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尧:“??”
莘烛想了想,举起平底锅:“你这棒槌还用棍子,看着就烦!”
邢尧:“…………”卧槽,最后一个理由是什么鬼!
还有,他哪里猥亵女性了?!
是那蜘蛛精惦记他!
邢尧要是有脸,这会儿估计气到铁青了。
他冷哼一声,咣咣走到林边,双臂肌肉暴起划拉一声拔起一棵大树。
张少东目瞪口呆。
邢尧骂骂咧咧:“呸,平底锅精就没有好东西!”
“棒槌你说谁?”莘烛蹙眉不满,再填一罪:“你还违法拔树!”
两人你瞧我不爽,我看你不忿,只多两句话又互掐起来。
大树被刑天挥舞的跟小木棍似的,莘烛的火焰噼里啪啦,没一会儿将大树烧成了光杆。
莘烛扬下巴:“棒槌,你爷爷还是你爷爷。”
刑天怒吼一声,DuangDuang捶胸,扔掉树干就冲出去了。
活像是一只被逼疯了见到红绸的野牛。
莘烛好整以暇,霍然,身前挡了个熟悉的修长身影,他幽幽笑了,骤然出脚。
咣当。
刑天全身剧烈抽搐,捂着腹下蜷缩下去。
气氛空前凝滞。
在场的除了蜘蛛精,无不身体一抖,莘烛都愕然后怜悯了。
这种伤害对男人来说是堪称撕裂灵魂的痛楚。
刑天铜皮铁骨,但不包括……
刑天哆嗦,“卑,鄙……”
闫幽玖讽笑:“嗤,你一个几千岁的糙汉欺负我老婆不卑鄙?”
“你偷我伴侣的财产不卑鄙?”
“你偷闯逃票不卑鄙?”
闫幽玖笑眯眯,眼底恶意十足:“还是说,你觉得武力值高能就肆意妄为不卑鄙?”
灵魂的几连拷问,直堵的邢尧哑口无言。
他,他才是那个正义的化身啊。
怎么在这男人口中,他就成了十恶不赦了呢?邢尧简直要疯。
闫幽玖笑容邪肆:“踹一下很轻了,你该庆幸没伤着小烛,否则你得永远和它说再见。”
邢尧:“!!”
一直没给闫幽玖好脸色的三足金乌宝宝缓缓抱紧自己。
噫,这个人好可怕哦。下次,下次他再摸粑粑的脑袋,他就让一点点。
最后决定性的一击是闫幽玖的断子绝孙令脚。
刑天挣扎半天颤巍巍站起,一打眼,心脏霍然就是一抖。
他是战神,不怎么了解神兽,但认识饕餮。
经此一战,刑天的气焰彻底消失,他活像是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
孤苦伶仃地坐在角落里,等待着平底锅精的宣判。
莘烛:“獬豸,鸣蛇,他伤的你们?”
獬豸推了推眼镜,抬起被绑挂脖子的手臂。他是法兽,伪装受伤这事张不开口。
“对!”鸣蛇拄着拐杖,整条右腿都打上石膏,特别实在。
邢尧登时瞪圆了眼:“你们耍赖!那不是我,我动作很有分寸,不可能断。”
鸣蛇呲牙咧嘴:“我们体弱多病,禁不起你摔打。”
“你们,你们套路我!”邢尧悲愤了。打不过群殴,逃不过神兽,是真被人仙人跳了。
鸣蛇暗爽:“你难道不承认是你先动的手么。”
邢尧:“…………”
行了,他有口难辩,谁叫他先不占理。
莘烛一溜儿吐出数十个罪名,“你准备怎么补偿?”
邢尧都惊呆了,站门口也错?
莘烛:“你没头拔树站那就算。”
邢尧:“…………”
张少东微笑道:“不如劳动改造吧,他的形象不错,适合鬼屋新主题。”
莘烛“嗯”了一声:“行,就这样,先干一年。”
邢尧:“…………”
他堂堂全国五十强老总,给鬼屋当鬼?
好气。
莘烛挑眉:“你不想要头了?”
邢尧忍气吞声。
“邢先生您想,在世界任何地方,您都需要伪装自己带着虚伪的脑袋,可在这里,您能放飞自我。”张少东盘算差不多,开始扮红脸:“我们这里很友好,没有人会在意您的容貌。”
“而且因为您的特殊性,会有更多的人喜欢您,关注您。也许,长久的喜爱就会变成一种信仰。”张少东道:“您瞧,今日就有人赞美您的体魄魁梧,期待您的出现。”
有点道理。邢尧竟可耻地心动。
青龙笑着道:“我们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大家因特殊原因聚在一起,相互扶持。”
在现代这个不准成精的世界,他们是不同的,为何不团结呢?
邢尧:“…………”
这真不是传|销窝点吗?为什么这么洗脑。
邢尧想摸摸头,抓了个空:“可我有个游戏公司,总不能不去……”
张少东:“搬过来,我正准备山脚建楼,以我们的关系,租金肯定也给你便宜一成。”
邢尧:“…………”
闫幽玖轻笑,握住莘烛的手:小智障眼光不错,张少东是个人才。
莘烛眉头微挑:没换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