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呀?她喜欢云寒?”莫雨晴不解的说:“我上次去,看她对云寒并没有那种情愫啊,这才多久,就在一起了?”
纪景言哭丧着说:“她说了,云寒没父母,不会受到刻薄刺耳的羞辱,感情不会受伤害!”
“嗯?这就是她接受云寒的理由?”莫雨晴诧异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纪景言理智的说:“这不能说是全部,但其中有这个原因。”
莫雨晴稍作沉吟,“那就是说,其实,她对云寒也是有喜欢的,并不是赌气或是一时冲动才在一起的,是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谁知道她能真的喜欢那货啊?”纪景言压不住怒火的又喊道。
莫雨晴把电话拿远了一些,等他的声音没有了,才又说:“你在哪儿呢?大半夜的这么喊,你再把孩子给吵醒!我看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等明天再说吧。”
“我冷静的了吗?一直就没把云寒当个对手来看,却不想给了我一个袭击,你说我今晚怎么睡得着?”纪景言对她耍起无赖的说:“我不管,你给我想个办法,怎么才能让她和云寒分了。”
莫雨晴听着,不悦的问:“喝酒了啊?”
纪
景言看了一眼手边的高脚杯,嘴硬的说:“没有!”
“我现在也没办法了啊,人俩情投意合,怎么拆散?那是要遭报应的!”莫雨晴嫌弃的说:“你也别在这跟我闹,我手机一关我看你跟谁哭诉去!你听我的,现在快去床上睡觉,明天再说。”
“我不困,心里难受!”纪景言正常了些,说:“我不打扰你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我自己解决吧!”纪景言嘟嘟囔囔,挂断了电话。
莫雨晴看着手机这个来气,“好啊,有种你就自己解决,别来求我!睡觉!”
躺下看到顾邵霆睡的正香,气的她一觉踹在他的小腿上,没好气的说:“往那边点!”
顾邵霆听话的往旁边挪了挪,含糊不清的说:“谁又惹你了?”
“你说谁?你那个好哥们儿呗!追老婆都追不上,让人半路给截跑了,就打电话来骚扰我,我该谁欠谁的啊!”莫雨晴越说越来气,又冲顾邵霆踹了两下。
纪景言在阳台喝的迷迷糊糊睡着了,后来半夜给冻醒了,裹着大衣又进来了。作死了一把,第二天成功的冻感冒了。
宁嘉早上起来没看到他起来做早饭,只以为还在和自己
生气呢。等做好早餐,去卧室叫他,才发现,他发烧烧的满嘴起大泡了。
“我的天哪!”宁嘉皱着眉头,看着阳台上的空酒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忙找出体温计,给他夹在了腋下,又打湿了毛巾,放在了他的头上。
小哥俩被吵醒,看到爸爸闭着眼睛难受的样子,害怕的问:“嘉姨,爸爸会不会死啊?”
“不会的,就是发烧了。”宁嘉给他来穿好衣服,带到洗手间又帮着他们洗脸,说:“等你们从幼儿园放学回来,爸爸就会好了。”
上学的时间还早,小哥俩站在床前担忧的看着纪景言,嘴里一遍遍不停的叫着爸爸,爸爸。
纪景言慢慢的睁开眼睛,朝他们勉强的笑,干裂的嘴唇撕开一道口子,嗓子沙哑的都要说不出话来了,轻声的对他们说:“爸爸没事,去客厅等嘉姨去吧,爸爸身上有病毒。”
宁姨走进来,对他说:“嘉嘉给你熬粥呢,你吃完后,把药吃上。这一夜,火上的!”她说着,带着孩子出去了。
宁嘉熬好了粥,看孩子上学的时间到了,对他们说:“宝宝们,咱们该走了!”
孩子们乖乖的在玄关处换鞋,临走的时
候,冲着卧室喊:“爸爸,你要赶快好起来哟!”
“好……”纪景言纵使再难受,依旧回应了孩子们的话。
二十多分钟后,宁嘉回来了,进来对宁姨说:“这幼儿园就在家对面是好呀,一点都不折腾。”
宁姨看着电视,也没搭理她,说:“快去照顾那位爷吧!”
宁嘉换了衣服,洗了手,去厨房盛了粥,端去了卧室。
“来,起来喝点粥。”宁嘉突地又想起他腋下的体温计,忙去拿,纪景言虚弱的说:“我都拿出来了,38。9。”
“这么高啊?”宁嘉蹙着眉头说:“不然等下我带你去打针吧。”
纪景言转过头不看她,倔强的说:“你把粥拿走吧,我没胃口。你不用管我,上班去吧。”
“你还作?都作的满嘴起大泡了,你想干啥啊?”宁嘉生气的说:“快点转过来,喝粥,我辛苦熬的,你必须给我全喝了。”
“不喝。”纪景言语气淡淡,又艰难的转过了身子去。
宁嘉看他倔强的后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又哄着说:“景言,你别这样好吗?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朋友,朋友生病了,哪有不照顾的道理呢?你听话,把粥喝了
,再吃上药,这样才会好啊,我还跟孩子们说呢,等他们放学回来你就好了。你说你现在这样,他们回来得多失望啊?”
纪景言转身看了她一眼,又转了回来,“你别给我拿孩子说事了,我的身体,我自己说的算,你出去吧。”
宁嘉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