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着的小哥俩,闻言都抬了抬眼皮,哥哥冲着宁嘉的方向,声音稍大一些说:“爸爸,我们没睡觉,我和弟弟生病了!现在要去诊所!”
宁嘉和莫雨晴对视,惊愕的睁大眼睛,忙对着哥哥挥手。
纪景言在电话里已经听到,厉声问:“怎么回事?儿子生病了?”
宁嘉支支吾吾的说:“是……昨天带他们去了游乐场,可能是着凉了,发烧了。”
“有没有吃药?现在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都要立冬了,游乐场里的空气不好,尽量不要带儿子去里面玩,说不定是被传染的。”纪景言生气的说:“还有,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宁嘉低声说:“怕你担心嘛,你在国外忙工作,不想给你添麻烦。”
纪景言呵呵冷笑两声:“也怕我骂你吧?”
“那我没把儿子照顾好嘛……”宁嘉说着眼泪夺眶而出,委屈巴巴的哽咽着说。
纪景言在电话里哄着说:“别哭别哭,我不也没说你什么嘛,带孩子去诊所看看,开点药吃就好了,别哭了。”
宁嘉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听话的点头,不住的嗯啊的答应着:“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莫雨晴揶揄的问:“你是因为什么哭?是孩
子生病,还是怕景言骂你?这要是让你妈看到了,准得骂你!”
宁嘉去抱孩子坐到玄关门口,蹲下给他们穿鞋子,说:“其实,我也不是怕他骂我,就是觉得,他这刚走一天,孩子就生病了,我就挺自责的,孩子都没有照顾好,他怎么会把抚养权给我啊?”
莫雨晴说:“你也是没经历过。其实想来,妹妹第一次生病,我也是紧张的不得了,倒是邵霆比我镇定的多了,量体温,买药,喂药,都是他做,我就和你一样,只知道坐在孩子身边,眼含泪水的嘤嘤嘤。”
宁嘉噗嗤笑了出来,“你个嘤嘤嘤怪,邵霆不管是做老公,还是做爸爸,都很称职。”
莫雨晴有点小傲娇的说:“有时也挺烦人的!”
“切!”宁嘉站起来,冲着卧室喊:“妈,我们走了!”
莫雨晴也喊道:“妹妹,妈妈带哥哥们看病去了,乖乖和外婆在家哦!”
“好!妈妈拜拜!”妹妹乖巧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宁嘉和莫雨晴背着孩子出了门。到了社区门诊一番检查,给开了药。
“你看,我就说没大事吧。发烧也是身体抵抗力在和病毒作斗争呢。这下放心了吧?”莫雨晴背着弟弟,对宁嘉说
。
宁嘉往上托了托哥哥,“先吃药吧,如果还不退烧,是不是就得打针了呀?”
“还是尽量不要打针吧,孩子吃了药会好的。”莫雨晴宽慰道。
往家走的路上,纪景言又打来了电话,开口便问:“看病去没?医生怎么说?”
“感冒,给开了药。”宁嘉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对他说:“别担心了,你那边现在都是后半夜了吧?快去睡吧,我这边要有事,就给你打电话了。”
“随时微信联系,不许瞒着我。”纪景言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疲惫。
“行,我不会了。”宁嘉说完,挂断了电话。
莫雨晴在旁边一路看着,这俩人打电话的状态像极了夫妻俩,可她张张嘴,却也什么都没说。
回家小哥俩吃了饭,喂了药,又睡上了一大觉,晚上的时候,温度降下来了些。第二天早上,烧退了。宁嘉晚上没怎么睡,就守着孩子来着,现在摸着他们俩汗津津的小脑门,心里悬着的石头,可算是降下来些了。
早饭莫雨晴做的,过来叫她,看孩子退烧了,也很高兴。一家人正吃饭的时候,保安打来了电话,说有位张医生拜访。
“张医生?我们并没有约医生来啊。”宁嘉疑惑的
说。
“张医生要说话,请问要说吗?”保安问。
“好吧。”
张医生接过电话来礼貌的说:“宁女士你好,我是袁院长介绍来上门服务的针灸医生。”
“袁泽吗?做针灸?”宁嘉看着宁姨,冲电话惊讶的问。
张医生笑着说:“对,是袁泽院长。”
“哦,好好。”宁嘉高兴的说,“我跟保安说,叫他让你进来。”
挂了电话,宁嘉开心的说:“是袁泽安排了个针灸医生过来,上次他说,我都没当回事呢。妈,高兴不?”
宁姨喝了粥,倒没有多开心,而是有点担心钱这方面,“也不知道价格贵不贵,要是像之前云寒给我找的那个医生的价格,我还是不做的。”
“妈,我想都是熟人介绍的,不会太贵的,你就只管做,钱你就别担心了。”宁嘉劝着。
莫雨晴手里剥着煮鸡蛋,也附和说:“宁姨,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门铃响,保安带着张医生来了,宁嘉开了门,热情的邀请他进来。
一番客气的交谈后,张医生开始给宁姨做针灸。一个多小时后,宁嘉对张医生表示了感谢,又询问了价格,要付费。
张医生收拾好工具,笑着摆了摆手说:“我们院长与袁院长
已经谈好了,我只负责上门针灸。隔一天一次,七天一个疗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