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言看着宁嘉红红的眼眶,凶巴巴的对着自己说的话,忍不住的笑了出声,单手撑在车前盖上,好笑的说:“嘉嘉,你翻脸的速度还是蛮快的啊!刚才伤心难受的时候就叫人家景言,现在心情缓过一些来了,就又叫人家大名了。我这是臭爪子?那好,我就碰你了,就碰你了,怎么的,你给我剁下去啊!”他那无赖劲儿上来了,伸手就去摸她的脸,刮她的小鼻子。
“诶呀!纪景言!”宁嘉左右闪躲,气的大喊大叫,“开车门,我要上车!”
纪景言得逞,开怀大笑,按了车锁,俩人上了车。
启动了车子,纪景言点开导航,朝着工业园驶去。宁嘉拿出粉饼给自己补妆,脸上的粉被他擦掉了一些。
“你去上班,要专心投入到工作中,涂脂抹粉的给谁看?”纪景言瞟她一眼,不高兴的说。
宁嘉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哼道:“反正不是给你看的。你多厉害啊,有个主持人的老婆,长的跟天仙似得,你看她就好了啊!”
这酸的,满车厢都闻得到了。
“你说错了,已经是前妻了。”纪景言一本正经的说:“可就算她是我法律上的老婆的时候,我也从没去认真欣赏的看过她。我觉得,谁都没有你好看!”
“啊?”宁嘉愣了一下,这节奏好像不对啊。对他冷嘲热讽,他不该是回嘴的吗?
“所以说,你这醋吃的,没什么意义啊。”纪景言又补上一句,转头冲她贱贱地笑。
“啊……”宁嘉恍然,“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谁跟你说我吃醋了?你们离婚,我可不知道。”
纪景言看着前面堵起的长龙,但笑不语。
“你笑什么呢?”宁嘉不自在的问,总觉得心里的想法都被他看透了。
“我笑啊,也没笑什么,就是想起昨晚给儿子讲睡前故事,匹诺曹的故事。匹诺曹你知道是谁吗?像你比我小了好几岁,咱们之间都有代沟,可能不一定会知道。”
“知道呀,不就是那个提线木偶匹诺曹嘛,一说谎,鼻子就会变长!”宁嘉不在意的说道。
一、二、三!
“纪景言!你才是匹诺曹呢,你全家都是匹诺曹!”宁嘉三秒后迅速反应过来,冲着他怒吼。
“别生气,快摸摸鼻子有没有变长。”纪景言哈哈大笑的逗她说:“这要是变长了,可怎么办?云总裁会被吓跑的!”
“纪景言!你给我闭嘴!不许笑!”宁嘉被他笑的怒气冲冲,探过身子就去掐他的脖子。
纪景言也不躲,敞开怀抱迎接她正面直来的攻
击,当身体接触的那一刻,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搂抱住了她的芊芊细腰,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来。
宁嘉感受到腰部的咸猪手,心里大骂,双手握上他的脖子丝毫不客气,那么用力一掐,纪景言的舌头差点没出来。
“啊!谋杀亲夫!”他挣扎着喊道,“宁嘉……你下狠手啊……”
宁嘉坐直,看他不停的咳嗽,厉声说道:“给你个教训!让你无时无刻的再占我便宜,就是这个下场!”
前面的车缓缓的前行,纪景言轻踩油门跟上,气的脸色通红,“你是不是傻?脖子有这么掐的吗?你还真想让我死啊?”
“我不想让你死,是你在作死!”宁嘉攥个拳头在他眼前比了比,“别惹我,知道吗!”
“知道知道。”纪景言闷声说:“你厉害,你牛,你老大,我们都怕你,行不行!”
车子又堵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终于顺畅了,纪景言把宁嘉送到了工业园。
“喉咙还疼吗?”宁嘉后知后觉,也觉得自己下手太重了,此时关心的问。
“您关心的可真够及时的了啊!不敢疼,您快走吧!”纪景言一口一个您,大有要和她保持距离的姿态。
“一会儿你去哪啊?”宁嘉问。
“不劳您操心了,我有地方去!”
纪景言淡淡的说。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宁嘉也没管他还生不生气,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他却突然一把拉住了她,语气生硬的对她说:“下班我来接你!”
“不用,你还得接孩子呢,我自己搭地铁回去就好。”宁嘉挣脱他的手,下了车。
纪景言拍了一下方向盘,“狠心的女人,给我弄疼了,就不会哄哄我吗?气人!”
一天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孩子放学的时间了。
纪景言接到了小哥俩,看他们手里拿着手工作品,问:“今天上手工课了?”
“嗯,爸爸,看我们做的。”小哥俩爬上了后座,给纪景言看。
他看了一眼,官方吹捧一番,问:“今天过的开心吗?新老师好不好?”
“好!特别好!”小哥俩齐声大喊:“阿姨也可好了呢,中午给我们盛了好多的饭。小朋友们都可喜欢跟我们玩了!”
“那明天还要不要去?”
“要去!沈老师说了,明天有特别有意思的科学课,叫我们不要忘记来。”小哥俩激动的大喊。
纪景言这么一看,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这个当爹的,说实话,心里也担心的很!
带着孩子回了家,宁姨巴巴的盼