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抬起头瞪着他,“你说话就不能说直白一点吗?”
冷静言怔了怔,“你没文化吗?自己理解理解就行了,还用说得多直白?”
“不想理解,本王屁股痛。”宇文皓火大,这些事情弄得人心急焦躁的,还理解什么?有话直说就是了。
冷静言皱起眉头,一脸的嫌弃,身为国子监祭酒,他认为自己为了迁就王爷这个武夫,已经把自己的文化修养一降再降,甚至不敢拽文怕他驴脑袋不能理解,没想到这么简单直白的暗示,他还是不懂。
冷静言道:“你身为京兆府尹,管治京师治安,刑狱,民生,掌京师掌园宅、口分、永业、荫田,是切切实实的与民接触,做好你的分内事,自得贤名,若有利民之贤名,无论谁算计到你的头上,皇上也得斟酌斟酌,此乃自保之一。之二嘛……不说了,这还没意义的事情,你反正自己斟酌吧,我走了。”
冷静言摇着折扇走了。
宇文皓瞪着他的背影,这大冷天的,摇什么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