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嘉看着钱,笑了笑,揣进了口袋里。
宁姨陪着孩子玩累了,看着春晚打起了瞌睡。可眼睛刚眯上没一会儿,突然被自己手机铃声给叫醒,那高亢的草原风歌曲,瞬间叫自己精神了。
她戴上老花镜看是蓉城打来的电话,稍作迟疑,接了起来。
“喂?是宁姐吗?”电话里,一个老太太激动且尖利的声音响起,接着又问了一遍,“是宁家小吃的宁姐吗?”
“是,我是呀,你哪位呀?”宁姨听着电话里的人声音耳熟,却又太敢认,但可以断定是熟人了。
“诶呀!宁姐!是我呀,你家楼下的阿琴!”老太太底气十足,声音洪亮。
宁姨一听,惊讶的问:“阿琴?你是阿琴?”
“是我啊!你过年好啊!”阿琴忙不迭的拜年。
“好好好,过年好。”宁姨边说,边回了房间,把门一关,热络的和电话里的人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