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银钱拨过去,父皇登基以来,兴建水利,挖运河,振兴农耕花费补贴,那你又可知道,宫中每年的开销是多少?”
汤阳轻轻叹气,“皇上确实已经很节俭了。”
宇文皓怒道:“岂止节俭?外头谁不说父皇是北唐最吝啬小气的皇帝?他连赏赐都要打欠条,见过打欠条的皇帝吗?”宇文皓气得声音都带了哭腔,“父皇虽然觉得恶疾病人是晦气,可他心里是有愧疚的,所以这几年虽知道麻风山的开销大却也不曾怀疑过,可他只怕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刻薄这些身患重疾的人,把他们吃饭的钱吃药的钱都中饱私囊了,汤阳,你叫本王怎么遮瞒过去?这事能算了吗?”
汤阳叹气,“可若不遮瞒过去,能怎么办?您若真问了贤妃的罪,可就是大不孝了,这事怎么也不能您来办啊,交给别人也不合适,首辅指定了您去办这事,您推出去,推回户部吗?户部肯定也不敢提的,贤妃可是太子生母啊,所以最终还是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