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掉下去,那它就成了闭口蟾。
陈栋梁惊愕:“所以,现在是送财?”
莘烛颔首。
陈栋梁惊呼一声,“我就说最近怎么老丢单,那这这这……”
“家里不和是不是也因它?”陈医生道。
莘烛“嗯”了一声。
随后,莘烛便上了三楼,陈栋梁忙抱住金蟾跟上。
看了看面无人色的老陈。莘烛皱了皱眉,想到什么表情略微妙。
哒哒哒。
两只小宝宝一只揪着一个跑了过来,饕餮宝宝抓的是只三脚蛤|蟆,貔貅抓了一只蛇尾妖。
当三脚蛤|蟆被扔到跟前时,摆在桌上的金蟾像如溶解般消失。
陈家三子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捂着嘴。
这太神奇了。
那女蛇妖尾巴摇摆,很是惊恐。
金蟾被摔出去还急中生智做了个托马斯回旋踢,帅气地蹬腿,稳稳当当地落地。
两只大长腿吧嗒踩了几下,露出一双金灿灿的豆眼。
陈栋梁全身哆嗦:“三足金蟾?”
莘烛颔首。
指了指蛇妖,“你父亲是被这只女妖迷惑了。”
陈策划反应最大:“什么?!”
在她的记忆里,爸爸是世界好男人,怎么会被女妖诱惑了。
难怪妈妈会决然地离开,肯定很伤心。
陈栋梁感觉羞耻,目光复杂地看着瘦削的男人:“那爸爸他,他现在昏迷是……”
莘烛道:“被她所惑,身体亏损。”
身,体,亏,损……
陈医生面色也不太好,见大姐捂着嘴红了眼圈,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任凭谁知道自家顶梁柱般的长辈私下里不堪都一时无法接受。
陈栋梁:“爸爸是被诱导了,我们等他醒过来。”
就和磕了药一般,肯定是要发作的。更何况,诱惑他的是一只本性便邪媚的蛇妖。
莘烛在老陈额头上点了一下,纹印闪烁一秒,消失无踪。
女妖早被两只宝宝骇破了胆子。
她蜷缩在角落,惊恐地将自己一圈圈的围起来。
莘烛收回手指,道:“他一小时后可醒,身体的亏空需要慢慢养。”
“不过,人参等大补先别喂,虚不受补。”
三姐弟连连点头。
陈栋梁道:“那爸爸的腿……”
饕餮宝宝戳了一下金蟾:“大概是这只蛤|蟆暗中捣的鬼。”
貔貅嫌弃:“自己缺腿,就非要别人也断腿。”
金蟾眨眨眼,死死盯着他。
作为一只祥瑞神兽,貔貅宝宝炸毛:“看什么看,难道我说的不对?”
金蟾扭头不说话。
饕餮宝宝“哦”了一声:“他是闭口蟾,哑了。”
饕餮老气横秋地道:“好好一只三足神兽,又断腿又哑巴,这是高等残疾了。”
“不叼稳金币导致残疾,却伤害供奉者?”貔貅谴责。
金蟾依旧扭头,安静如鸡。
陈栋梁愣了一下,猛地浑身冷汗:“我不小心弄掉了它嘴里的金币,所以害它哑了吗?”
饕餮宝宝惊讶地瞥了他一眼:“那你很大胆啊,这只神兽很小心眼。”
陈栋梁眼神恍惚:“所以,这段日子,它是在报复是么?”
一切都是他的错对不对?
饕餮宝宝怜悯地道:“肯定是啊。”
这只小蛇妖没准都是小心眼的金蟾给招来的。
陈栋梁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他的一时粗心大意,导致了父母决裂,让整个家被阴霾笼罩。
他捂着脸险些昏厥,都是他的错。
莘烛仔细瞥了眼三姐弟,默默地转了个头。有些家族秘密,并非他能置喙的。
这家老陈看似痴心,却早已做了许多错事。
三姐弟的母亲不是同一人。
一个小时后,老陈果然闷哼一声转醒。
他幽幽坐起,脸色惨白。
陈策划不知道说什么:“爸,您,只要您醒过来就好……”
但似乎老陈虽然昏迷,心里却门清。
他拍了拍床边,沧桑地道:“你们,都知道了。爸爸对不起妈妈,她其实早就想离婚……”
张了张嘴,见有外人,他便勉强寒暄几句,剧烈地咳嗽起来。
“爸,先别说话了,喝点水。”
陈医生端过来一杯热水:“爸,您喝点水润润喉咙。”
莘烛看他们稳定,便举起女妖:“这个要吗?”
“不!别杀我!”女妖惊恐地摇头。
老陈复杂地看了眼女妖,想起到底和她做了一段露水夫妻便求不要杀她。
是他没有忍耐力,管不住自己,他才是让家庭破碎的罪魁祸首。
陈策划瞪眼,不敢置信地看他。
莘烛满意地点头,带着两只神兽宝宝和战利品离开。
回到泉山,莘烛便将金蟾摆在会馆柜台。
暂且先放这里,等隆山那边开发了以后,便将金蟾搁在那边聚财。
“新员工。”莘烛想了想,掏出美玉摆在金蟾身上。
金蟾愣愣地看被塞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