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褚首辅一怔,“红叶真这样说过?”
“老四转述的,真假不知。”
褚首辅玩味地道:“那可就耐人寻味了。”
宇文皓压着拳头,“红叶是鲜卑洪烈大将军的私生子,洪烈把持鲜卑朝政多年,皇帝也不过是他的傀儡,而洪烈这些年致力培养自己的儿子上位,倒是红叶一直外放,不甚受重用的样子,所以,本王怀疑还有一个可能,红叶父子不同心,洪烈或许志在大周,但是红叶预见大周必破鲜卑,所以他开始了在北唐的活动,若说得再大胆一些,红叶在大周的所有活动,最终的目的是要大周对付了洪烈,重击鲜卑。”
褚首辅看着他,许久没说话。
宇文皓抬头问道:“怎么了?本王说得不对?”
褚首辅摇摇头,轻声道:“殿下猜测的很有道理也很有根据,殿下果然长大了。”
可惜,正如他方才所言,北唐的人心散了许久,要凝聚起来,不是靠殿下一天两天可成,以他一人之力,便是累死了,也防不住那泄洪般的野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