富有。
“老太婆,钱呢?你没弄回来?”一个流里流气声音响起。
老太太眸中出现一缕忌惮:“儿子,今天我……”
“草,你脸上什么玩意,滚滚滚!”
老太太被儿子推搡,险些摔个跟头,好在早习惯了,踉跄几下站稳:“我晚上去肯定有。”
“行,我知道了,快点去老不死,对了,晚上我要吃鸡腿啊。”
老太太张了张嘴,恨恨地离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