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可不算小数目了。
刘莉也赞同婆婆:“你之前不是说你们想在首都置办个院子么,首都的房子不比咱们县里,你的钱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江明彦笑着说:“如果真有急需用钱的时候,妈和大嫂你们别跟我们客气,我在首都机械厂上班的时候还存了些钱,那些钱应该够买个院子了。”
刘莉对首都的房价好奇,一套和家里差不多大的院子在首都多少钱?
江明彦也不是特别清楚,家里认识的叔伯里,前些年有人私下弄了一套两进的院子,花了六千多块钱。
刘莉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算算自己的工资,不吃不喝得存上多少年?
张惠忍不住笑,不管什么时候,买房置业这个事情都是国人心里的大事。
锅里的水开了,撒了一大把盐下去,陈丽芳抓起豇豆放锅里过水,烫软了之后就捞起来放簸箕里,端出去晾晒。
除了豇豆,茄子、萝卜和黄瓜都可以晾,不过他们家喜欢豇豆和茄子,这两样菜晾得最多。
“小江,你家北方有晾秋菜的习惯吗?”
“有,北方的冬天不像云顶县这边,没那么多新鲜蔬菜吃,也有晾干菜留着冬天吃的习惯,对了还要着酸菜。”
“做酱菜吗?”
“也做,不过做的少。”
陈丽芳扭头问女儿:“上次你和沈燕去的那个地方,卖菜籽油不?卖的话咱们多买点,咱们做点红油榨菜,去首都的时候给你婆婆带去。”
“明天我去问问。”张惠应了一声。
今天买回来的排骨腌上,等明天再吃,腌过稍微脱水的排骨有一种鲜排骨没有的风味。
“五花肉怎么吃?”
“做粉蒸肉吃。”
“蒸吧,这时候弄,中午能吃上。”
两斤五花肉用芋头打底,能蒸一大盆出来:“妈中午留下吃饭吧。”
“行,你爸一早出门钓鱼去了,晚上咱们再弄点鱼吃。”
把肉切成条处理好,裹上蒸肉粉,碗里垫上芋头,把裹好蒸肉粉的肉放上面,放锅里蒸上。
张惠洗了手去屋里,江明彦在哄闺女睡觉,她看了眼就出去了。
厨房里有大嫂看着火,张惠无事做,去书房坐一会儿,把之前记录的制茶笔记拿出来看看。
中午,大哥和二哥过来吃饭,吃了午饭二哥闲得无聊,主动提出要去河边给爸送饭。
中午吃的清炒茄子、干煸豇豆和粉蒸肉,把米饭和菜分两个饭盒装好,张建林提着饭盒去河边。
张惠吃饱就困,去屋里陪女儿睡午觉。
玻璃窗打开,微风吹进来,窗外槐树上的秋蝉吱吱呀呀地叫着,间或听到外面巷子里小孩儿笑着跑过的声音飘进来,伴着她入眠。
不热不冷的天气特别好睡觉,张惠睡的很沉,要不是被女儿闹醒,她一觉能睡到半下午去。
“你个小坏蛋。”
“嗯嗯。”小丫头着急。
张惠打了个哈欠,抱起女儿把尿,给换上新的尿片,又给喂奶。
睡好吃饱喝足,小姑娘精神起来,不要躺着,就要妈抱着到处转悠。
她妈和大嫂吃了午饭就回去了,这回江明彦也不在,张惠只能自己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溜达。
小姑娘被秋蝉的叫声吸引,张惠抱着孩子站在槐树地下:“看到了吗?就是那个。”
眨巴着大眼睛,目光发愣,不知道是在听秋蝉的叫声还是在走神。
抱了会儿,手累,换了个姿势,母女俩继续站在槐树底下罚站。
张惠站不住了,去屋里单手提了个椅子过来,坐椅子上抱孩子,轻松了好多。
等了会儿,她爸和二哥回来了,二哥手里提着水桶,里面装着两条鱼,都不大,估计一斤多左右。
“今天运气不好。”这是张建林的解释。
张高义看了儿子一眼:“要不是你在岸边咋咋唬唬,把鱼吓跑了,下午至少能多钓两条。”
张建林表示不背这个锅:“爸,你一上午才钓两条鱼,下午没钓到不是很正常。”
“正常个屁,下午钓鱼比上午好钓。”
张建林不相信,肯定是他爸不肯承认自己失手,甩锅到他身上。
父子俩正在争没钓到鱼是谁的问题时,江明彦回来了,一头的汗。
“去哪儿了?”张惠随手给他拿了张帕子擦汗。
江明彦见是女儿用的帕子:“不用涵涵的,换一条。”
张惠拿了一条他的洗脸帕给他。
江明彦擦了把脸:“我去照相馆把相片拿到了,把茶叶干蘑菇一起给寄走了。”
“那你记得明天跟爷爷奶奶打电话说一声。”
“嗯。”
把自己收拾干净,江明彦一把抱起女儿:“涵涵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快两个小时了吧,哄着她多玩一会儿,晚上睡晚一点,说不定能睡通宵。”
在蒙顶山上的时候,涵涵主要是她妈在带,因为晚上喂奶不方便,她妈有意识地让孩子晚睡,慢慢地孩子晚上基本上能睡大半夜。
回家之后,孩子主要是张惠在带,没有按照她妈的规划严格执行下来,孩子晚上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